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如玉見傅定耘興致沖沖的激動樣子,有些無語。
她還從來沒在這狀元郎身上看到如此不同的氣質,與之前那又蔫又慫的樣子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去父留子,你想得挺狠,可若是老子…瞧上了你呢?”閻如玉刺激道。
傅定耘一愣,隨后臉上微微一紅。
“大當家恩情小生無以為報,待大當家生下孩子,登位之時,小生自行了斷就是了。”傅定耘看上去還挺坦蕩。
閻如玉挑了挑眉。
“美得你。”閻如玉哼了一聲,“老子才瞧不上你這弱雞一樣的身板。”
“…”傅定耘臉更紅了。
不過這事兒是個麻煩。
閻如玉也很頭疼。
她倒不是厭惡男人,而是…對情愛之事無心。
一個人內心能容得下的東西是有限的,她欣賞這天下河川,愛這處處風景,喜那美酒佳肴,貪那自由恬靜,恨不得一生在這山頭,聽著小曲兒舞著大刀,與兄弟同賀,與老幼共樂,聽那歡聲笑語,醉生夢死…
若將此心分于一人,此一生想他所想,念他所念,循規蹈矩,身纏束縛,淡淡無華…
想想都覺無趣。
“大當家可以先將招夫的消息傳出去…”傅定耘厚著臉皮又道。
“閉嘴,再逼老子,我活吃了你!”閻如玉頓時一個飛刀眼瞟了過去。
傅定耘嘴角一抽。
“那好吧,大當家您看著辦,小生不多嘴了…但是盡快啊,沒有兒子,女兒也好的,像大當家這般威武的女兒…”
閻如玉還沒聽完,踹了傅定耘一腳。
這傻書生,還有完沒完了!
傅定耘也不氣,咧嘴笑了笑,然后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心里也有些酸,不過于他來說,大當家這樣的女子,本就該站在那最高最遠的位置。
從閻如玉這里出來,傅定耘便找上了乘云道人。
“先生跟著大當家似乎不像是替師兄弟贖罪的樣子,莫不是有他求?”傅定耘道。
他見過乘云道人教書的樣子,可以說…
肚子里的墨水不比當世的幾位大儒要差,甚至還要強幾分。
似乎什么都懂,雖然教兄弟們的都是些簡單的東西,然而卻能講出花樣來…
“狀元郎文采不錯,只是到底少了些實才,輔佐大當家管這九城已經是有些為難,往后若想走的長遠些,還是要多了解些東西。”乘云道人笑著說道。
看著挺高深莫測的,只是得忽略這張黝黑臟兮兮的臉。
傅定耘有些狐疑的看著他:“先生到底是何人?跟著大當家有何目的?”
“貧道若是說了實話,你可愿拜我為師?”赤腳道人道。
傅定耘眉頭一皺,突然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
拜師?
那可不能亂拜的,因為壓根不確定拜師的下場是什么…
指不定就像是程堯那樣…
才想到此處,傅定耘一愣:“難道…先生是…奇門侯公?堪當帝師的那位?”
若是如此的話,可就能明白為什么這個人一直盯著大當家不放了!
大當家如今可是這西北一帶霸主!
此人若想教她幾分帝王之術,也是可能的!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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