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包容,大家都是普通人,身上都有該盡的責任和義務。
而吳纖柔這個軍嫂活出了新高度。
就跟殘廢了一樣,讓其他軍嫂嫉妒啊。
大家都只當宋軼位高權重,不需要出普通任務,有大把時光陪著吳纖柔造作。
只有烏靜知道,宋軼連自己該做的事情都沒做,能推了就推了。
那個正直,富有責任心的男人突然就變得毫無節制了。
宋軼變成了女人心中完美的丈夫,位高權重,人俊還忠誠,需要的時候,就能出現。
寵溺你,包容你,愛慕你。
生生把一個蓋世英雄變成了一個只想和妻子纏綿,天天要把老婆啪啪啪啪得下不了床的小男人。
烏靜去找個吳纖柔理論,讓吳纖柔不要這樣拖著宋軼,宋軼會有更加廣闊的未來,胸前的勛章應該更多,甚至寫在歷史書中。
成就大業,有些的忍耐和付出是應該的。
吳纖柔把烏靜的所作所為當成了情敵之間的挑釁,作為女人的直覺,吳纖柔能敏銳感覺到宋軼的手下喜歡宋軼。
吳纖柔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收拾東西回娘家了,不在家屬大院住了。
宋軼屁顛顛地請回來,跟請祖宗一樣。
而烏靜也被宋軼呵斥了,說這是她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輪不到烏靜這外人來管。
烏靜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真的想不通吳纖柔那種女人哪里好了。
就因為她的父親是高官?
吳纖柔很任性,一直都在索取,從來沒有付出,為什么宋軼還要這么把她捧在手心中。
任性可以被當成可愛。
愛是沒有理由,可是吳纖柔為什么會被這樣愛著?
烏靜萬分不解,看著自己的上司,烏靜是失望的。
烏靜問宋軼為什么要這樣。
宋軼只說快樂。
宋軼安排了烏靜去做任務,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任務,甚至可能就回不來了。
烏靜的心底隱隱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敢深想。
軍人以服從為天職,烏靜去做宋軼派給她的任務,最后在交火中被炸死了,沒有完整的尸身。
替國家去死,烏靜沒有什么怨言,因為這次和她一起做任務的人,都非死即傷。
只是這個帶領她走進熱血的世界的男人,最后卻變成了這樣。
是權利改變了一個人嗎,都說吳纖柔旺夫,嫁給宋軼之后,宋軼步步高升。
可是在烏靜看來,宋軼并沒有擔負起自己的責任。
還是美人鄉,英雄冢?
烏靜不明白,這些她一個女人都能看出來,為什么宋軼反而深陷其中,看不出來問題呢。
動用國家的資源,什么軍用直升飛機啊,軍隊,手槍,就為一點吳纖柔一點屁大的事情。
這些都是納稅人,普通百姓供養。
權利私用,還大搖大擺的,生怕別人不知道。
烏靜的心愿:希望宋軼不要娶吳纖柔,不希望自己如兄,又敬重愛慕的男人變成這樣,二是希望自己能夠往上爬,不想再做宋軼的下屬了。
接受完劇情的寧舒下巴磕在地上的泥巴上。
斜眼看著旁邊的宋軼,宋軼神色無比嚴肅,濃眉入鬢。
長得正氣凜然,充滿了安全感。
宋軼轉頭,見寧舒盯著自己,使了一個眼色,寧舒立刻聚精會神扒著。
前方不遠有一條路,要在地方將人解決了。
旁邊不少人的潛伏著,影藏著。
寧舒渾身的肌肉都忍不住顫栗了起來,是那種熱血無端涌上了大腦,心臟壓抑著砰砰地跳動。
寧舒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的身體變得痙攣。
所以她現在是變成了一名軍人了?
保家衛國,為了使命和信仰,用生命換取國家的和平穩定。
寧舒微微一笑,所以,做任務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角色扮演啊,多有意思啊。
有汽車的鳴笛聲和輪胎碾壓地面的聲音。
寧舒將耳朵貼在地面上,感覺汽車越來越近。
宋軼面色鎮定,目光如鷹一樣盯著緩緩而來的貨車。
而且還不是一輛,看了一下有三輛貨車。
宋軼劃著手勢,再分配任務。
車子在馬路上熱氣的蒸騰下顯得有些扭曲,后面揚起一大片的灰塵。
寧舒握著槍,手心有些濕潤,流汗了。
天氣熱,再加上在這種氛圍之下,身體控制不住地流汗。
有種身體不聽指揮的指揮的感覺。
寧舒深深吸了一口氣,吸進滿是土腥味的空氣。
車子慢慢行駛著,突然彭地一聲,最前面的車子爆胎了。
前面的車子停下來了,后面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有些不耐煩地下車檢查。
司機伸出頭,朝前面的人問道:“怎么回事?”
“輪胎是被扎破的,肯定有警察,跑。”這些犯罪分子也是老手,看懂地上扎輪胎的工具,警惕要跑。
宋軼手一指,寧舒拿著槍,和所有人一樣,快步往公路上沖去。
司機正四處逃竄,宋軼大聲喊道:“不要傷人,盡量抓人。”
不傷人是為了避免國際糾紛。
不過這些人的身上也是有槍的,對著寧舒一行人開槍。
“直接干。”宋軼見這些人居然開槍,冷硬地說道。
“你去檢查車上,有沒有夾帶私貨?”宋軼朝寧舒說道,然后帶著其他人去圍堵犯罪分子了。
“是。”寧舒從腰間的小包里拿出了細小的鐵絲,要把貨車的鎖打開。
你妹的,她好像還沒有訓練過這種技能。
烏靜會這個,還是開鎖的一把好手。
寧舒按照委托者記憶中的感覺,將鐵絲送進了鎖眼里了。
寧舒湊近了鎖,搏動著鐵鎖,將精神力釋放出來了,感受鎖里的情況。
有了精神力,她能夠清清楚楚看到鎖里情況,一下將鎖給打開了。
寧舒長長吁了一口氣,一抹頭上的冷汗,還以為自己打不開呢。
寧舒打開了車門,車里是各種各樣的土特產和水果。
這些東西就被夾帶進了這里面了。
寧舒釋放出精神力,一樣一樣東西掃過。
這輛車沒有。
這里是邊境,第一輛車沒有夾帶東西,檢查的人就會松一口氣,對后面的檢查也不會多認真了。
寧舒怕出了什么紕漏,檢查得格外仔細,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會有國際糾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