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相親是為他做鋪墊,知道她今晚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
他出現,是不想她難做,是想擋在她身前。
嚴丹眼眶一酸。
死耗子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更愛他了怎么辦?
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親完轉身想跑。
男人早就察覺到她意圖。
媳婦就是膽小鬼,動真章她不行,他得慢慢調教。
一把攥住她纖細素白的手腕,重新帶回到懷里。
女孩的清香撲入鼻息,耗子渾身頓時一僵。
怎么辦?
這才幾天,這具身體就對嚴丹身上的香氣有了條件反射。
女孩的身體又軟又香,耗子轉身就把她抵在背后冰冷的墻壁,大手順勢扣住她的后腦。
男人低垂著眼眸,唇角壞壞地勾了一下,“撩了我,就想跑?女人,誰給你的膽子,嗯?”
嚴丹:…
她沒撩,她就是有點小感動,剛才的舉動完全是自然而然。
沒等她反應,男人已經俯身低頭,擒住了兩片微微張開的唇瓣。
香甜,一如既往。
吻,鋪天蓋地。
嚴丹閉上顫抖的睫毛,雙手情不自禁地環上他的腰。
此時此刻,去踏馬的嚴家嚴家家規,去踏馬的狗屁考驗。
她眼里,心里,只有身前的唐安。
這個男人是她的全世界,是她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耗子說得對,他是她男人,所有的一切,有他承擔。
她只負責幸福就好。
媳婦今晚格外的配合,耗子的大手伸到披肩里,她都沒反抗。
以往見到他都還刻意地攏衣服,今晚,真皮披肩完全散開,她卻毫不在意。
媳婦,開始接納他了呢!
不管是心,還是身體。
夜風呼嘯帶著寒涼,眼前的兩個人卻吻得火熱。
李大壯別開眼,抬頭望著天上密密麻麻的閃爍的星辰,哪顆屬于他呢?
唐安都有媳婦了,還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得到的。
他,“李大壯,你到底差啥?”
李大壯也許是太壓抑,也許是被眼前抵死纏綿的兩人刺激的。
他居然吶喊出聲。
喊完他才發現不對,嚴家的門燈瞬間就亮了。
遠處,還有兩個舉著手電筒的大爺朝他們這邊晃。
“什么人,大晚上不睡覺瞎嚷嚷個啥?”
“別問了,肯是小年輕,我們過去把他們攆走,打擾到嚴首長休息就不好了!”
嚴剛脾氣臭得出了名,小區里的大爺都怕他。
倆人呼嚕呼嚕往這邊跑,李大壯急了。
“安子,大兄弟,別親了,咱們趕緊走。”說著也不顧不得不好意思,拉住耗子的手就往外跑。
可憐的耗子,還沒跟媳婦親夠!
今晚的媳婦格外的溫柔,他還想多親一會兒呢。
該死的李大壯,他就不該帶他來!
兩人拔腿就跑,一轉眼就沒影了,大爺也不是真的要追他們,把人趕跑就好了。
只是,剛才好像有一個人影山進了嚴家,到底是誰啊,大晚上跟小混混攪和在一起。
嚴家啥時候出了這么叛逆的子孫?
嚴丹一口氣跑進屋,直接傻眼。
全家人都在客廳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