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一來就是這么驚險的時候,身體中爆發出了強烈的不甘心怨恨,這種不甘心讓寧舒的心情都受到了影響,寧舒努力抬腿,退了回去了,這個時候,人都通常因為反應不過來呆立得站著。
寧舒往后退,噗通一聲坐在了路邊,尾椎骨差點斷了,皮膚麻木無比地疼。
紅色跑車這才剎住了車,車子和地面摩擦出尖銳的聲音,留下了深深的剎車印。
車上的人匆忙下車,“小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寧舒被一個漂亮的女人扶了起來,寧舒拽著這個女人的手慢慢站起來。
“你沒事吧。”這個女人到處張望著,仿佛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趕她一樣。
“是你撞了我。”寧舒說道。
這個女人面容有些驚恐,“對不起,我現在要走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來找我行不行,我現在真的要走了。”
一來任務就出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她,只怕委托者就要被這可怕的時速給撞飛了,這個女人殺了委托者。
寧舒拽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撞了人就想要跑。”
“我不是想要跑,是有人追我。”女人很著急,又說道:“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寧舒想站起來,結果腰咔嚓了一聲,我的老腰,這個女人一臉焦急,對寧舒說道:“你要不要上車,我會來找你的,我先走了。”
“唉,我去…?”寧舒看到撞人的人要開溜了,記下了這個女人的面容。
這個女人匆忙上了車,啟動車子跑了,寧舒坐在路邊,揉了揉腰肢,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這是身體后怕呈現出來的情況。
女人匆忙開車走了之后,后面有好幾輛車追逐女人去了。
看來是真有人追她,委托者估計是被剛剛女人撞死的。
寧舒接受劇情,故事非常簡單,就是男友愛上了殺我的女人。
委托者崔慕蕊,是一個馬上要結婚的女人,結婚對象是一個公司的總裁,也算是門當戶對,都已經挑好了婚戒,試穿好了婚紗,就等著結婚了。
兩人也是很相愛,應該能成為一對佳偶。
可是委托者在結婚的前幾天被人撞死了,肇事的是現在正紅的女明星田珊珊,因為現在正紅,經紀公司讓司機頂罪,田珊珊繼續為公司賺錢。
田珊珊是在一個酒局之上,有一個人有錢人而且有點背景的男人想要潛規則田珊珊,但是田珊珊不愿意,逃出了酒局,然后在開車的時候,拿手機給自己經紀人打電話。
開車的時候拿手機肯定鐵定會出事的,撞死了崔慕蕊,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崔慕蕊的未婚夫一直無法接受的未婚妻的離去,又查到是田珊珊撞死了自己的未婚妻,急于發泄痛苦和仇恨的傅天寒百般折磨田珊珊。
包括給田珊珊的工作使絆子,各種折磨田珊珊,美名其曰是讓她贖罪,經歷碰撞發出的火花。
虐戀情深,最后傅天寒愛上了田珊珊,各種糾結,最后he!
至于委托者,這是在用生命成全這對有情人,這可比劈腿什么還要嚴重,至少劈腿有命在呀,現在死了,她的未婚夫打著為她的報仇的名頭,然后愛上了殺她的人,最后在一起。
就不怕從棺材里面爬出來嗎?
人都死了。
難怪委托者心有不甘,在最幸福的時候死去,她的命運只是為別人做紅線的。
委托者的心愿就是不想死,想要好好活著,明明是青春最好的年華,就這么死了,她不想這么死了。
寧舒揉了揉自己的老腰,任務說簡單也簡單,但是對于委托者這個未婚夫該怎么打算。
說真的,在沒有遇到田珊珊的時候,兩個人是很相愛的,也算是豪門之中的郎才女貌。
但是死了之后,傅天寒報仇,結果倒像是報恩去了,獻身又獻心,人的感情是不為意志所控制。
反正傅天寒都已經糾結瘋了,一邊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女朋友,一邊虐田珊珊又心疼,越虐越心疼,越無法自拔。
其實傅天寒找到自己的幸福也是好事,畢竟崔慕蕊已經死了,已經無法在陪伴他了,重新開始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但是從委托者的情況來說,你打著我的旗號,然后和撞死我的人在一起,她也沒法接受啊,死人無人權啊。
而且自己的命運就是這樣的。
寧舒揉著老腰站起來,從包里拿出了手機,給家里的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去醫院,手心都磨破了,看著有點嚇人。
寧舒等車的空蕩,想著這么處理傅天寒,現在的傅天寒跟委托者真是濃情蜜意的時候,很相愛,都要結婚了。
最后愛上了別人,誰能保證自己這輩子就戀愛一次,這輩子就愛一個人,傅天寒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諒的事情,而是委托者發現自己的命運有點可笑。
委托者的任務中也沒有提到這個,估計就算真的在一起了,心頭也膈應。
這件事不是真的不存在,而是時光返回了,有因有果,解決了這個因果,不需要將這份因果帶到了輪回世界。
一輛車停在寧舒的面前,司機趕緊給寧舒開車,寧舒坐進車里,好像腰真的扭了。
“去醫院。”寧舒說道。
寧舒到醫院去照了一個ct,確實有點骨頭錯位,手心也被包扎起來了。
寧舒干脆住院,反正人不舒服,就在醫院住著。
寧舒換了病服躺在病床上,匍匐躺著看手機,查田珊珊的資料。
田珊珊人長得很漂亮,而且是那種非常有個性,身材完美,是很多男人的夢中情人,現在是當紅炸子雞,吸金能力就跟海綿一樣超強,演電視劇,代言。
撞了人都有公司給善后。
看著田珊珊的美照,難怪最后兩個人相愛了,因為田珊珊確實太漂亮了,如果撞死委托者的是一個中年大叔,傅天寒絕對不會這費盡心思,送進牢房牢底坐穿。
寧舒趴著得有點累了,想要翻個身,腰頓時喀嚓了一聲,寧舒好擔心自己會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