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業和蔣向前從醫院回來,到家就聽說這事。
蔣向前二話沒說就讓人把母女送到火車站,并告誡她們,這輩子都別來蔣家了!
郭霞母女一走,蔣家總算消停,一家人安靜地吃了頓飯。
魏振輝跟蘇綿上樓休息。
夫妻倆坐在床上又聊起郭母偷宸宸的事。
“輝哥,我感覺毒龍和山狗關系不和,毒龍這次肯定是想把這件事嫁禍給山狗,挑起咱們和山狗的矛盾。你說毒龍他會不會也不知道山狗的身份,所以對他忌憚,想除去他。”
魏振輝再想另一件事,再加上白天假山狗,案情有點撲朔迷離,答案又似乎呼之欲出。
“媳婦,你說陸遠征和景飛鴻會不會知道山狗是誰?特別是景飛鴻,他既然知道陸遠征不是山狗,那一定認識真正的山狗。”
蘇綿點點頭,眼睛里跟摻了水一樣,“不錯,輝哥。糟糕,那他們會不會有危險,山狗不會找人滅口吧!”
魏振輝騰地從床上彈起來,今天一天他總覺得漏了什么,現在想想就是這個。
“媳婦,你說的對,他們倆可能知道山狗的真正身份,我現在就去醫院,你先睡。”
魏振輝起身開始穿衣服,衣服還沒穿完,床頭的電話就響了。
“喂,我是魏振輝。”
“大哥,我是蔣毅。”蔣毅說話有點急,“你跟大嫂趕緊來醫院,陸遠征醒了,就是頭腦不清醒。”
魏振輝沒顧上多問,掛了電話,帶著蘇綿出了蔣家。
因為郭母的事,這會文文就光明正大地住到蔣家,保護兩個孩子。
蘇綿臨走前還不放心,囑咐好幾句才跟魏振輝離開。
醫院里,陸遠征和景飛鴻病房外面站滿了手握鋼槍的武警,蘇綿進來都嚇了一跳。
出事了?
蔣毅見他們進來,迎了過來,眼神閃爍,“大哥,山狗派人暗殺陸遠征和景飛鴻,幸好我一直在,他們沒大事。”
蔣毅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低下頭。
魏振輝用腳趾頭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用沒受傷的手臂提起蔣毅的衣服領子,“抬頭,看著我,心虛了?不然你的人為啥在這守著?你也知道山狗不會放過他們是嗎?蔣毅,我不想逼你,可你也看到了,山狗他已經喪心病狂,你能阻止他一次,你能阻止他三次,五次嗎?”
“看看,躺在里面的都是你的戰友,你的兄弟,他們都是血肉之軀,都是父母養的。為了祖國安危,他們去做臥底,九死一生回來,現在卻要遭受山狗滅口。你包庇山狗,跟親手殺死他們有什么區別?”
“大哥,我…”蔣毅咬牙,他真的要背叛兄弟嗎?
魏振輝甩手就給了蔣毅一勾拳,蔣毅的右眼登時青了。
蔣毅沒躲,不過大哥要是想打他,他躲也躲不過去。
“大哥,我告訴你山狗是誰。”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蘇神醫來了嗎?病人意識清楚了。”
“你自己憋著吧!”魏振輝說完跟蘇綿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