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這么多人,待會我去買張大桌子。”張嘉森替自己爸爸解圍,張嘉森又轉頭朝寧舒說道:“是吧,。”
寧舒咧了咧嘴,眼觀鼻鼻觀心,無視張嘉森的話。
張嘉森的臉上閃過慍怒,說道:“吃飯,吃飯。”
一聽張嘉森說吃飯,一家人都跟餓了好久一樣,夾著菜就往嘴里塞,就是靦腆卑微的張問蘭站在桌邊不停給自己女兒夾菜。
寧舒沒有動筷子,張嘉森夾了菜放在寧舒的碗里,寧舒慢慢咀嚼。
張嘉森媽媽吃得滿嘴油,對寧舒問道:“你以后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到處跑,趕緊生個孩子。”
寧舒放下筷子,慢條斯理用紙巾擦嘴,說道:“我要在公司上班,生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說。”
張嘉森媽媽瞪大了眼睛看著寧舒,一臉凌厲,“女人就要呆在家里生孩子伺候男人,整天到處跑像什么樣子,不生孩子難道你想讓老張家絕種?”
寧舒:…
好生氣,但還是要保持微笑,寧舒氣極反笑,帶著惡意說道:“反正第一個孩子也是跟著苗家姓苗,是苗家的孩子,我想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生。”
寧舒這話一出,飯桌上的人都愣住了,張嘉森爸媽看著寧舒的眼神不善,張嘉森媽媽一臉憤怒道:“張家的種,憑什么姓苗?”
“嘉森,這是怎么回事。”張嘉森爸爸朝張嘉森質問。
寧舒一臉好奇,“你們不知道嗎?當初我爸爸說了我和嘉森的第一個孩子要姓苗,嘉森是答應的,所以我們才能結婚的。”
“。”張嘉森朝寧舒低吼一聲。
寧舒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說道:“我該去上班了,你們慢慢吃。”
寧舒拎著包就走了,張嘉森跟著追了出來。
“,你等等。”張嘉森小跑跟上了寧舒,看到寧舒要開車門,伸出手按住了車門。
寧舒看著張嘉森,張嘉森皺了皺眉頭,放柔自己的語氣,“,你不要生氣,他爸媽是農村人,有些事情比較固執,所以我才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她們,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事先跟我商量,今天的事情就不會鬧得這么僵。”
寧舒簡直都要氣炸了,你特么不安好心才會答應苗爸的要求,這會還來指責她了,好像是自己是被逼的,寧舒冷聲說道:“你爸媽要來你也沒有告訴我,等人都到了家里,我是最后一個知情,那你有事怎么不跟我商量。”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張嘉森皺著眉頭,申請悵然,“你以前不是這樣胡攪蠻纏的。”
寧舒:噗…
寧舒真是一口老血噴出來,以前是因為苗好騙,但是她現在說點事實,特么就成了胡攪蠻纏了。
寧舒推開了擋在車門前的張嘉森,打開車門坐進車里開車就走了。
跟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找虐。
所有一切都是建立在張嘉森成功的是基礎上,如果張嘉森什么都沒有了,這些人有什么資格在她的面前高高在上。
張家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苗家給的,沒有苗家,張嘉森能爬得這么快?
一面依靠別人,一面還要踐踏別人。
天下的極品奇葩不要太多了。
張家理所應當的態度更極品,也許在他們的心中,媳婦就是低人一等的存在。
覺得苗再有錢,那也是張家的媳婦,就該規規矩矩,就該卑微。
寧舒灌了一瓶水,都無法澆滅心中火氣,不停在心里念著清心咒。
姐我縱橫那么多世界,見過的奇葩極品不少,絕對不會跪在這里,一點都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麻痹的,還是好生氣…
這時寧舒接到了偵探事務所負責人的電話,說是寧舒想要的東西到手了。
寧舒到了咖啡館,沒有說話,先打開了文件袋,看到了房產證復印件,上面有且只有張嘉森一個人的名字。
寧舒突然笑了起來,再次驗證張嘉森是一個物質自私的男人,同時也是警惕心很強的人,哪怕薛蔓蔓是大學時候的情侶,但是房產證上寫的只有自己的名字。
薛蔓蔓在張嘉森心里比不上金錢,窮怕了的張嘉森心中只有錢。
寧舒將房產證復印件收了起來,還有一些張嘉森和薛蔓蔓親密的照片。
張嘉森,呵呵…
“薛蔓蔓的情況弄清楚了嗎?”寧舒問道。
負責人點頭,“查清楚了,薛蔓蔓是本市人,父母是國企員工,小康家庭衣食無憂,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不過很喜歡名牌,張嘉森給她買了不少的名牌呢。”
寧舒嗤笑了一聲,一個愛慕虛榮,拜金的孔雀女,一個是虛偽自私,物質的鳳凰男,兩人配一臉。
“我想要他們更親密的照片,比如.上的照片,如果是錄像更好。”寧舒說道。
負責人聳了聳肩膀,“這非常難。”
寧舒淡淡地說道:“我相信你們辦得到,我這個外行人都能想到辦法,比如裝成鐘點工去打掃房間,往臥室里塞一個微型探頭,一段錄像就出來了,別說有多難。”
負責人:…
“可以,但是價格…”負責人看著寧舒。
寧舒挑了挑眉頭,“照顧你這么多生意,打個折。”
寧舒給了負責人錢,然后就把這些東西都放到銀行保險柜里了。
忙活了一天,寧舒的腦袋都是懵的,尤其是張嘉森,簡直能把人給氣懵了。
寧舒直接將自己的錢轉到另一張卡上,因為這張卡被綁定了,婚房的水電費,什么物業費都是到到時間直接從扣的。
那是高檔小區,物業費什么都不是小數目,但是這些錢居然都是苗交,張嘉森為這個家沒有付出一分錢。
苗的腦子不止是有坑,而且還是隕石坑,把張嘉森養的好好的,然后張嘉森去養別人。
寧愿喂給狗,狗至少還會朝人搖尾巴叫兩聲,扔水里還能聽見水花響,但是給這些人,這些人就覺得理所應當,花你的錢,住你的房,還要把你當奴隸使。
回到家里,寧舒先是替苗爸熬了藥膳,熬藥膳這種事是寧舒親自動手,她也算是一個大夫,好歹也是一代神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