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本來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口舌,但是沒想到顧睿直接就同意她一起去。
讓寧舒感覺興沖沖跑過來,直接給泄了氣勢,一拳頭砸在棉花上。
果然跟莫絕塵說的那樣,心思不可捉摸。
寫字的時候,就像魏晉的名流才子,氣度翩翩。
寧舒心中對顧睿充滿了警惕。
這種身負血海深仇,沒有一點的苦大仇深,反而一副仙姿淡然的樣子,只怕心里早就已經憋變.態了。
“怎么了,又不想去了?”顧睿掃了一眼寧舒。
寧舒一笑,“去,當然去。”
“你要想好了,那個地方很危險。”
“所以,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什么地方?”
“知道一點信息,畢竟我曾經是伽國的皇子。”顧睿淡淡地說道。
寧舒看著顧睿,“所以,你打算要復國。”
“可為就復國,不可為就順其自然。”顧睿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汁,捏著筆寫了起來。
這么淡然,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會利用喜桃那么一點卑微的心意。
利用一個女人的愛情達到目的,可就沒有你表現的那么淡然。
裝得一副神仙中人,乘風歸去的德行。
“好,你說了算,到時候別偷偷跑了。”寧舒站了起來,盯著顧睿,“我父親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義父的死跟我沒有關系,一點關系都沒有,義父的死是真的染上疫病的。”顧睿也直白地說道。
“最好是這樣,如果我爹的死跟你有關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寧舒沉著臉說道。
顧睿淡然地說道:“在你心中,我是這樣的人。”
“當然…是。”寧舒盯著顧睿,“我不相信你。”
“你相不相信我,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事。”
寧舒翻眼,顧睿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意見和情緒。
在顧睿眼中,她屁都不算一個。
寧舒翻著白眼轉身就走了,出門的時候遇到了一身雪白莫絕塵。
寧舒一把推開莫絕塵,莫絕塵一臉懵逼地被寧舒退后了兩步,“死胖子,我要剁了你的臟手。”
“丑八怪,你來剁呀。”寧舒抖了抖自己的手。
寧舒轉身的時候,臉色一下就變得冷凝了。
寧舒回到了房間,喜桃正在準備午膳,看到寧舒的時候,小心翼翼,低頭喊道:“小姐。”
寧舒嗯了一聲,坐了下來。
“小姐。”喜桃的聲音顯得非常地難受。
寧舒看向了喜桃,“喜桃,如果你真的喜歡黎九歌,我可以把你送到黎九歌的哪里。”
“小姐,我從來沒有想過背叛小姐。”喜桃抹著眼淚說道。
寧舒先喝了一口湯,“難道你沒有聽顧睿的話,監視我,把東西給顧睿?”
“奴婢…小姐,奴婢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小姐。”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用膳了。”寧舒揮了揮手。
“小姐…”
“行了,喜桃,做任何事情之前,你都要考慮清楚,你覺得顧睿就真的能讓你跟黎九歌在一起。”
“黎九歌遲早會回到榮國,你們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寧舒淡淡地說道。
“奴婢知道,只是有一絲希望,奴婢都愿意嘗試。”喜桃流著淚說道。
寧舒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就是女人,陷入愛情基本沒有理智。
“出去吧。”寧舒揮了揮手。
喜桃行了行禮,轉身出去了。
寧舒吃著菜,一身白衣的莫絕塵像一陣風一樣飄到了寧舒的面前,
“死肥豬,我問你要東西沒有,你轉手就給了顧睿。”莫絕塵朝寧舒質問。
寧舒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看到騷包的莫爵風更不耐煩了。
憑什么質問她。
方家沒有欠這兩個王八犢子什么,這么咄咄逼人干什么。
“莫絕塵,別以為我怕你,老娘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你嗶嗶什么?”寧舒厲聲說道。
“死肥豬,你敢跟本座這么說話?”莫絕塵瞪著狹長的眸子。
寧舒拿起桌上的盤子朝莫絕塵砸去,莫絕塵一晃身避開了盤子,盤子彭的一聲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莫絕塵愣愣地盯著寧舒,“你,你…”
“少在我面前晃悠,我會控制不住刮花你的臉,看到這么美的東西,就忍不住想破壞。”寧舒惡毒地說道。
“本座就知道你嫉妒本座天人之姿。”莫絕塵看著寧舒,“死肥豬,你,你…”
“長得娘就算了,還口吃,你活著有什么用,趕緊去死。”寧舒惡毒地說道。
“死肥豬,你是有病吧。”
“你才有病,專門跑過來找罵。”
“你,你,你這個死肥豬轉移話題。”莫絕塵指著寧舒,“我是要來問你,顧睿說,到時候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國師墓。”
“是啊。”
“我不會同意你去的,你這種死肥豬只會給我拖后腿。”莫絕塵冷著臉說道。
寧舒歪著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莫絕塵,宛如看智障。
“你這是什么眼神?”莫絕塵指著寧舒。
“我拖誰的后腿了,滾,不想跟你說話。”
莫絕塵轉身就走了,不過估計是被寧舒氣炸毛了,回頭直接掀翻了寧舒的飯桌。
桌子哐當倒在地上,桌子上的盤子碎了一地。
寧舒:…
莫絕塵嗤笑了一聲,警告寧舒,“死肥豬,你不要惹我,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本座要殺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莫絕塵翩躚而去。
“莫絕塵,早晚讓你知道厲害。”寧舒冷厲著一張臉。
晚膳的時候,寧舒跑到了莫絕塵的房間,莫絕塵正在用完膳。
“滾,死肥豬看到你吃不下飯。”莫絕塵看到寧舒,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寧舒笑瞇瞇地說道:“吃飯呢。”
“滾。”
寧舒走到飯桌前,“很豐盛呀。”
“滾。”
“馬上就滾。”寧舒伸出手直接掀翻了桌子朝莫絕塵砸去,然后立馬就滾了。
莫絕塵雖然很快就閃身了,但是還是被潑了一身油。
看起來非常狼狽。
“死肥豬,本座要把你把你大卸八塊。”
寧舒充耳不聞,媽噠,她已經這么悲催了,這些人還要隨便踩自己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