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向英霍地站起身,直接捂住蔣向學的嘴,“二哥,你小點聲!”然后警惕地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這才松開手,“二哥,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這事的確是我和劉家兄弟做的。”
“三弟,你…”蔣向學氣得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這些年大哥對我們怎么樣你不知道?你有沒有良心啊!”
“我知道。我當時…劉文正他就說讓我幫他抱一會兒外甥,我哪知道他是要和人掉包!二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情,我被他騙了。”蔣向英一咬牙干脆把當年的事都說出來。
“后來他還用這事要挾我,前幾年我沒少給他錢,最近這幾年,倒是聯系少了。”
蔣向學一臉恨鐵不成鋼,“你啊,我勸你還是早點和大哥坦白,這事大魔王已經插手,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你現在去說,大哥也不會太心寒,念及這么多年的兄弟情,不會說什么。”
蔣向英扁了扁嘴沒說話,他要是現在去認錯,他這張老臉往哪擱。何況,劉文正就是條毒蛇,這么多年,他早就想擺脫他的控制,可是一直沒成功。
這種關鍵時候,他要是反水,劉文正不定怎么收拾他。
“二哥,我求你。”蔣向英說著就要下跪,被蔣向學一把拉住,“你這是干啥?”
“再讓我考慮考慮,二哥,你放心,我已經知道錯了,總會和大哥認錯的,求你不要逼我。”蔣向英現在只能穩住他二哥,期望劉文正能放過他。
兄弟倆談完,蔣向英戰戰兢兢地給劉文正撥了回去。
果然,劉文正怎么會那么輕易地放過他,還讓他一口咬定當年的孩子夭折。
他哪知道那男孩死沒死啊!
蔣向英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就是嘴賤,當時見劉文清一舉得男,他沒啥事跑去巴結劉文正。劉文正那時候還是個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
可就是這么小兔崽子,誰想到城府那么深,把一圈人都給騙了。
這么多年,蔣向英一想到這件事,就如骨鯁在喉,他一天好覺沒睡過!
蔣毅的事一直掩藏的好,誰知道,突然就暴露了。
蔣向英落魄地掛了電話,他別無選擇,他和劉文正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能和大哥二哥越走越遠。
這兩天劉文華一直在派出所,高所長每天和他聊天了解案情,其實劉文華啥都不知道,翻來恢復那幾句話,每天都要說上十幾遍。
他真是不明白了,他嘴皮子都要說破了,他們咋就不相信他呢!
“高所長,你知不知道,你們抓住我,真正的罪犯還在逍遙法外。你知道我名譽受損,我每天得損失多少錢嗎?”劉文華坐在高所長對面,苦口婆心說了半天,高所長頭都沒抬一下。
“喂,高所長,高大哥,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劉文華是真心疼錢,他不在這兩天,得損失多少錢,他不會從省城首富掉到第二富吧!
高所長見他墨跡完,站起身,“今天的詢問就到這!”
“啥,還不放我走啊?你的意思是明天還有?”
高所長扯了扯嘴角,“多謝配合!”
配合個啥啊?
劉文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