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嚴丹,她能有今天?
這一切都是嚴丹給的,她會還給她的。
蘇綿跟羅芳沒待多久就離開了,知道嚴丹有話跟耗子說,離開前兩人還體貼地幫他們關上門。
病房里只剩下兩個人,嚴丹反倒害羞起來。
咋覺得耗子的眼珠子瞪得锃亮,盯著她跟動物園的狼餓了好幾天似的。
“你那么看著我干啥?”嚴丹說著話的時候,頭都沒敢抬。
她就是慫,耗子是她男人,她跟他說話不是正常的?
怕個毛線啊!
“媳婦好看。”耗子說完這話直接把嚴丹撈進自己懷里。
女人坐得離他足足有一米遠,他又不吃人,至于嗎?
嚴丹驚呼一聲,整個人已經落入一個堅硬溫熱的懷抱。
耗子剛做完治療,只穿一件寬寬松松的病號服,扣子都沒好好系,就那么攏著。
她這么一靠,衣服就散開了,她整個人跌落在他懷里。
他大手非常有力,跟早上那會判若兩人,她掙扎都紋絲不動。
“干…干嘛啊?抱這么緊。”嚴丹顫顫巍巍地問,聲音跟游絲一樣。一雙素白的小手更是不知道該往哪放。
放他胸前吧,這沒穿衣服,那不就摸到他了。
他又把她禁錮得緊緊的,她只能雙手握拳,眼睛盯著自己大拇指尖。
“怎么不看我?我見不得人?”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嚴丹的臉紅得發紫。
這又熱又燙的感覺,到底怎么回事?
他哪是見不得人,他好看得要命好嗎?
特別是現在,被老毒物調理得,渾身都是陽剛之氣。
她覺得自己是勾魂小鬼,都不敢靠近他。
沒等她回答,耗子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在身下。
他…他不是剛好嗎?
哪來這么大力氣?
嚴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她已經在下面了。
身上一重,才知道兩人已經換了位置。
“說話。”
男人壓在她身上,語氣更加肆無忌憚,“還是要我做點什么你才說。”
做點什么?
不知為啥,嚴丹突然就想到剛才說的生孩子。
“我才不要給你生?”
上方的男人悶笑出聲,“媳婦,你是想生吧?我問你為啥我看我,誰問你這個了?”
他沒問嗎?
呀呀呀!
嚴丹緊咬著唇,別過臉,更不敢看他怎么辦。
“你欺負我?”嚴丹掄起小拳頭就打。
“力度不夠,速度不夠,準頭不夠!媳婦,你這叫撩,我告訴你啥叫欺負!”說完俊臉已經壓了下來。
這個吻,溫柔綿長,像是陳年老酒,讓人回味無窮。
從他醒的那一刻,他就想親媳婦了。
他都想通了。
他還沒跟媳婦那個呢,真死了媳婦得多虧!
他更虧!
都已經辦了喜事,她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媳婦,自己還沒行使丈夫的權利!
想到這,大手順著她衣服伸了進去。
嚴丹整個人都陷入他布下的天羅地網中,逃的力氣都沒有,她也不想逃,想一直都被他網著。
相比于小女人的沉溺,耗子此時正陷入天人交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