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醫大叔先是鄙視了寧舒的智商,然后慢悠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炸彈。
這個炸彈挺眼熟的呀,這…這不是通道里的炸彈嗎?校醫大叔是什么時候揣到身上了,之前不是已經拆了,這會居然又好了。
上面的時間跳動著,讓寧舒崩潰的是,時間只有一分鐘。
寧舒目瞪口呆地看著校醫大叔,這丫真是個瘋子啊,難怪人家都喊他瘋子。
墨冷軒看著校醫大叔在手上拋來拋去的炸彈,這不是剛才他故意扔在過道里的炸彈嗎。
校醫的嘴角勾著笑容,手里拿著炸彈的樣子好像是拿著蘋果一樣,走到墨冷軒和凌雪的面前,居然伸出手摸了摸凌雪的臉。
這種情況居然還色迷心竅,丫的,寧舒往后退了兩步,朝校醫大叔喊道:“大叔,我們先跑吧。”
校醫大叔根本就不理睬寧舒,摸著凌雪的臉,眼神專注,臉上帶著一種絕對的專注,一種膜拜的專注。
凌雪感覺那手在在她的臉上,有種毒蛇在皮膚上滑動的感覺,讓了凌雪雞皮疙瘩都起來。
墨冷軒還從來沒有遇到這么不怕死的人,居然在他的面前動他的女人,而且還是他比較欣賞的女人。
墨冷軒用槍頭指著校醫大叔的頭,結果這神經病反而緊緊抱住了凌雪,若無其事地說道:“和她一起被炸死,我心甘情愿。”
寧舒:…
親媽媽呀,寧舒簡直都要給這個好色的大叔跪了,這丫簡直是瘋了,聽著炸彈上滴滴答答的聲音,寧舒的心臟都要嚇出病了,“大叔啊,別摸了,我們現在怎么辦啊。”
凌雪的心情比寧舒還要崩潰,被這一個螻蟻男人抱住,這個死男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一直都在騷擾她,要不是有一身的本事,早就被這個男人給捉住了。
草,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凌雪感覺自己的背上頂著一個冰涼的刀子,冰涼的感覺讓人心里非常不舒服,這個螻蟻居然敢用刀子抵著她。
不可饒恕 炸彈的聲音滴滴答答地響著,凌雪冷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校醫大叔說道:“其實我沒有什么意思,我說過了我需要你,你要不要跟我走。”
寧舒差點哭出來,大叔是看不清楚現在是什么情況么,拿著手槍都不知道該指著誰,如果可以的話,寧舒真的好想把搞不清楚狀況的大叔給爆頭了。
墨冷軒面色冷酷地指著校醫,校醫抱著凌雪,寧舒喊道:“你們都沒有注意到炸彈么,炸彈,炸彈就要爆炸了。”
這種情感糾結可以讓人忘了生死嗎。
校醫大叔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炸彈,仿佛很驚奇,“哎呀,真的要爆炸了耶。”
墨冷軒:…
凌雪:…
寧舒:…
凌雪簡直都要瘋了,遇上這么一個神經病沒法說理了,只能開口道:“這樣吧,大家都把手槍扔了,你…你也把炸彈給扔了。”
“那你們都把槍給扔了。”校醫大叔慢慢地說道,一點都不著急。
都說橫的怕不要命的,墨冷軒在道上縱橫了這么久,還從來沒見過這種人,腦子絕對有病。
墨冷軒冷冷地看了一眼寧舒,說道:“你我同時扔。”
現在的情況真是詭異,寧舒把槍扔了的時候,飛快地撲倒在地上,一顆子彈擦身而過。
草,居然下.陰手,寧舒心里暗罵了一聲,墨冷軒先是朝寧舒開了一槍才扔掉手槍的,要不是寧舒躲得快,估計就真的中槍了。
“你不老實。”校醫看著墨冷軒,抵在凌雪腰間的手術刀,立刻刺破了凌雪的皮膚。
凌雪痛的悶哼了一聲,冰涼的東西深入她的身體,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瘋子。
“現在你該把炸彈給扔了吧。”墨冷軒心里非常不爽,當時和凌雪翻紅浪的時候感覺有人,進了密道,扔了一顆炸彈在密道里被炸成了碎片,這種感覺讓人非常享受,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讓人不爽了。
校醫聳了聳肩膀,把炸彈扔向墨冷軒,墨冷軒接住炸彈,看到上面跳動的數字,就算是泰山不崩于眼前都不變色的墨冷軒臉色都微微有些發白了。
墨冷軒卯足了力氣將炸彈扔遠了,然后轟隆一聲一股熾烈的熱浪鋪面而來。
寧舒事先就匍匐在地上了,倒沒有受到傷害,反而是無良的校醫直接躲在凌雪的背后,凌雪悲催得連頭發都被炸彈熱浪給燙卷了,而且臉色發紅。
一點都沒有高貴冷艷的樣子了,寧舒捂著嘴笑了起來,對校醫真的無語了,他是真的喜歡凌雪嗎?
正常男人這個時候應該把女主壓在身下護著她把,居然躲在女主君后面。
大叔,你怎么這么慫,女主絕對不會看上你這個慫逼的。
墨冷軒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凌雪紅彤彤的臉和爆炸起來的頭發,對校醫大叔冷呵斥,“趕緊放開她。”
“我為什么要放開她。”校醫拖著凌雪往寧舒這邊走,如果可以,寧舒真的好想說,別把女主帶過來,女主君就是一個麻煩精,跟女主呆在一起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
校醫踢了踢寧舒,“豬隊友,你在發什么呆,還不走。”
寧舒看了一眼凌雪,她可不覺得凌雪會這么老實讓他們帶走,而且別忘了凌雪可是修真者,有什么神秘莫測的手段。
凌雪想要使手段,但是她身體是一點靈氣都沒有,好不容從墨冷軒的身上吸收了一點精氣,都用來治療的傷口了,傷口剛剛好,現在后背又被這個人捅了。
凌雪的心里都要氣炸了,這兩個人狼狽為奸,一個用槍打傷她,一個又用刀子捅傷她,簡直可惡,她一定要讓這兩個人付出代價。
墨冷軒冷冷地看著作死的校醫,冷酷地說道:“你成功把我惹毛了,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我才是那個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人吧。”校醫感覺挺詫異的。
墨冷軒都要氣炸了,額頭上的青筋跳動著,這人是有病吧。
寧舒覺得人生真的好操蛋,草,這樣的對話有什么意義,難道現在我們不該先逃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