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去一個月,蘇綿給他涂了最好的金瘡藥,可架不住傷口嚴重,現在看著還瘆人呢!
白雪今天剛滿月,他不能刺激媳婦。
“你不脫是吧,我給你脫!”白雪說著就扯蔣毅身上的軍襯。
蔣毅嘿嘿一笑,“媳婦,我知道你著急,你也想要,等我把燈關了,我好好疼你,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說著抓住白雪不安分的小手,然后就要去關燈。
呸,真不要臉,這種時候,他還能開這種玩笑!
白雪臉色更難看了,索性站著不動,任蔣毅動作。
只是眼淚不爭氣地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蔣毅正按著點燈的開關,轉頭準備給白雪一個睡前微笑,結果就看見白雪幾秒鐘的功夫就哭得梨花帶雨,嚇得手又縮回來了。
趕緊重新摟著她到床邊坐下,“媳婦,你咋了,哭啥,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收拾他!”
蔣毅也是明知故問,可他不能真讓白雪看啊!
她怕白雪看了哭得更傷心。
“不要你管!”
白雪生氣地推開蔣毅,“不讓我看拉倒,你去隔壁睡吧,我自己睡!”說著站起身推著蔣毅就往外走。
這下蔣毅可急了,一把將白雪摟進懷里,死死地抱住她,生怕她再把自己忒走。
“媳婦,你別生氣,求你了,你生氣該沒奶了,兒子就要挨餓,我也少了不少樂趣!”
“滾!”
先前他說的兩句白雪心就軟了,結果說道后面,這男人就開始開車!
“媳婦,你別生氣也別哭了,我不說了還不行。”
白母也囑咐過白雪,生氣是真的會回奶,所以她也不敢真生氣,可她擔心蔣毅啊。
聽耗子他們說得那么兇險,她一點都不知道,還被蒙在鼓里,作為他媳婦,她心里能好受嗎?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脫!”白雪打定主意要看。
蔣毅見實在躲不過去,只能給她看,但得先穩住媳婦情緒。
“媳婦,給你看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不能生氣,也不能哭,要不我就不給你看!”
“你去隔壁吧!”
白雪又要站起來,蔣毅快她一步,三下五除二就把襯衫脫了。
這一個月,無論天多熱,他在家都是長衣長褲。
白雪之前問他熱不熱,他說怕臨時有案子來不及換。
現在白雪才明白,原來蔣毅大夏天的在家里捂得嚴嚴實實,是不想讓她知道他受傷了。
燈光下,蔣毅的前胸和胳膊刀疤交錯,還有以前留下就的五六個丑陋的子彈疤痕。
交錯在一起,看著特別猙獰。
白雪只看了一眼就捂著嘴哭了起來,“蔣毅,蔣毅,你受了這么重的傷,咋不早告訴我?”
她這一哭,蔣毅慌神了,趕緊抱住她,“沒事,媳婦,都好了,你別哭,你哭我心疼。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你男人我命大,幾個小流氓想打死我門都沒有!”
“少胡扯,耗子說是恐怖組織的人,才不是普通的小流氓。”白雪仰著頭,大眼睛蓄滿淚水,貝齒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