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說著就往外沖,被嚴父一把拉住她,“這么晚了,你去哪?想讓爸知道嗎?”
“我…”
嚴母越想越委屈,“總不能讓丹丹白白受了欺負,我也要去舉報,舉報他強迫女同志!”
嚴母說著眼淚花就滾落了下來。
她那捧在手心里的閨女啊,咋就被人給…
嚴父知道她怎么的想的,索性松開她,“你也不想想,丹丹那潑辣性子,強迫她的人怕是還沒出生,連爸她敢頂撞,你覺得她還能怕誰?”
嚴母止了哭,“你的意思是,丹丹是自愿的?”
“何止自愿,要說她強迫耗子我都信。”
嚴母鳳目一橫,一把推開他,“嚴承禮,胡說八道什么?嚴丹是你親女兒!她…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她多次警告過女兒,無論哪個男人,就是對她再好,婚前也要保持住。
嚴家家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女兒以后在婆家抬不起頭,被人說三道四。
嚴父知道她不信,就把從嚴言那聽來的嚴丹如何追耗子的事說了一遍。
“怎么樣?寫信,假扮護士照顧耗子,新兵訓練故意把衣服塞到褲子里引起耗子注意,最后又追到大山里,這些都是你女兒干出來的。現在你還覺得是耗子強迫了她?人耗子早拒絕她了,看見她都躲得遠遠的。這次耗子回老家本來準備跟老家村花相親,你女兒著急了直接追到人家老家。
具體干了啥嚴言沒細問,反正不僅跟耗子睡了,還在耗子老家把喜酒辦了!”
嚴父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明天去柳家,還說要撮合柳旭峰跟嚴丹,怎么撮合啊?
女兒已經不是完璧倒是其次,問題是這喜事都辦了,在農村嚴丹現在可不就是耗子媳婦!
你說這事,怎么跟老爺子說,怎么跟柳家交代?
嚴母如夢初醒,“這么說嚴丹是自愿的,說不定還勾引了耗子?”
有了這個認知,她也傻眼了。
“承禮,看來丹丹是真喜歡耗子,你說,再不就成全他們得了。”
嚴父冷哼一聲。
“爸那關都過不去,耗子算是把老爺子得罪了。”
“那怎么辦?總不能我們已經知道事情真相,還把丹丹推給柳旭峰吧。”
嚴母心里到底是向著女兒,女人嫁人就是第二次投胎。
她自然希望女兒嫁的人自己喜歡,何況,耗子這小子有前途,以后絕對錯不了。
柳旭峰家世再好,丹丹不喜歡啊!
“睡吧。”
嚴父也是一團亂麻,“明早我跟父親再溝通一下,旁敲側擊問問他的意思。”
嚴母連忙拉住他的胳膊,“你可別說丹丹跟耗子睡了的事,爸要是知道不止打斷耗子的腿,就是丹丹也好不了。”
“我知道,我還不了解爸,現在就是想讓他把柳家的事緩緩,等兩家都冷靜了,咱們再跟他提耗子的事,說不定能成!”
第二日一早,大雪下了整整一夜,足有50公分厚。
嚴父望著漫天飛舞的雪花,頓時有了笑意,“真是一場及時雪,柳家在郊區,可以拖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