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雅說話嗲嗲的,說完故意咬了咬下唇,還朝大力拋了一個媚眼,她就不信,葛云不吃她這套,這個大力她還對付不了。
大力睨蔣夢雅面色嚴肅,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坐在他旁邊負責記錄的小戰士,真是服了大力。
他聽了蔣夢雅的話,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力還被人家那樣盯著,嘖嘖。
“說重點,說你接觸作訓服的全部過程,我不需要你給我推理!還有,軍人做要有坐像!”
大力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完全不受蔣夢雅蠱惑。
蔣夢雅垂眸翻了個白眼,坐直身體,心里腹誹,當兵的都是一根筋,死腦瓜子。
“領導給我和小武的工作進行了分工,我負責作訓服的發放,那日,小武把作訓服送到我辦公室,我就開始發放。每個人,我都是親自發的!”
蔣夢雅說了半天,這是在強調她工作積極認真嗎?
“發之前,就沒做點別的什么?你好好想想。”
蔣夢雅又咬了下唇,委屈地說道,“大力哥,你這就是引導我了,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想想,特種部隊老兵加上新兵,再加上其他部門,都快400人了,領導要我當天下午務必發完,而且我還要對著找到每個人的尺碼,我哪有時間做手腳啊?”
蔣夢雅說得沒錯,如果她一個人,要在一個下午發完400套作訓服,確實時間不充足,根本來不及做手腳。
“那你在想想,還有其他人接觸作訓服沒有?或者,趁你不在對作訓服做了什么?”
“呀!”蔣夢雅像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大力哥,有個事,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說!”
這女人特么的玩的一手欲擒故縱。
如果蔣夢雅是他的兵,他非得踹她一腳。
分明就是很想說,還在這惺惺作態。
蔣夢雅端正了坐姿,這才緩緩開口,“作訓服送來的第二天,我看見小武在倉庫里,手里好像拿了什么東西,塞進作訓服里面。”
蔣夢雅一頓,果然看見大力眉毛一挑,隨即接著說道,“大力哥,不知道我這個線索重不重要!”
“那你為什么不阻止他?”
“按照規定,倉庫只有小武能進,而且他塞進一些防潮防蟲的藥丸,也很正常。”
大力沉默片刻,在想蔣夢雅最后提供的線索。
記錄員鋼筆唰唰地飛舞,他知道,這里是個重點,說不定就是破案關鍵。
“好,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大力又問。
蔣夢雅笑盈盈地看向大力,“沒有了,大力哥,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就是剛才小武的事,也許他真是在做倉庫維護工作,我可能想多了。”
“行,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離開了!”
蔣夢雅站起身,“大力哥要是有什么疑問,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一定實話實話,保證不欺騙組織和部隊對我的信任!”
說完敬了個軍禮就走了。
記錄員一臉疑惑,“大力,應該不是她做的吧,這也太淡定了!”
大力斜了他一眼,“我們就是搜集材料,她有沒有做過,自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