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走進酒樓,店小二迎面而來,朝寧舒說道:“客官,有客官要跟你拼桌,請你去那邊。”
寧舒順著店小二說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衣冠楚楚的張嘉森,遙遙朝她一笑。
寧舒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轉身就要走,店小二立刻說道:“客官,那位客官知道你不愿過去,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么話?”寧舒挑了挑眉頭,遙遙看著張嘉森。
“可以彼此合作。”店小二說道。
跟張嘉森合作,扯犢子。
賣了還要替張嘉森數錢呢,合作個毛。
寧舒轉身就走了,出了酒樓。
張嘉森搖了搖頭,追上了寧舒。
寧舒警惕地看著他:“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么跟我死磕,是要找我報仇嗎?”
張嘉森淡淡地說道:“以前的種種不過是過眼煙云,我為什么要找你報仇,我只是想跟你合作而已,再說了我們彼此算個熟人不是。”
一點都不熟好么,寧舒拒絕,“合作不用了吧,我們也許不會在一個位面遇到。”
張嘉森說道:“如果恰好在一個位面遇到,如果是敵對的情況,互相不知曉豈不兩敗俱傷,所以才想要合作,畢竟我們是熟人。”
寧舒哦了一聲,沒有說話。
張嘉森的眼神閃了閃,又說道:“如果在一個世界遇到,知道彼此的存在很重要,說真的,我是不想和你為敵的。”
“然后呢?”寧舒看著張嘉森。
張嘉森拿出了一道紅繩,說道:“這個道具可以讓我們知道彼此的存在。”
寧舒看到張嘉森手中的東西,瞳孔縮了縮,心中波濤洶涌,這特么不是牽情絲么。
張嘉森居然拿出牽情絲。
這個不安好心的賤.人。
寧舒面上冷笑,說道:“不需要。”
寧舒轉身就走了,張嘉森伸出手碰了一下寧舒的胳膊,一碰既收,立刻就收回了手,而牽情絲順著張嘉森的觸碰竄進了寧舒的胳膊。
最后在手腕出形成了紅繩,寧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腕,冷冷地看著張嘉森。
張嘉森一笑,說道:“這樣我們在同一個位面遇到,也不會對面不相識,也不會自相殘殺。”
寧舒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抬起手,“你看清楚了。”
寧舒手腕上的紅繩子漸漸消散,最后化成了紅煙不見了,而寧舒手腕上再也沒有了牽情絲。
面對這樣的情況,張嘉森只是挑了挑眉頭,平靜地說道:“你不同意?”
“我為什么要同意,你對我用牽情絲,怎么的,以為我是苗妙妙,被你騙最后弄到命都沒有了。”寧舒一臉諷刺。
“你要想報仇,我們擺明車馬。”寧舒后退了兩步。
張嘉森勾著嘴角一笑,搖了搖頭,“就因為我們曾經不睦,所以你就對我抱著如此大的敵意。”
寧舒:臥了個大槽…
明明是你這個賤.人不安好心,還說人有敵意。
“是,我對你有很大的敵意。”
寧舒在心里朝233說道:“回系統空間。”
張嘉森只是面色淡漠地看著寧舒消失,無所謂地轉身走了。
寧舒回到系統空間,盤坐在沙發上默念清心咒,真是被張嘉森那個賤.人氣嘔血了。
真以為她花信仰力兌換的能夠阻擋一切詛咒的信念光環是吃素的嗎。
幸好當時做女皇吃了虧,寧舒立刻兌換能夠抵御詛咒的信念光環,沒想到第一次使用還是在張嘉森身上。
這個賤.人絕逼要要報仇,當初把他害到自殺,連無辜單純的苗妙妙都直接弄死,會放過她才怪。
寧舒有點幸災樂禍,牽情絲毀了,浪費你的積分,活該。
寧舒先不打算去做任務了,這次的事情讓寧舒的心情都沒有調整過來。
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仔細看了起來,看完了之后,將書放回了書架。
寧舒拿著灑水壺給鮮艷欲滴的盆栽澆水,還是覺得不舒服,干脆躺床上睡一覺。
舒舒服服睡一覺,然后端坐在沙發上朝2333說道:“看這次任務的委托者吧。”
“好。”2333話音剛落,空間里就浮現出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有一頭小卷的短發,年紀大約有五十多歲。
寧舒有些詫異,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大年紀的委托者。
“我叫楊子怡,我想請你幫我逆襲。”楊子怡朝寧舒說道,上下打量寧舒,“你這么年輕…”
楊子怡的神色有些懷疑,“你是任務者?”
寧舒點了點頭,“逆襲是有代價的,需要付出靈魂力,你確定逆襲?”
楊子怡沉默了一下,點頭說道:“為了我的兒子,我愿意。”
寧舒再次確定,“你確定要逆襲嗎?”
“我確定。”楊子怡說道。
寧舒聽到這次的任務對象是她的兒子,點頭接下了,“任務我接下。”
楊子怡的靈魂從系統空間消失了。
寧舒做了兩個擴胸運動,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進入任務吧。”
“好噠。”2333話音一落,寧舒就感覺一陣眩暈。
等到寧舒和身體契合,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隔壁房間咚咚咚的聲音,跑得地板都咚咚咚地響。
寧舒心中‘騰’的一下冒出了火氣,心中煩躁得很。
寧舒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感覺渾身都是汗,很不舒服。
寧舒感覺整個身體都不舒服,煩躁易怒,而且還心悸得很,這癥狀絕逼是更年期綜合癥。
真尼瑪苦逼,大姨媽來難過,不來更難受。
默念清心咒,等到心情平靜了一些,寧舒開始接受劇情。
楊子怡是單身媽媽,跟丈夫沒有熬過七年之癢就離婚了,楊子怡的丈夫是那種結婚了之后才遇到真愛的人,遇到了好單純好不做作跟家里黃臉婆好不一樣的真愛。
愿意支付一大筆贍養費跟楊子怡離婚,孩子給楊子怡養,然后丈夫就歡快跟真愛結婚去了。
每個月都給楊子怡和兒子王博生活費。
楊子怡那種比較善良,也不能說善良,只能說比較逆來順受懦弱的人,帶著才六歲的兒子獨自生活,這么多年也沒有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