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劉文清就清醒過來。
頭部輕微腦震蕩,休息幾天就好,不過她頭顱內的腫瘤需要盡快處理。
劉文清掀開眼簾,蔣正業就坐在她旁邊,魏振輝和蘇綿站在他身后。
還有什么比這更幸福?
醒來時看見的都是家人,是你最親近的人。
蔣正業眼睛紅紅的,還有點腫,明顯哭過。
兒子和兒媳婦也是一臉愁容,劉文清還以為他們沒原諒自己,想要坐起來解釋,蔣正業一把按住她,“文清,你別動,醫生讓你好好休息。”
蔣正業說得非常溫柔,跟那天把劉文清攆走的語氣判若兩人。
劉文清頓時一喜,“正業,你不怪我了?你原諒我了?以前都是我不好,這幾天天天挖煤,我真想明白了。正業,我以后好好伺候爸,跟你好好過日子,以后幫振輝和蘇綿帶孩子。以后誰再挑撥我,我都打死都不信。正業,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不要送我回東北好不好,我想在蔣家,我想跟你們生活在一起。”
劉文清說得非常可憐,這是她這幾天最想對他們說的話。
蔣正業一把捂住嘴,一陣哽咽。
劉文清有時候是氣人,能把人氣死。
可是,現在…
“正業,你說話啊,是不是爸還是不同意我回去?”
“不是。”
蔣正業握住她明顯粗糙的手,“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回家,爸同意。”
劉文清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我還以為到死,你們再也不原諒我。”
“別瞎說,你最少還能活50年。”
蔣正業不知道為啥,現在對死這個字很敏感,以前總覺得這個字離他們很遠,現在才發現真的可能隨時會來。
這次若不是特戰隊救援及時,劉文清這病…
蔣正業不知道怎么和劉文清開口。
劉文清的腫瘤離血管很近,手術風險大。
蘇綿也說沒有把握。
這么一會兒,蘇綿已經對劉文清又用了好幾次火眼金睛,效果一次不如一次,還沒昨天看的清楚。
這段時間她一直沒用,不知道連火眼金睛也退步了。
文文那邊沒找出具體原因,還在查資料。
魏振輝捏了捏她的手,“媳婦,你別自責,盡力就好,總會有辦法的。就算你不是神醫,也一樣是我媳婦。”
媳婦這兩天都是愁容滿面,魏振輝心疼的不得了。
蘇綿慌忙抽出手,在父母面前魏振輝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再試試,想親自給咱媽做手術。”
魏振輝聽了又捉住她的小手,這次直接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然后以給老兩口空間為由,拉著媳婦就出來了。
蔣正業跟劉文清確實有話要說。
另一邊,卻傳來兩個不好的消息。
蔣楠偷渡到Y國,而白丹丹把所有罪名都推到蔣楠身上,再押回京城郊區的女子監獄途中被劫走。
“劫走白丹丹的人肯定是老B,白丹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媳婦,你以后小心了!”魏振輝非常篤定,能救走白丹丹也就雇傭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