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怪物連僵尸都算不上,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方法讓這些怪物沒有任何的神智,面對旱魃,只有被ko的份。
寧舒看得眼皮狂跳,這武力值要是出去了,基本上是無法無天。
甚至可能屠戮一個村莊。
走遍天下無敵手。
顧睿的身體微微顫抖,看到石門已經打開了,可以容忍一個人出去的寬度。
顧睿也不管這些怪物,現在最要緊的是活著出去。
顧睿緊緊咬著腮幫子,眼睛里都有淚花了,再最后功虧一簣了,這種感覺生不如死。
從云端掉到了地獄。
有這些怪物抵擋著,足夠顧睿沖出石門。
在沖出石門的瞬間,顧睿突然拔出了匕首插在環著自己脖子的手,然后又刀子插在寧舒腿上。
寧舒猝不及防被匕首插中了手臂,身體條件發射瑟縮了一下。
顧睿手上沾滿了血跡,扳開了寧舒環著自己的胳膊,將寧舒扔進了石門里。
寧舒被顧睿扔在地上,也不顧身上的傷口,爬起來飛快朝門口沖去。
顧睿跑出石門,用沾滿寧舒血跡的手按在石獅子上,石門轟隆一聲關上了。
顧睿癱軟在地上,雙手抱頭,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再哭。
寧舒:臥槽,臥槽…
就差一點了。
顧睿,王八蛋。
寧舒緊緊貼著墻壁,看著旱魃殺怪物就跟劃紙片人一樣,好害怕。
寧舒慢慢挪動著身體,準備藏起來,只不過身上都是血液。
血液的味道對旱魃來說,就是黑夜的燈塔,無比明顯。
她如果能活著回去,她一定要殺了顧睿那個王八犢子。
都到了這個時候,顧睿都要置他于死地。
那么多的怪物就被旱魃解決了。
看到這一幕,寧舒渾身的肉都在顫抖。
真是日.了哮天犬。
殺光了怪物,旱魃朝寧舒走過來,一晃就到了寧舒的面前。
寧舒飛快拿出了符紙貼在旱魃的額頭上。
這可是她從符咒樹上學的很復雜的符咒。
旱魃被定住了,寧舒撒丫子開始跑,救命啊!
就一個呼吸的時間,旱魃頭上的符紙就是變黑,燃燒成了灰燼。
旱魃行走如風朝寧舒追去。
寧舒回頭看到旱魃,心急如焚。
真是關門打狗,她成了那條無處可躲的狗。
寧舒停住了腳步,把荷包里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對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旱魃撒毒藥,撒朱砂和公雞血。
早知道她該帶點狗血的。
朱砂濺在旱魃的身上,皮膚就嗤嗤作響,青色的皮膚上出現了黑點。
旱魃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寧舒掐著法訣,符紙漂浮著朝旱魃飛過去。
符紙貼在旱魃的身上,旱魃有些難受地吼道,不過很快符紙就變黑化成了灰燼。
寧舒心急如焚,把自己所有的存貨都拿出來。
但是對旱魃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咋辦。
寧舒是不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去撞旱魃的身體,之前怪物那么堅硬的身體,都被旱魃給撕碎了。
她沖上去就是自投羅網。
寧舒看著青面獠牙的旱魃,你丫要是鬼,老娘超度了你。
可是僵尸這玩意不是鬼。
寧舒摸著空空如也的荷包,枉費她之前準備那么多,可是實力等級相差太大了。
媽噠,這任務簡直讓寧舒麻爪子。
活都活不下來,談什么逆襲。
當初干掉千年鬼王,那是有靈魂珠的功勞,以她在現代學的捉鬼術根本就不能把這個旱魃怎么樣。
寧舒懺悔,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學本事。
現在被逼到絕境。
任務是越來越難了,讓寧舒感覺很吃力。
旱魃舉起了手,黑紅的指甲長了出來,盯著寧舒。
寧舒簡直不忍直視,太特么丑了。
被逼急的寧舒噗通一聲從橋上跳到了荷花池里。
旱魃就在岸邊看著寧舒游動。
寧舒游著游著就感覺水位變淺了,站起來的時候水只到腰間了。
而且水位還在持續降低。
果然旱魃所到之處就會大旱。
這些水都不知道蒸發到哪里去了。
水位越來越淺,一會就到寧舒大腿了,荷花都露出了根莖。
寧舒趕緊從池子里爬出來,順便咕嚕咕嚕喝了一肚子。
看著對面虎視眈眈的旱魃,寧舒都要哭了。
隔著水池朝旱魃喊道:“咱們商量商量。”
旱魃根本就不鳥寧舒,從橋上朝寧舒走去。
寧舒轉身就跑進了放棺槨的大廳,大廳里金碧輝煌,地上都是琉璃棺材的碎片。
寧舒看到一塊碎片上貼著一張符紙。
寧舒連忙撿起了符紙。
這符紙上的符咒相當地復雜,寧舒看著都有些頭暈,上面的朱砂艷麗無比。
旱魃看到寧舒手中的符紙,低吼了一聲,似乎有些警惕,不敢朝寧舒靠近。
寧舒察覺到了旱魃的異常,頓時把朱砂貼在自己心口。
旱魃喉嚨里咕嚕咕嚕的,盯著寧舒面前的符紙。
寧舒重重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有東西能克制旱魃了。
寧舒低著頭看著符紙,描摹著這個符紙,從記憶中調出之前看的到家符咒書。
這符咒的作用是鎮壓。
難道是有人知道這人死了會變成僵尸旱魃,將他鎮壓住?
寧舒:→_→
那為毛還要將人埋這里,為毛不將人毀尸滅跡算了。
寧舒心里還有一個比較匪夷所思的想法就是,這個符咒鎮壓旱魃,旱魃實力不夠的時候,他不能出來,實力夠了就不畏懼符紙的鎮壓。
避免還沒有強大起來提前出世,被人滅了。
現在旱魃的武力值太強大了。
聯想這個墓地的種種,簡直是細思極恐。
打開機關又是人血又是心臟的。
搞得這么血腥,只怕都是為了喚醒棺材里的人。
如果這是國師自己算計了,那是把伽國皇室都算進去了。
顧睿現在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感覺再也不會愛了。
寧舒和旱魃對峙著,旱魃一時不敢上來,說明這個符咒對旱魃還有威懾力。
寧舒好心焦,這樣對峙也不是辦法,她要怎么離開這里呀。
寧舒靠著墻壁,墻壁上刷的都是金粉,可是這種情況,金子有個毛用啊。
寧舒從包里拿出了點干糧,干糧被水泡過了,稀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