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母走到她跟前,往窗外看了看,“你在看什么?不冷嗎?臉咋這么紅?”說著伸手要去摸嚴丹的臉。
嚴丹歪著腦袋躲了過去,她臉頰能燙死個人,被母親發現非得以為她感冒了呢。
“沒事,媽,在家里關了一天悶死了。我就透透氣,吹吹風,現在好多了。”說完關上窗戶。
嚴母也沒多想。
女兒是活潑性子,把她關家里一天,確實難為她。
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等人走遠,嚴丹才聶巧地打開窗戶,往下一看,哪還有耗子。
看來是走了。
沒跟他說幾句話,嚴丹有點小失落,正準備關上窗戶,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手腕。
“媳婦,不歡迎我?”
某人從墻壁旁邊探出個可憐巴巴的腦袋。
嚴丹驚喜萬分,也抓住他的胳膊撒嬌,“你沒走啊,還以為你走了。”
小媳婦的樣被他看在眼里,耗子繃著臉,“媳婦,我想你了。”
嚴丹一臉懵逼!
能不要不要跳躍這么快,然后耗子直接把人按在窗臺上,俯身吻上這張他想得發瘋的小嘴。
天知道!
他多想要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以前還好,沒跟她有身體接觸,他還能控制自己,現在,他發現不行!
他真懷疑自己以前的自制力絕對是假的。
他現在不能閑著,不能沒事干,否則就會想起媳婦柔軟的身體和甜的讓人上癮的吻。
剛才他還能逗逗媳婦,被未來岳母這么一打擾,他不想忍了。
萬一一會兒嚴言再來怎么辦?
他豈不是沒親到媳婦,就說了幾句話。
他可是走路十公里才到的嚴家。
風雪很大,他渾身已經濕透,為的就是親媳婦一口。
男人身上寒氣迫人,嚴丹卻感覺不到。
她現在整個人就跟一個小火爐,被他抱著,壓在身下。
窗外是滿天飛雪,房間里溫暖如夏。
她和他正經歷著冰火兩重天。
從沒覺得她會這么愛一個人,就算跟整個嚴家為敵又如何。
就是外面冰天雪地,道路不通,也不能阻止他來看她。
“唐安,我愛你。”女孩聲音軟軟的,讓身上的男人身體一僵。
他抬起頭,掐著她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媳婦,你在玩火知道嗎?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知道他忍得多辛苦嗎?
知道他知道,她為了他,頂撞嚴首長的心情嗎?
他那從來不忤逆長輩的小媳婦是怎么做到的?
知道他知道,她為了他,被關禁閉沒有人身自由的心情嗎?
他那恨不得被他含在嘴里的小媳婦居然在受這種苦?
嚴丹一愣,她的話怎么了?
她是有感而發,她說的都是她心中所想,她就是想告訴他,她愛他。
趁她愣神,男人大手已經滑進她睡衣。
大手溫柔帶著薄繭和粗糲,帶著寒風和飄雪,嚴丹身體一陣戰栗,猛地睜開眼,瞳孔微微一縮。
“不要,唐安,不要在這里。”
男人悶笑,“不要什么?說出來,我的女孩!”
嚴丹:…
瞬間清醒,這個死耗子,又在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