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櫻一下子撞進了封司南那雙深邃的狹眸里,他瞇著眼眸,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他已經洗好澡了,短發濕漉漉的,往后拂,露出了一張英俊倨貴的容顏,他的肌膚是健康的麥色,肩膀寬闊,胸膛厚實,腰腹緊窄,十分的強健,是一個30歲男人正有的風華,成熟性感。
“老…老公,你干嘛拉我進來,毛巾已經給你了,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剛才她的后背撞的好痛,而且他身上沒穿衣服,兩個人這個樣子…好怪的。
蘇小櫻什么都不懂,她18歲的時候被中了藥的封司南要了,那一晚痛的死去活來,她中間還暈了,醒來的時候爹地已經帶著人趕來了,后來她就懷孕了。
她在情事上一片空白。
“放開你?”封司南勾起了薄唇,“蘇小櫻,裝一裝就行了,剛才在客廳里還沒有裝夠啊,玩欲擒故縱也不是你這樣玩的。”
什么意思?
什么裝?
什么玩欲擒故縱?
蘇小櫻茫然無知的看著他,“老公,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
封司南瞇眼,眼前的女孩撲閃著蝴蝶蟬翼般的羽捷,一雙水靈靈的明眸望著他,她的眼睛真的好美,貓兒一樣的眸子,明亮又濕漉,很勾引人,讓男人看一眼那魂兒就被她給勾住了。
封司南挺心動的,大掌摸住了她的小臉,她生的眉眼如畫,柔美里又溢出一股軟媚,水一樣。
“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那我現在說給你來聽,你裙子里面是不是沒穿內衣,這個是什么?”
封司南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白裙子的領口,拎了一拎。
蘇小櫻垂眸一看,她的衣裙已經被水給打濕了,她里面沒內衣,白裙子胸口的那片衣料上有很明顯的形狀。
渾身的熱血往大腦里一涌,蘇小櫻尖叫一聲,兩條纖臂護住了自己。
她…她不是故意的,自從結婚后,他一直不回家,她在家里就這樣穿的,不喜歡穿內衣。
封司南被她叫的眼眶一紅,繼續嘲笑道,“你給我捏肩膀,身子往我眼前湊,又給我整理衣服,你身上灑了什么香水這么香,你就料準了我吃這一套?”
封司南將俊臉埋在她的粉頸里,輕佻又風流的深嗅了一口。
她身上真的很香。
她給他整理的衣服上都是這種香氣。
她身上噴了什么香水味,他在別的女人身上從來沒有嗅到過這種香氣。
在他眼里,她真是小心機滿滿,為了勾搭他上床,機關算盡了。
蘇小櫻用力的護住自己,“老公,我沒有…你誤會我了,我都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噴香水…”
她真的沒有噴香水,她也沒有耍心機。
封司南扣住了她的后腦勺,“還不肯告訴我你噴了什么香水,恩?”
“別以為用身上的香氣就可以把我留下,我看別的女人也挺香的。”
別的女人?
什么別的女人?
“老公,你…唔!”
蘇小櫻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封司南狠狠的將她吻住了。
封司南在客廳里的時候就看上了她的小嘴,芙蕖花般的紅口,小小的。
他用力的吻她,說不上溫柔,反正只顧自己舒坦,她的唇瓣真的像花兒一樣嬌,又軟又滑,封司南吻了一會兒就大口的撅住了她的紅唇,用牙齒咬。
很快,他伸出長舌扣響了她的齒關,但是她沒有配合的張嘴。
封司南不滿的蹙起了劍眉,耐心耗盡,冷冷的命令道,“把嘴巴張開!”
蘇小櫻整個人懵懵呆呆的,南哥哥吻了她!
南哥哥竟然吻了她!
但是這個吻讓她好不舒服,接吻的感覺不應該這樣的。
以前她看過偶像劇,男女主接吻的時候她就用兩只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害羞的不敢看。
聽說,接吻的感覺很美妙的。
但是,她現在只覺得疼。
把嘴巴張開!
耳畔響起了他陰惻惻的命令聲。
蘇小櫻覺得害怕,她不想待在這里,不想跟他做這些事情,“老公,我想離開這里,能不能放我走?”
“走?”封司南好笑的捏住了她的小臉,“封太太,你又想玩什么把戲?你不是費盡心思想爬上我的床么?”
“我沒有…”
“你有。”封司南拍了拍她的小臉,“需要我幫你回憶么,一年多前,顧墨寒給我下了藥,你偷偷的溜進我的房間里,上了我的床。”
“我們剛完事,你爹地蘇老就帶著人趕來了,我奪走了你的清白,蘇老跟我說,我有兩個選擇,第一娶你,第二顧蘇聯手,毀了封家的基石。”
“蘇小櫻,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算計,你算計著上了我的床,算計著得到了封太太的位置,還生下了我的女兒,真不看出來你小小年紀心機這么深,娶了你,是我封司南這輩子的恥辱。”
不是這樣的。
她沒有算計。
一年多前,顧墨寒命人給他下藥,她看見一個侍者鬼鬼祟祟的從他房間里出來了,她擔心他出事,所以才進了他的房間。
但是她剛進去,就被他扯過去壓在了床上。
她爹地過來是一個巧合,至于她爹地說的話,那是爹地愛她。
這么多年她承認自己一直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只要他出現的地方,她的目光就緊跟著他,他想娶雨棠姐姐,她雖然很傷心,但會含淚祝福的。
她只要多看他一眼就好。
他誤會她了。
她只是愛他。
“老公,你聽我解釋,我沒有…”
趁她開口的時候,封司南再度吻上了她,長舌長驅直入。
他不需要聽任何解釋,他真是厭惡透了眼前這個女孩,極其的厭惡,但是…她好甜。
她真的好甜好甜。
封司南汲取著她的小口,她嘴里芬芳不已,像入口即化的布丁,他沒料到跟她接吻這么好,頭皮陣陣發麻,狹長的眼梢染上了猩紅。
“你吃什么了,嘴這么甜?”他嗓音沙啞的問。
蘇小櫻呼吸不了了,她沒吃什么,難道是那碗冰糖雪梨么,可是她就吃了一點點,他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