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這些槍支先進的武器變成一堆廢鐵。
前提是沒有補給,現在已經沒有系統了,但是不保證有沒有子彈儲存。
槍沒有子彈才是廢鐵。
也就沒有那么大的威脅了。
弓弩也是殺傷力大的時代武器,但是相比于槍,真的落后太多太多了。
可是她不知道伊晴的軍團在什么地方?
寧舒就是擔心到時候伊晴和卓澈然懷疑到她的頭上。
在月黑風高的晚上,帶著軍團過來,對著宣平侯府一陣掃射,很難有活口。
寧舒真是頭疼。
第二天早上,寧舒用早膳的時候,朝連翹說道:“你去激一下小青,拿到顧繁縷練字的筆跡。”
“你就說都表少爺的字非常丑,接下來你該知道怎么做吧?”寧舒說道。
連翹點點頭,“小姐,我明白了。”
吃過早飯,連翹收拾了桌子上的菜碟和碗筷,朝寧舒說道:“小姐,那奴婢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小青受不受激。”
“盡力就行,不行就算了。”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寧舒也會讓顧繁縷弱柳扶風幾天。
等到事情解決了,如果顧繁縷沒有嫌疑,顧繁縷就能活蹦亂跳。
連翹去跟小青扯皮了,寧舒提著食盒去找宣平侯。
宣平侯身邊的小廝說宣平侯現在在榮國夫人的院子里。
人家夫妻相處,寧舒就不去湊熱鬧了。
等宣平侯回書房了,寧舒才去找榮國夫人。
榮國夫人看到寧舒,讓人給寧舒準備一碗冰鎮酸梅湯,“來的路上熱吧。”
現在正是酷熱難當的夏季,寧舒接過冰鎮酸梅湯,喝了一口,又酸又涼,一個字爽。
“別喝多了,涼的東西對女子不好。”榮國夫人白了寧舒一眼。
寧舒還是把一碗冰鎮酸梅湯喝完了,朝榮國夫人問道:“娘,爹要拿出五百萬嗎?”
榮國夫人嘆了一口氣,“你爹下朝還說起這件事,你爹不愿意。”
“五百萬不是小數目,我們宣平侯府湊湊也能出,但是以后怎么辦?”榮國夫人看著寧舒。
“我現在更擔心的是你,你都還沒有嫁過去,信王世子就做出這樣的事情。”
“兩姓之好,結合的是兩個家庭。”榮國夫人欲言又止。
還沒有成親,就落井下石,說明卓澈然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心上。
可以說,寧舒現在是被放在火上烤,如果嫁過去,明顯兩家不能相互扶持。
寧舒就是一個棄子,但是不嫁過去吧,名聲算是污了。
寧舒這心里臥槽臥槽的。
寧舒轉移話題,說道:“現在天氣酷熱難當,漢陽地區干旱,死的人多了,容易發生瘟疫。”
“到時候災情控不住了,全朝都得把罪怪到爹的頭上。”
“這是個問題啊…”榮國夫人惆悵,“我會跟你爹說的,你爹已經從各個鋪子調錢了。”
“你爹也就發發牢騷,不可能不給錢的。”榮國夫人說道。
寧舒點點頭,在朝堂上混的人,沒有人真的傻。
宣平侯不可能真的硬扛著不給錢,一是不敢惹怒了皇帝,吃不了兜著走。
二是,如果真的發生什么事情,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會沖宣平侯,都會怪到宣平侯府。
按照慣例,應該是你家給錢的,現在不給錢,你知道造成了多嚴重的后果?
“娘,告訴爹,不光要給,而且速度要快啊,拖拖拉拉的,圣上不高心。”寧舒朝榮國夫人說道。
榮國夫人拉著寧舒的手,“你以前都不關心這些事情的,怎么現在操心這些事情。”
寧舒笑了笑,“娘,知道一些事情總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生在宣平侯府,自然以宣平侯的平安和利益為先。”
榮國夫人摸了摸寧舒的臉,“可是你以后怎么辦?”
榮國夫人對兩家的姻親持消極態度,兩家可能走不到一起。
寧舒笑了笑,“只要宣平侯府在,我就有根,就會活得很好,娘別擔心。”
再差也比宣平侯府滅了當妓.女,賣笑為生好。
“我再催催你爹,你回去吧。”榮國夫人朝寧舒說道。
寧舒點點頭,“娘,待會女兒想出去一趟。”
“有什么事情讓下人去做就成了。”
“就是像出去轉轉,去買點胭脂水粉。”
“天熱,早些回來。”
“謝謝娘。”
寧舒回自己的院子了。
連翹已經回來了,寧舒看到連翹表情跟偷腥的貓。
“東西拿到了?”寧舒坐了下來,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
連翹拿出了紙,“小姐,那小青果然是不禁激的,奴婢說小青她連表少爺的身都近不了,她就炸了。”
寧舒放下茶杯,接過紙,展開一看。
紙上的筆跡沉穩大氣,更多的是一種中規中矩的感覺。
這是宣平侯的筆跡。
而顧繁縷的筆跡靈秀雋永,行云流水。
兩人的感覺不一樣。
顧繁縷果然是在模仿宣平侯的筆跡。
寧舒把紙收了起來,放在了匣子里,這可是一個證據。
“這個你拿著。”寧舒從妝匣子里拿出了一個絞絲銀鐲子給連翹。
“小姐,這太貴重了。”連翹連連擺手,寧舒拉過她的手,套在她的手上。
“你是宣平侯府嫡女的貼身侍女,有個這樣的鐲子也不算出格。”
寧舒覺得連翹還算是忠誠。
“謝謝小姐。”
“你去準備轎子,我打算出去一趟。”
寧舒跟連翹出門去了,到處逛逛,買賣胭脂水粉,又到藥店里去抓了一些消暑的藥。
然后就回宣平侯府了。
回去了,寧舒就開始弄藥了。
顧繁縷肯定是卓澈然的人。
姨奶奶又如何,微薄的血脈在有些事情上都得退步。
寧舒研磨著藥,然后用小瓶子裝起來。
等到半夜的時候,寧舒又摸到了顧繁縷的房間,給茶壺里放了藥。
搖晃了兩下,然后就在外面守著,等顧繁縷起夜喝水。
寧舒在外面喂蚊子,等到顧繁縷喝了水,寧舒又溜進屋里,將剩下的水倒了。
水壺里有藥,留在這里會給人把柄,顧繁縷不是笨人 寧舒喜歡這樣暗戳戳地做事情。
做完這些事情,寧舒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
天天都是夜貓子的生活,我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