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越來越沒大沒小,跟你爹還鬧?”
“我沒鬧,我是真的…。”
“打住…再說敲爛你的狗頭。”老顧是真生氣了,找老伴這事,顧夏提了多次,顧爸爸卻都是義正言辭的拒絕。
身為一個老刑警,其實骨子里還是挺封建保守的,總覺得這么大年紀還找女人,實在不正經。
顧爸爸現在經營一家武館,招收的學員都是6到10歲,整天跟孩子們混在一起,其實過的也很充足。
見老爸這么反對,顧夏也不敢多提,吃完飯后,顧夏就回房間收拾行李。
其實這一次從郁脩離那里坑來的錢,她是想給老顧用的,可是眼看著老顧現在都是有幾十萬存款的人了,也應該不需要太多錢,所以心里盤算哪天抽空去商場逛逛,給老顧買一件新外套穿。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顧夏收拾好行李,放在門口。
然后才想起來手機還沒開機,這一開機,差點爆炸了。
除了局里的同事,還有兩個閨蜜,電話和微信都打爆了。
顧夏理虧忙出門打車,直接去了沫果的咖啡廳。
沫果和趙凝雪是她初中就認識的同學,然后這些年一直關系很鐵,什么塑料花友情,搶閨蜜男友什么的,在她們這里是不存在的,顧夏性格逗比,沫果潑辣,趙凝雪冷艷,三人融合到一起,氣場卻剛剛好。
沫果學習成績并不好,好在是家里的獨生女,所以只讀了一個大專就開了一家咖啡廳外加書店,日子還過的去。
趙凝雪顏值頗高,身材也好,一米七二的身高,所以直接簽約公司做了模特,經常走秀,月薪幾萬,屬于三人中的大戶了。
顧夏算是比較慘的那種,做個半年的協警,工資不到兩千,除了周六周日休息,其他的福利都跟她無關。
顧夏進咖啡廳的時候,沫果還正忙著在后廚做餐點。
吧臺的服務員小菊看見她,忙熱情的打招呼,“夏夏姐。”
“果呢?”
“老板在里面忙著呢。”
剛說完這句話,沫果聽見顧夏的聲音就沖出來了。
然后二話不說,直接揪住她的耳朵興致問罪,“你這個小浪蹄子,跑哪里去了?這幾天?”
“誒,別揪別揪,疼,疼…。”
“陸幽電話都打我這里來了,話說你出差你也不至于關機失蹤啊,我他么還以為你被綁架了?后來轉頭一想,不能啊,你這個德行,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綁架你那不是賠本買賣嗎?哪個綁匪這么傻逼啊?”
顧夏噗嗤一笑,自己都樂了。
“你個虎老娘們,快松手…我耳朵要掉了。”
“說實話,死哪里去了?”沫果不依不饒。
“我只是出差而已。”顧夏繼續裝。
“出差?去北極了?和北極熊合影去了嗎?連手機都不開?”
“哈哈,對啊,北極熊可他么帥了,我差點留北極定居,我臨走時候,北極熊都哭了,舍不得我走啊,哎呀,你是沒看見啊,那眼淚啊…嘩嘩的。”
“誒誒?別用力,耳朵真的要掉了…尼瑪,你個小賤銀啊…。”顧夏疼的哇哇的叫。
“再吹牛B,給你撅出去。”沫果瞪著顧夏,也是手不留情。
看著兩個最佳損友互懟,給吧臺小服務員差點樂抽了。
不知道還以為兩個神經病呢。
沫果松開顧夏后,直接拉著她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連陸幽都找不到你,那就肯定不是出差,你也別騙我,說,這幾天你到底死哪里去了?”
顧夏整理了一下被沫果弄凌亂的頭發,輕咳一聲,然后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我跟你講,從今兒開始,你得叫我郁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