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澤被保安打倒在地上,渾身都痛,這些保安聽了寧舒的話,都挑痛的地方揍。
景少澤一時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寧舒摸進包里,抽了一根銀針,走過去一拍景少澤的背,然后手法隱蔽飛快地在景少澤腰窩的地方扎了一針。
景少澤渾身都痛,被寧舒這么一拍,頓時痛得叫了起來,倒把扎針的痛掩飾過去了。
寧舒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但是不要把女人都當成傻子。”
景少澤這幅虛以委蛇的樣子,不就是圖這兩億嗎?
景少澤痛得滿臉汗水,轉過頭來眼睛赤紅地看著寧舒,牙齦幾乎都咬出血了,恨恨地說道:“倪婧,我倒要看看你離開了我,又能過得多好。”
寧舒微微一笑,“看著吧,但是我知道你一定過得不好,一個沒有責任感的男人,對家庭沒有責任感,不嚴于律己,不能給妻子安全感,你的生活會更混亂。”
哪怕你身上的光環再多,事情往糟的方面走,很快就崩壞了。
放縱是有代價的。
“祝你安好。”寧舒轉身就走了。
寧舒拿著支票到銀行兌換了,然后她的賬戶出現了一筆巨款,寧舒拿著巨款買了很多景家公司零散的股票。
再加上景家公司最近的利潤不行,寧舒溢價購買小董事手中的股份。
小董事看公司的情況不太對,加上寧舒出的價格很高,就把手上景家股份轉讓給了寧舒,讓寧舒的手中聚集不少的股份。
那天景少澤帶著一身傷回去,葉昔問景少澤這傷是怎么來的,景少澤說是被倪婧打的。
葉昔當時就不高興了,不高興景少澤和倪婧見面,葉昔給寧舒打電話讓寧舒不要在跟景少澤見面了,你們已經離婚了巴拉巴拉。
寧舒翻了一個白眼就把電話掛了。
景少澤身上痛了好幾天,氣得要死,想起之前寧舒兩次報警,他這次也報警了,說寧舒故意毆打他,構成了故意傷害罪。
警察找到寧舒,寧舒直接說道:“我是正當防衛,當時我的身上有兩億的支票,他當時抓著我的胳膊就要搶我的支票,咖啡廳應該攝像頭,你們可以去查查。”
景少澤:噗…
這個賤.人。
景少澤一直想找機會報復寧舒,但是寧舒要么呆在家里很少出門,就是出門的時候也帶著一大幫子人。
景少澤氣惱,真把自己當成了不起的人。
但是沒過多久景少澤就沒有心思找寧舒的麻煩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就是那啥的時候沒有以前持久了。
而且半天沒有立不起來,讓葉昔很不高興,很幽怨。
景少澤忍著恥辱到醫院去檢查,醫生說了一堆什么神經敏感,什么前列.腺有毛病,又要動手術。
景少澤一聽要那個地方動刀子,頓時嚇住了,直接跑出醫院。
景少澤又去找了比較出名的中醫,中醫說景少澤嚴重腎虧損,少啪啪啪。
景少澤半晌說不出話來了,繼失去生育能力,現在連這種能力也失去了嗎?
當天晚上,景少澤氣惱地要和葉昔試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了,結果很快就焉了。
景少澤氣惱無比,赤.裸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把臥房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葉昔窩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景少澤,表情說不出來的復雜。
房間里巨大的動靜引來了景少澤爸媽,景少澤只能忍著憤懣的心情應付自己的爸媽。
總不能告訴自己父母,自己不行了。
第二天一早,景少澤媽媽就劈頭蓋臉把葉昔罵了一通。
景少澤媽媽本來就看葉昔不順眼,葉昔的家世比不上景家,景少澤媽媽更不會對她客氣。
更何況現在的葉昔并沒有像劇情里一樣為景家生一個寶貝金孫,景少澤媽媽對這個兒媳是萬分討厭。
葉昔心中很是很是無奈和傷心,而這個時候景少澤發著呆,也不知道替她說句話。
葉昔的心中發寒,開始哀悼自己的后半生。
她以為自己從此幸福,但是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早知道…
早知道當初就應該狠狠心一走了之,也不至于落到這樣的局面,這輩子沒有孩子,有丈夫卻可能守活寡。
葉昔一時間灰心不已。
自己所求的,到手之后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景少澤媽媽現在名聲不好聽,就算是有什么宴會也不要邀請她。
整天沒事的景少澤媽媽在葉昔面前擺婆婆譜,磋磨葉昔。
家里明明有傭人,非要讓葉昔自己喜歡衣服做飯,打掃衛生。
葉昔心中氣得要死,還是景少澤看不過去了才開口替葉昔說兩句話,景少澤面對葉昔的時候很心虛,畢竟他那方面不行了。
景少澤媽媽折磨葉昔正高興的時候,有一個女人捧著剛剛隆起的肚子找上門來了。
懷孕的女人囂張地說自己肚子里是景少澤爸爸的孩子,而且是男孩,是景家未來的繼承人。
景少澤媽媽氣瘋了,拿起東西就往女人的肚子砸,要把肚子里的孽種弄掉。
這個孩子是她的籌碼,女人自然要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葉昔在一旁冷漠地看著,根本沒有上去幫景少澤媽媽,嘴角掛著暢快的笑容。
得到消息從公司趕回來的景家父子愣愣地看著小腹微隆的女人。
景少澤爸爸對這個女人陌生得很,根本不相信肚子里是他的孩子。
女人沒有辦法,只能說了自己是如何懷上景少澤爸爸的孩子,而且還跟景少澤爸爸打包票,百分之百是男孩。
景少澤媽媽聽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偷了自己丈夫的精.子,氣得要把房頂掀了,要打死這個女人。
景少澤爸爸不敢冒險,萬一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孩子呢。
景少澤媽媽氣得想跳樓,恨不得拉著這個得意洋洋可惡的女人同歸于盡。
景少澤的媽媽心中充滿了惶恐和不安,這個找上門來的女人年輕漂亮,還懷著她丈夫的孩子。
她人老珠黃,能不能守在自己的丈夫,萬一她丈夫就被這個女人勾去了呢。
景少澤媽媽感覺有一把刀子在她的心上攪啊攪,痛得要死,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