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沒有可是。我這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給人看病,你這么一說,反而先得我是別有用心似的!”
“我不管是不是,反正我就是不樂意你碰別的男人!你要碰別的男人,說一聲就是了,我隨便讓你摸!”
云曦真是被他這個霸道又不講道理的論調給氣笑了,轉過身走到他面前。
“少帥,那要是我選擇了法醫這個職業,以后我解剖了死人,回來也給我隨便摸嗎?”
“當然!只要不是別的男人就行!”
“嘖,你這口味還真重!”云曦實在是被他這話給逗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的固執和霸道她知道,可在這件事上,她不能妥協。
“老子就好你這口,不行嗎?”
“行,不過給蔣少治病,我只能跟你保證,我盡可能的不碰他,讓景一學著點,避不可免的地方,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話說到這個份上,慕非池不妥協都不行了。
景一推了蔣祺霖出來,見他們倆站在一塊,也已經看出來他們談妥了,沖云曦點了點頭。
慕非池看了眼床上躺著穿著短褲的男人,暗眸沉了沉,蔣祺霖腿上錯綜復雜的傷痕,全都是上次意外留下來的痕跡。
同樣身為男人,尤其是驕傲到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現在或多或少能體會一下坐在輪椅上,雙腿殘廢是什么感覺了。
爬上床,云曦把針灸一一攤開,半跪在蔣祺霖腿邊,抬起頭看向一旁的景一道:“我的力氣不如你,等會你把他的腿抬起來,你在蔣少身邊這么多年,應該也知道該怎么按摩緩解腿部肌肉僵硬吧?”
景一點點頭,“我特地去學過,大概的手法都清楚。”
“我給他針灸完了,你就給他按摩腿部肌肉,晚點再泡一下藥草,等他的腿部稍微有知覺了,復健的那些器材你都得準備起來了。”
“這個沒問題!你吩咐的我這邊都會準備好!”
云曦點點頭,抽出針灸包里的針灸,低下頭面色認真的再順著腿部的穴位開始扎針。
接下來的過程出奇的順利,諾達的客房里誰都沒有說話,有的只是云曦雙腿跪在床上彈簧發出的蹦噠聲。
整整一個小時,屋里開著暖氣,云曦卻覺得自己后背濕了一片。
拔出最后一根針,她抬起頭看向景一,“好了,十分鐘后你給他按摩半個小時,針灸刺激了他的腿部神經和血液,你下手力道不能太重,明白嗎?”
“我明白!云小姐辛苦了!”
云曦擺了擺手,爬著從床上下來,腳還沒沾地整個人就一頭栽在了地毯上。
“云小姐!”景一驚呼了聲,一眼就看到慕非池箭一般沖了上去。
慕非池把一頭栽在地毯上的人兒扶了起來,干燥微涼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腳腕和腳背上,不輕不重的揉了幾下。
“怎么樣,好些了嗎?”
“好多了!只是腿麻了,沒事的!”
云曦剛要掙扎著站起身,慕非池已經俯身把她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死死的把她摁在懷里。
“既然診治完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慕非池你放我下來,藥草的方子我還沒寫呢!”
“回去寫了我讓人送過來也一樣!”
蔣祺霖看了這倆人一眼,輕笑了聲,“景一,替我送送少帥和云小姐,明天再派車去接云小姐過來。”
“好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