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血液噴濺在地上,將白雪染成了紅色,寧舒手中拿著木棍,捅死朝她撲來的狼。
在去大巖洞的過程中,寧舒一行人遇到了一群了群狼,群狼將她們包圍住了。
寧舒的心里發沉,但是面上非常鎮定和這些狼對峙著。
原主就是死在狼的嘴下,這種畜生狡猾而殘忍。
隊伍中的不少雌性獸人被這樣恐怖的場景都嚇哭了,甚至都沒有勇氣拿著木棍跟這些狼戰斗。
寧舒緊緊握著手中的木棍,鎮定地說道:“有我在,會沒事的,這些畜生想要我們的命,我們也能咬死她。”
站在寧舒旁邊的枝說道:“對,我一點都不怕。
如果不是她的聲音在顫抖,寧舒都覺得她不害怕。
狼最喜歡的雌性獸人手中的孩子,想要拖走這些孩子。
“把孩子抱緊。”寧舒冷喝了一聲,捅穿了旁邊想要拖走孩子的狼。
“如果這些畜生要攻擊我們,拿起手中的木棍,如果我們什么都不做,就等著被這些狼殺死。然后身體被這些浪吃掉。”寧舒低沉地說道。
這些雌性獸人壓抑低沉地哭了起來,寧舒率先動手,瘋狂地捅殺這些畜生,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活著。
狹路相逢勇者勝。
寧舒眼角看到有小雌性獸人被狼給拖走了,直接被咬住了脖子,小雌性獸人哭聲戛然而止,她甚至還來不及將那狼給殺死,就讓孩子先被狼給殺了。
寧舒緊緊咬著嘴唇,心頭扯痛,一木棍將撕扯著尸體的狼給捅死。
寧舒吃了一顆靈髓晶體,使出了最大的力量,一棍在敲在狼的腦袋上,直接將浪的頭爆裂開來。
寧舒就像是敲西瓜一樣殺這些狼。
“大家加把勁,很快狼就要被殺死了。”枝看到寧舒神勇的樣子,大聲喊道。
群狼最后撤退了,撤退的時候還拖走了獸人的尸體,寧舒閉了閉眼睛。
沒有去搶獸人的尸體,因為讓這些群狼吃了獸人的尸體,狼吃飽了,她們暫時就是沒有危險。
就是這么殘酷。
寧舒的手臂有些脫力,現在都發抖。
“走。”寧舒看到隊伍中的獸人少了一些,轉身朝大巖洞去了。
寧舒看有些雌性獸人懷中抱著小獸人跑不動,就一手抱一個,背著還一個。
肌肉隱隱作痛,寧舒知道自己的肌肉拉傷了。
好不容易到了大巖洞,寧舒本以為這么強烈的地震會讓大巖洞塌陷,但是好運的是,雖然塌陷了一下,但是沒有全塌。
寧舒將獸人都安置在里面了,跟枝說道:“你照顧這些人,我回部落一趟。”
枝看著一臉血的寧舒,顫抖問道:“你回去做什么,太危險了,草,你先歇一會。”
寧舒搖了搖頭,“我回去找石鍋。”
本來這個巖洞里有個水潭的,但是因為地震水質渾濁了,根本就不能喝。
而且天空還出現了多了一個太陽了,她已經感覺天氣已經變了,厚厚的積雪已經開始化了。
隨后可能會出現干旱,寧舒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儲存足夠的水。
寧舒出了巖洞,一運氣搬了一塊大石頭擋在了巖洞洞口,留了縫隙,以供洞里的人呼吸。
三個太陽的照耀下,整個天地都處在一種極度明亮的狀態中,明亮地刺眼。
寧舒感覺在外面呆久了眼睛都刺得發疼,飛快朝部落去,寧舒跑一陣身上都發熱了。
不怕下雪,就怕真的天氣干旱,沒有水是會死人的。
寧舒跑著回到了部落,整個部落已經很破敗了,已經沒有一點人氣了。
踩著雪,寧舒逛著整個部落,如果遇到沒有塌陷的山洞,都會鉆進去看看有什么能夠裝水的東西。
倒是找到了不少的石鍋,不過也有一些破碎的陶罐,可是這些陶罐在地震中都破碎了,非常脆弱。
寧舒一趟一趟地將石鍋運到巖洞里去。
然后讓巖洞里的雌性獸人把干凈的雪裝在石鍋里,多儲存水。
寧舒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原主死了之后并不知道這個世界后面發生的事情,大災之后就有大瘟,天空又多出現了一個太陽了。
簡直就是玩人啊。
枝首先帶頭響應寧舒的決定,用手將雪捧在石鍋里,還有手壓緊了。
其他雌性獸人也開始忙碌了起來,一些小雌性獸人也在幫忙。
等到這些石鍋都裝滿了雪,雌性獸人就將石鍋抬進巖洞里。
寧舒問道:“誰會做石鍋,這么一點水是不夠的。”
“我會做。”葉站了出來,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活下來了,“不過是要特殊石頭的,我知道這種石頭哪里有。”
寧舒點點頭,“你帶我去。”
葉跟著寧舒出了巖洞,寧舒使勁推動大石頭,將洞口堵了起來。
做石鍋的石頭是一種比較石頭,說是石頭又不太像是石頭,寧舒是不知道這石頭是什么。
采集了很多的石頭回去,每個都有書桌一樣大小,都得靠寧舒扛回去。
扛在肩膀上,寧舒感覺自己的腿都在抖,不過還是艱難搬回去了。
葉就開始做石鍋了。
而寧舒又要去鹽礦了,準備弄點鹽巴回來,這么大一家子需要養活。
婦聯主席不好做。
用籮筐弄過了整整一籮筐鹽回來,寧舒又開始分配這些雌性獸人做事,那就是找柴,最好是結伴而行,不要走遠了,說不定有什么危險。
叢林里有很多野獸。
等到柴找回來了,寧舒又發現沒有辦法生火,難道真的要鉆木取火?
原始社會咋這么難混呢,簡直想不通千佳為什么能那么如魚得水。
然后寧舒開始鉆木取火,但是始終都都沒有把火給鉆出來。
雌性獸人就這么看著寧舒,最后一只小老虎用自己的爪子在石頭上刨著,濺出了火星,點燃了枯草。
寧舒:…
請原諒她的無知,她真不知道這爪子還有這功能。
點燃了火,看著跳動的火苗,大家心頭的陰霾驅散了許多。
寧舒朝枝說道:“跟我出去打獵。”
“打獵?”枝愣住了,但還是跟著寧舒出了巖洞。
寧舒把大石頭擋住了洞口,朝枝問道:“你將腌肉的事情告訴她們了嗎?”
枝搖了搖頭,“這件事應該你來說的,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