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江氏藥業全部藥品全面漲價。
盡管如此,各大醫院藥房前依舊火爆,而仁和醫院藥房銷售額直線下降,達到近十年最低水平。
李院長直接找到學校向蘇綿匯報情況。
“你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咱們的藥怕是一分錢都賣不出去。而且那些醫生都嚷著要辭職。”
“再等等。”
“還等啊?我知道你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制藥廠上,可現在制藥廠剛剛投建,最快也要三個月建好。到時候江氏把市場都占領,就沒有咱們生存的余地了。”
這些道理蘇綿自然懂,可現在這種情況,她還能怎么辦?
“醫院后面有個閑置的中藥廠,有些年代了,雖然年久失修,但可以做一些簡單的藥劑。”文文又回了空間,現在仁和醫院受江氏藥業的影響,連看病的病人都少了三層。
蘇綿真恨不得把文文拖出來暴打一頓,“你怎么不早說?”
文文不以為意,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早說能怎樣,又不能批量生產,這不是杯水車薪嗎?”
“蘇綿,你聽沒聽我說話啊,這次的危機真的嚴重…”李院長急得團團轉,可蘇綿還在那發呆…
他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蘇綿沒理會李院長和文文的喋喋不休,她倒是想出一個點子。
既然江氏勢頭這么猛,她總不能坐以待斃。
安慰了李院長幾句,蘇綿接著上課。
江慶雪優雅地攪了攪羹匙,這才抬頭看向阮斌,“仁和這幾天有什么動靜?”
阮斌清了清嗓子,“不出您所料,營業額已經跌到十年最低水平,再這樣下去,恐怕支撐不了多久。聽說幾個有名的醫生都想離開仁和了呢!”
江慶雪淺笑,眼神卻鋒利得像出竅的寶劍,“仁和醫院我勢在必得,看那個神醫能撐到什么時候。”
咳咳。
阮斌咳嗽了兩聲,有些話本來不打算說,但還是咬牙說出了口,“大小姐,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個人您還是放不下嗎?您年紀也…”
不小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江慶雪打斷,像是碰到她的禁忌,江慶雪霍地站起身,聲色俱厲,“阮斌,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資格教育我。我的事江家都無人敢質問,你算個什么東西,對我指指點點?再有下次,你就回你原來的地方!”
阮斌臉上青白交替,心中一陣刺痛,她還是忘不了他。
“你要是太閑,就再給江家研制出新藥出來,別沒事眼睛總盯在我身上。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她那樣的女人怎么配得上他?”
阮斌低著頭,扁了扁嘴終于沒再說什么。
對,她說得對。
他在她眼里不過是條狗,甚至連東西都不算。即便她喝醉,嘴里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躺在他身下承歡,他也不過是她心情不好時的消遣和玩物。
他什么都不是!
下午,蘇綿拿了通行證又去了醫院。帶著幾位老中醫走到后院閑置的中藥廠時,幾位的眼珠子差點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