小耗子被突如其來的溫柔撫摸激得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居然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寒戰,看著寧舒的眼神仿佛看著天外飛仙一般。
真尼瑪可怕。
寧舒溫柔地問道:“怎么了?”
“臥槽,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小耗子皮毛下全是雞皮疙瘩。
寧舒面無表情,“你說你這是多賤啊,我對你溫柔你又嫌棄,對你不好,你有說我不溫柔。”
小耗子長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正常了。”
寧舒:…
這么賤呢?
寧舒硬把小耗子往法則海的方向抱,越靠近法則海越是生不如死,最后直接癱軟在寧舒懷里,伸長了舌頭,眼睛里冒圈圈。
熏到失去意識。
法則海的中間,梨果和她的族人還在凈化法則海,溫潤的光澤渡入法則海,仿佛一道涓涓細流。
但法則海依舊沒有什么變化,這些熒光好滴水入海,激不起半點的漣漪。
唉,寧舒嘆氣,覺得這凈化根本沒啥用,對于即將要衰亡的法則海,任何的手段都是徒勞。
就算吃仙丹也一樣。
想一想還真是讓人頹廢啊!
太叔不在這里,估計是去忙了。
寧舒抱著小耗子轉身離開了法則海,好一會小耗子才稍微清醒,有氣無力地看著寧舒。
“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要讓我去找寶貝。”小耗子有氣無力地說道。
寧舒:“我知道你最堅強的。”
小耗子:…
走開,沒看到我很柔弱么?
寧舒說道:“先去李溫哪里一趟。”
小耗子問道:“去找李溫干啥。”
“你,你…”小耗子用看惡魔的眼神看著寧舒,“你還想奴役李溫?”
寧舒摸著小耗子,安撫道:“安拉,安拉,我不會奴役李溫,只會奴役你,別吃醋。”
小耗子:…去你妹的吃醋。
寧舒和小耗子來到了黑洞,進入科技城市,一路順暢地進入了中心建筑,看到李溫一頭利落的頭發,一身白大褂。
突然有種科技怪人的錯覺。
總之氣質變得有點不可描述地禁欲。
大約男人穿上白大褂,就有種圣潔禁欲的感覺,又跟男人的身份形成反差,就造成了這種感覺。
也不知道李溫要在這個城市呆多久。
小耗子蹦蹦跳跳朝李溫跳過去,跳到了李溫的懷里,嗯嗯嘰嘰地撒嬌。
李溫摸著小耗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朝寧舒問道:“過來有什么事?”
寧舒坐了下來,說道:“皇兄,有沒有什么探測儀器,可以在虛空之中尋找寶物,礦藏能量的東西。”
寧舒覺得光靠小耗子是不行,有必要借助一下科技的手段。
雖然建設這座城市的人是人類,但科技非常了不得,人造黑洞隱秘這個城市,甚至還搞來了能量體。
應該有探測手段,畢竟還搞來了這么大一塊能量體,肯定需要探測,總不能真的靠人的眼睛一點一點找。
人也沒有小耗子那樣天生尋寶的天賦。
所以必定是有探測儀器的。
多一份保障也好。
小耗子雖然有天賦,但是去什么地方完全就是瞎幾把亂走,走到哪里算哪里,任性得很。
李溫歪著頭,手指撐著太陽穴的位置,“我想想。”
“貌似是這種手段,是很小的探測器。”
寧舒立刻說道:“皇兄,給我幾個。”
“到一樓去找吧,長得像蜜蜂一樣的探測器。”
一樓好像是機械制造中心。
寧舒笑了起來,“謝謝皇兄。”然后把李溫懷里的小耗子拎出來,“我們該走了。”
小耗子刨著四肢,掙扎著不愿意去,朝李溫伸手,搞得寧舒覺得自己是棒打鴛鴦的惡婆婆一樣。
寧舒鐵石心腸,拎著小耗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到一樓去找探測儀器了。
探測器是指頭大小的蜜蜂魔性,通體金屬,泛著金屬的光澤。
探測器并不多,十多個,被放在角落里無人問津。
有些探測器缺胳膊瘸腿的,寧舒從一大堆里面也就找到十多須尾俱全的,啟動了也能嗡嗡飛起來。
不錯。
小耗子插著雙臂,不爽地看著寧舒,“都有我了,為什么還要帶著些垃圾。”
寧舒寬容地看著它,對待智障要寬容一些,“有這些東西,你不就輕松多了,我這是在替你減輕負擔。”
小耗子停頓了兩秒,“有理。”一點懷疑都沒有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寧舒:呵呵…
傻乎乎。
帶著探測器和小耗子出了城市,然后釋放出了一個探測器。
探測器嗡嗡嗡飛來飛去,繞著寧舒打轉,完全就是一副無頭蒼蠅的模樣。
寧舒:…
大概這里根本就沒有能量體金屬之類的,探測器沒有目標。
寧舒拿著探測器設置一翻,倒騰了好久,脾氣上來差點這玩意給砸了,真難搞。
好在這些探測器能夠工作了。
寧舒索性把所有的探測器都放出來,朝著不同方向飛去。
小耗子環胸,透著腿,抬著下巴看著寧舒,“我敢保證,這些東西一個都找不到東西。”
“不是被損壞了就是闖入了不該闖入的地方,被人給捏壞。”
“畢竟是沒有意識的東西,而且你都不能控制這些東西。”
寧舒摸著下巴,“還得多謝提醒呀。”
寧舒附著了一部分的精神力在這些探測器上。
小耗子:…
他媽的,突然意識到這丫是對它能力的否認,是因為不相信它才搞這些小玩意。
小耗子不爽地看著寧舒,“既然不相信我,我就懶得去,跟著我跑,又不相信我。”
“我回去。”
寧舒:“你是不是傻,有這些東西替我們跑不同的方向,省得我們自己跑。”
“偷懶不會,非要把自己累死,你要一直嗅么,再說了,就算這些東西真的進入不該進入的地方,被人給毀滅了,對我們來說也無所謂呀。”
“誰會在意這些小玩意呢。”
小耗子:“…好像是這樣呢。’
小耗子被說服了。
寧舒翻白眼,不知道該說什么,毫無負罪感。
一抖細繩,寧舒說道:“出發,朝虛空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