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功夫,迎楓公子被拽了出來。
傅定耘嘴角一抽,耳尖微紅,程堯嘴角一咧,看了看那幾個幫忙脫衣服的兄弟,露出有些猥瑣的微笑。
兄弟們臉色大窘。
“他身上這些痕跡不是我們做的!”
“對對對,大當家,我們是大老爺們,怎么可能對他…動手動腳的?!”
一個個欲哭無淚。
果真是男娼啊,一點都不正經。
此刻這迎楓公子的上身已經打赤膊了,身上有些抓痕,還有些青青紫紫紅兮兮的痕跡,兄弟們是男人,也都有家有室了,一眼就看出這是什么情況了。
“可是這是新的痕跡啊!”程堯立即說道。
“我們不知道!絕對不是我們抓的!”兄弟們一聽,整個人都毛了。
那迎楓公子自己也傻了眼,不停掙扎:“閻大當家,你不能這樣!我是來參選的,你不能這么對我…”
“參選?就憑你也配?!信不信本少爺閹了你!”程堯立即呲牙咧嘴。
這新的抓痕既然不是兄弟們干的,那就是這迎楓公子自己行為放蕩了,他昨日到的大營,身邊只跟了幾十個樂師,而那些樂師,全都是男子…
也就是說…
程堯都說不出口。
“小生和兄弟們指定規則的時候,有揚言說要身邊干凈沒有侍妾之流…”傅定耘連忙說了一句。
閻如玉嘴角一勾。
這迎楓公子的確沒有侍妾,自詡干凈,從未與女人同床共枕過,不過…沒排除男人。
“掛起來吧。”閻如玉只道。
“是!”兄弟們連忙將人拖下去。
什么東西,這種貨色也敢宵想他們大當家!
若只是想想也就罷了,還偏偏四處宣揚,導致復州那邊,不少人都將他們大當家與這惡心的小玩意兒聯系在一起,名譽大損!
掛起來算什么,砍了都是應該的。
迎楓公子壓根就沒想到這閻如玉如此直接,不停大喊,可惜營內兄弟并無人搭理。
沒過多久,這人便被掛在了旗桿上,像閻如玉所說的那樣,高高的。
身上只穿了一條褻褲,長發飄飄,像鬼一樣。
那一起前來相親的四人當夜也都得了風聲。
出于好奇,結伴在附近看了看,這一看…只覺得內心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那昌琥倒是還好,本就是個粗人,剩下那孟公子、第一美男還有那第一大善人,只覺得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就像是吊死鬼一樣…
“諸位不用害怕,我們大當家最講理不過了,平日是不會輕易將人掛起來玩的。”傅定耘緊忙解釋了一聲。
四人嘴角抽了抽,并沒有被安慰到的感覺。
“這人…什么時候放下來?”第一美男忍不住問道。
“…”傅定耘干笑了一聲。
旁邊有聽到此話的兄弟,忍不住回道:“早著了,大當家要放風箏,那估摸著要曬成干尸,身體能被風吹得飄起來才行吧!也不久,現在白天日頭厲害,一個多月就差不多了!”
當夜,嚇病了三個人。
唯獨那昌琥兄膽子大些,還好好的。
閻如玉一聽他們病了的消息,萬分愧疚。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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