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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7章(2127章)綁住

  南潯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呆滯了將近幾秒,反應過來,抬起手,就朝他妖冶俊美的臉上甩了一巴掌。

  空氣里,那聲清脆的巴掌聲,讓兩個人都保持在一種好似被凍結的狀態。

  南潯睫毛動了動,剛要說點什么,她看到他眼里閃過一絲陰鷙,緊接著,唇,再次被他堵住。

  這次南潯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使出全身力氣,直接將他推開。

  他拄著拐仗,被她這樣用力猛地一推,不穩地往后退了幾步后,身子摔坐到了地上。

  南潯沒有看他一眼,繃著臉,快速跑了出去。

  南潯蹭蹭蹭下了樓。

  似乎想到什么,她又進了客衛,不停地用冷水澆洗自己的臉。拿一次性毛巾狠狠在被他碰過的嘴上擦試。

  他不嫌惡心她還嫌惡心呢!

  腦子里像是打了結,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明明對她是不加掩飾的厭煩跟惡心!

  南潯不敢再回房間,她跑到車上坐了會兒。

  直到看到唐墨拄著拐仗出來,讓司機送他離開。

  南潯松了口氣。

  兩看兩相厭的人,很難在同一屋檐下和平相處。

  他離開了也好。反正他能去的地方很多。

  南潯重新回到房間。

  看到被他撕成碎片的門票,她眼眶里變得一片通紅。

  該死的混蛋!

  狗男人!

  憑什么他在外面公然養個女人都沒事,她只是去聽下老同學的演奏會都不行?

  還能更雙標一點嗎?

  說好了互不干涉,彼此有權利支配自己的私生活,他以為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嗎?

  南潯怒氣不減的將門票碎片撿起來,放到桌子上,一塊塊的拼完整,然后再黏好。

  幾乎弄到半夜,她才將門票拼接完整。

  南潯將拼好的門票放進抽屜。

  她是不會被他恐嚇到的,她想做的事,他沒資格攔著她!

  如此想著,南潯心情好受了些。到底有些累了,她很快就進入了睡眠。

  唐墨是凌晨兩點回來的,他喝了不少酒,管家扶著他到臥室。

  進到臥室,看到整齊沒有一絲褶皺的床鋪,如果他沒記錯,這是他和南潯的婚房。

  他皺了下眉,問管家,“她從沒有在這里睡過嗎?”

  管家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唐墨口中的她指的是少奶奶,點了下頭,“少奶奶睡的是客臥。”

  其實管家想說,少爺您不是也沒有進來住過嗎?

  唐墨瞇了瞇泛著紅血絲的桃花眼,朝管家擺了下手,“出去吧!”

  管家出去后,唐墨拄著拐仗走到婚床邊。

  站了好一會兒,他走了出去,拿備用鑰匙來到了客臥。

  客臥里開了盞橘黃的小壁燈,床.上的女人正在熟睡。

  唐墨靠到書桌邊,看著她的書桌。

  有不少她公司的文件,還有一些設計方案。

  桌子邊上還有幾幅油畫,看得出來,她閑瑕時喜歡畫畫。

  唐墨準備起身離開,衣服不小心勾到了抽屜。

  抽屜被扯開了一條細縫,唐墨準備關上抽屜,眼角余光掃到了里面放著的東西。

  他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被南潯黏好的門票。

  一股無名的怒火瞬間從胸腔里騰起,燒得他的理智仿若要化成灰燼。

  他眼眶猩紅的看向床.上的女人,面龐出現了一絲猙獰。

  南潯正睡得好好的,還做著美夢。

  夢到她跟肖莫表白時,他搶先對她說,我喜歡你。

  嘴角還咧著笑,忽然間,就覺得喘不上氣了。

  脖子好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樣。

  南潯猛地驚醒過來,透過暈黃的光線看到半跪在床邊,單手掐著她脖子的人,嚇得心臟好像要從喉嚨迸出。

  剛要尖叫,一個類手帕的東西塞進了她的嘴巴。

  她發不出聲音了。

  雙手剛要掙扎,他動作更快,三下五除二就將她雙手用領帶捆住了。

  南潯被嚇醒,腦袋就像死機了一樣,反應比平時要慢半拍,等她完全清醒時,嘴巴被手帕塞住了,雙手被領帶綁住了。

  她睜大眼睛,用眼神質問他,神經病你發什么瘋?

  唐墨勾起唇,幽幽地笑了,“我住院時,你不經常用這種方式對我?”

  南潯吸了口氣,聞到他身上濃郁的酒味,她皺緊了眉頭。

  他跑出去喝酒了?

  醉了就來她這里發酒瘋?

  當初她綁他,不是為了他身體健康著想嗎?

  他這是恩將仇報吧!

  南潯掙扎著要坐起來,但是腿被他用膝蓋壓著,雙手動彈不得,她根本坐不起來。

  只好用眼神告訴他,不要再發瘋了!

  他好似沒有看懂她的眼神,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的臉腮,低下頭,毫不客氣的咬到了她鼻尖上。

  那一刻,南潯想將他踹進地獄!

  上午十點。

  南潯在手機嗡嗡震動聲中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視線受阻,這才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里。

  她用力將身前的人一推,坐起來就要朝他臉上甩去一巴掌。

  但這次,沒有打到,就被他扣住了手腕。

  “唐墨,老娘要跟你拼了!”

  南潯從他大掌中抽回手,拿起枕頭,朝他臉上捂去。

  當初她就不該在醫院照顧他的。

  恩將仇報,真是個賤人!

  男人被他捂著,沒有動一下。

  南潯怕真將人捂死了,她拿開枕頭。

  他雙手枕在后腦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是沒人惡心了,所以跑來惡心我?”

  他挑著眉梢看著她,“要我拿結婚證出來讓你看看嗎?”言下之意,你是我名正言順娶進來的老婆,惡心你也是正當的。

  南潯氣得心口起伏,手指發顫的指著他的鼻子,“你出車禍是不是將腦子也撞瓦特了?”

  他拉住她的手指,咬進嘴里,南潯打了個哆嗦,迅速抽回,面色憤怒又猙獰,她真的想讓他去死!

  “你只斷了小.腿真是便宜你了,你這種種、馬男人,就應該斷子絕孫…”

  話沒說完,下巴就被他用力掐住,他面色鐵青,語氣陰嗖,“我惡心,我種、馬,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先招惹的誰,換以前,老子能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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