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天運底蘊深厚,在三洲各地都有自己所屬的營生,這會兒連資金周轉都快成問題了。
好在那些丹藥與符箓的店鋪也不可能個個都被關掉,這些店面還是比較賺錢的。
兒子這么說,琴閎便覺著萬萬不服。
誰成日里沒事干招惹那個瘟神,自己這方沒給招惹就已經是萬幸了好嗎!
琴二公子冷眼望著他的父親,“還說沒有么?”
潢涌一腳踹在沐景峰身上,疼得沐景峰連連顫縮,口中發出顫巍巍的叫聲,“有,有,有。主、主人,救,救我,主人。主人。”
琴閎冷著一張臉呵斥一聲,“夠了!老二,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為何要派他去做那種無聊的事情?”
“什么無聊的事情,你說清楚!”琴閎怒道。
琴大公子抬了個哈欠,小小聲摻和著,“誒呀父親,別敢做不敢認啊。不是您派沐家主,帶著昭光的人去喬家搞事情的么。”
琴閎沉默了一瞬,冷聲說道,“景峰,這是怎么回事。”
沐景峰趴在那兒,如同一灘爛泥,聲淚俱下地叫著,“主、主人,不,不關我的事啊,主人,這,啊!”
他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潢涌一腳踹在頭上。
琴二公子冷聲說道,“事實俱在,方才你都已經認了,怎么,到了父親面前,你就又想反口不認賬?”
“不,不是的不是。”沐景峰連連搖頭,使勁想要往前爬,奈何被人踩著背部呢,哪里都爬不過去。
“我,我,的確是我,我派圣女,前、前去喬府,想,想要讓喬木這個惡女,受、受點教訓。”
對,既然主上將昭光交給他打理,他身為昭光圣人,有如此大權利在手,怎么就不能為自己謀取一點福利了呢?
她該的!都是那小惡女該受得!
他做錯了么?他做錯什么了?
他錯就錯在,生出這么個沒有祖宗宗法,眼里無父無上的逆女。
若不是喬木自己做得太過火,他何至于如此啊?
他的好女婿啊,用黑火燒斷他兩條腿,讓他如今不得不在世上如此茍延殘喘的活著。
他叫人去敗壞這惡女的名聲,難道過分么?
這就是報應!她該有此報。
可恨這惡女竟將昭光圣女一行人,全都給抓了,難為他還安排了那么場大戲,結果半點都打擊不了她。
可惡,可惡可惡!
他太了解這個該死的閨女了,她就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
他讓昭光圣女帶著一行人去喬府鬧,公開指認這個惡女跟天運上層有關系!
哈哈,如此一來,他就是想看她身敗名裂,結局凄涼。
他就是想讓她沒好日子過。
怎么,他都已經被他們夫婦二個害得那么慘了,隨手報復一回難道有錯么?
他錯哪兒了!!啊?
可惡的惡女,她怎么就沒有報應臨頭?
她這樣對待自己的老父,她活該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啊!
潢涌用力踹了他幾腳,在二公子的示意下,這才將腳從沐景峰背上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