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覺得心臟就是精神力構成的,本身是礦藏的中心,凝聚了一個礦藏的所有精華,現在還將所有精神石里的精神力給吸收了。
寧舒趕緊查看一下介子空間里的精神石,發現精神石還是五顏六色的,里面的精神力還在,頓時松了一口氣。
好在這里面的精神石還有精神力,不然自己真的什么都沒有撈到。
寧舒現在操心的是怎么才能離開,尤其是旁邊跟著炸彈一般的人,嚴格算起來,他不是人。
心臟追上走在前面的寧舒,朝她說道:“你摸摸我。”
寧舒:???
“摸你干什么?”寧舒一臉懵逼,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瞅著了一眼笑得跟狐貍的旗袍男,這丫的是給心臟灌輸了什么思想。
心臟摸進自己的褲子里,當著人做出如此舉動。
這還不算完全,心臟又朝寧舒伸出手。
“那我能摸摸你嗎?”心臟伸出手,他的手雪白無比,手指修長,要蓋在寧舒的胸上。
寧舒立刻捂著心口,用警惕又變態的眼神看著他,“你干啥呢?”
這是什么毛病?
“他說男女是長得不一樣的,所以我想摸摸你。”心臟說道。
寧舒本來就不待見他,現在還要來性騷擾,現在還一臉無辜純凈地來摸人,你是老娘的誰呀,憑什么給你摸。
沒給你一個大耳刮子已經很客氣,所以臉色很難看,心里特別煩躁,板著臉不說話。
“我好歹也給了你身體,我現在想走,想離開,你憑什么扣著我。”寧舒連什么世界樹的種子都不想要,而且找不找得到還不一定。
現在就像早點離開,擺脫他,她從來不覺得這丫會報答她,也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什么好處,反而因為有了身體,他變得更加危險了。
還沒有到人見人愛的地步,別人一見面就對她充滿了善意和愛意。
心臟看著寧舒,“不給摸就拉到,發什么脾氣,你以為我想讓你跟著,我是看你順眼才讓你跟著。”
寧舒:…
她最煩的就是強迫著別人,還是一副老子看得起你的態度。
厭煩得很,因為實力不夠,所以違心地妥協著,真的受夠了這樣的感覺。
沒有人喜歡被強迫,擁有自由說不的權利是寧舒一直最求的,但是這份為所欲為好像從來都沒有實現。
寧舒對旗袍男說道:“世界樹的種子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實在累了,不想去。”
如果是發芽的世界樹,也許她想去,至于世界樹種子,寧舒沒興趣。
而且就算找到了種子,能不能發芽還是一回事呢。
“你去找吧,我想回去的,如果你真的找到了,賣給我。”
旗袍男搖著折扇,看看寧舒又看看心臟,“你就當他是個小孩子,不至于這么就生氣了。”
“我不是生氣,我是累是怕。”之前一直都在跟死神打招呼,稍不注意就死了,一直小心翼翼周旋著。
現在怪她不夠友好,不夠心胸開闊,他是一個孩子,是一個要人命的孩子。
他又不是她的責任。
“你不能走。”心臟用精神觸角纏繞住了寧舒,“我說了,我對這個世界很害怕,你必須陪著我。”
寧舒面無表情,“憑毛!”
憑毛她就應該必須要陪著他,什么道理?
旗袍男說道:“她就是有點炸毛,又怕又累,你撒撒嬌就好了。”
心臟一臉迷茫地看著旗袍男,“怎么撒嬌。”
寧舒心火一直拱,撒嬌什么太惡心了,她只想走,不想糾纏。
旗袍男說道:“隨便怎么撒嬌,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心臟立刻用被拋棄,害怕無助的眼神瞅著寧舒。
被這樣的眼神瞅著,寧舒心硬如鐵,內心毫無波動,先把她身上的精神觸角解開了,還比較有說服力。
一邊把她捆著,一邊撒嬌,這是什么操作?
寧舒冷漠臉jp。
旗袍男估計是看出寧舒真生氣了,合上折扇說道:“好了別鬧了,就當是來旅游的,你就算想走也走不掉,還不如好好找找世界樹種子,到時候也能賣點錢,緩解一下你的貧窮。”
心臟點頭附和,“他說得對,你跑不掉的。”
一邊說還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寧舒。
寧舒簡直無力到冷笑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說是雛鳥依戀,那心臟就是一口能啄死她的雛鳥。
有哪只鳥敢對這么一只雛鳥全心全意愛護。
寧舒:“先松開我。”
“好。”心臟用可憐兮兮皺巴巴的表情對著寧舒。
寧舒:“被特么用一張便秘臉對著我。”
心臟:“什么是便秘臉?”
寧舒:去死…
三人一路順著河流往下走,寧舒順帶撈河里的精神石,雖然不多,但是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呀。
說不定拿去賣,一顆能賣不少錢呢。
寧舒只要回頭,或者是看心臟的時候,心臟就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寧舒,那眼睛就跟荷包蛋一樣,特別可憐。
寧舒感覺腰子疼,感覺好像腎被挖了一樣無力。
旗袍男到底給心臟灌輸了怎樣錯誤的交流方式。
難道打架的時候,也用一雙荷包蛋瞅著敵人。
一邊殺死敵人,一邊可憐兮兮地超度敵人嗎?
寧舒頭疼地扶額,旗袍男悠哉悠哉地扇著折扇,見寧舒盯著自己,用折扇遮著嘴巴,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對寧舒拋了一個媚眼。
眨眼對寧舒放電。
寧舒覺得旗袍男是解放了騷本性。
心臟見狀,順手抓起來一片大葉子,遮著嘴巴和小半截鼻子,對寧舒眨眼放電,完全就是有樣學樣,東施效顰。
沖擊太大了,寧舒覺得自己的精神球都要炸開了。
寧舒拉過旗袍男,“別再他面前做一些奇怪的舉動。”
旗袍男說道:“這有什么,展現自己的魅力沒有什么不對吧。”
問題是這么對嗎?
有個不靠譜的人,他身邊的人一定也不靠譜。
難道心臟以后看到一個女孩子,就跑去問,你要做我女朋友嗎?
這種人不知道要挨多少大耳刮子,被罵多少神經病。
本來就有強大的力量,還這么不靠譜,這可怎么得了。
“要不你去跟他說,這種大齡嬰兒確實不好弄。”旗袍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