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一眼就看見她,朝她揮手,“三嬸,你很冷嗎?怎么臉紅得跟紅蘋果似的?”
嚴丹:…
樂樂你到底會不會說話啊!
一句話就把天聊死。
嚴丹跺了跺了腳,又搓了搓手,很配合地說道,“呀,天真冷呢!那個…啥時候下雪了?”
小孩子總是好哄的,她順著她說就好了。
樂樂咯咯地笑,“三嫂,你竟顧著跟我三叔洞房了,天黑就下雪了。”
嚴丹:…
真想把這小丫頭的嘴縫上!
還不能好好聊天了。
就算嚴丹是大人,這會兒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
樂樂聲音不小,穿透力又強,這會兒再看院子里,唐家男人都在掃雪。
特別是唐寧,背對著她拿著個笤帚。
小肩膀一聳一聳的。
這小子在笑她!
她臉皮厚,她不怕。
嚴丹自我催眠。
這會兒李大壯也看見嚴丹了,他沖著唐寧嚷,“你偷偷笑啥,你三嫂出來你都不去打招呼?呀,唐寧,你還別說,嫂子臉還真是紅呀!”
唐寧:…
豬隊友說的就是李大壯!
唐寧勉強繃住臉,李大壯的情商跟樂樂一個檔次。
他三嫂臉紅當然是他三哥滋潤的,這還用問?
所以說沒媳婦啥都不懂!
沒看他三哥到現在還沒出來,昨晚洞房消耗太大,晨練都取消了呢!
看來他馬上就要有侄子了!
唐寧喜滋滋拉著李大壯,跟他使眼色,示意他別問,“三嫂,早啊,今天的天氣真好。”
“是挺好。”唐寧沒說破,嚴丹也附和。
“嫂子,你臉咋那么紅?唐安呢,他在屋里干啥呢,咋還不出來?”李大壯邊說邊翹腳往屋里看。
嚴丹:…
她能怎么說,她跟耗子明明啥都沒干好嗎?
這個死耗子,他不是穿好衣服了嗎?他干啥呢?
“唐安!”
嚴丹氣得喊了一聲,憑啥所有的窘迫要她一個人承擔啊!
耗子正從屋里走出來,外面光線好,一對熊貓眼更加明顯了!
“呀呀呀,兄弟,咋跟媳婦睡一晚你眼睛都這樣了?”看見耗子的樣,李大壯真的大吃一驚,神經兮兮地把他拉到一邊,“都說長得好看的女人吸人精血,難道是真的?”
耗子起來就洗了把臉,屋子是臨時收拾的,沒有鏡子,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
李大壯嗓門不小,彎腰掃雪的唐父都看過來了。
看完嘴角一抽,可不是,老三…昨晚上太賣力了!
這都沒睡覺吧!
哎,不行,這怎么能行?
就是年輕身體也罩不住。
唐父直接把笤帚扔了,大步往屋里走,“老三,你跟我進來一趟,我跟說幾句話。”
唐寧幸災樂禍地拍耗子的肩膀,“三哥,你…你保重!”
大哥二哥也都是欲言又止。
李大壯瞪著大眼睛不明白,剛才唐叔還好好的,咋看見唐安臉都變了。
再怎么說唐安也是新郎官,看這架勢,他擔憂地碰了碰唐寧肩膀,“你爸不會揍唐安吧?”
唐寧給了他一個神經病的眼神。
“大壯哥,你是吃土長這么大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