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下子就被他掠奪了呼吸,唇舌開始發麻,其實他的吻技沒多少,但是男人天性喜歡掌控和侵略,現在他化身成了一頭野獸,恨不得將她吃下去了。
兩只小手抵上他健壯的胸膛用力的推了推,想將他給推開,她快呼吸不了了。
但是他的胸膛是鋼筋做的,怎么都撼動不了。
她亂動的兩只小手被他幾根有力的手指給扣住了,他斂著俊眉加深這個吻。
她慢慢缺氧,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紅的像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她纖柔的身體迅速一軟。
這時陸巖松開了她。
安安軟了下來,小臉順勢趴在了他結實遒勁的大腿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陸巖垂著褐色的眼瞼看著她,女孩蝴蝶蟬翼般的纖長羽捷一顫一顫,透過幾分楚楚和嬌柔,剛吻了一會兒,她那張小嘴就紅腫了起來,讓人想摟在懷里再疼一疼。
“屁用都沒有,一個吻就受不了了?”他啞聲罵她。
安安不想理他這個粗話,她嗅到了他身上那股馥郁干凈的男人味,勾著紅唇,她閉著眼睛像小貓兒一樣將自己的小臉又往他健碩的腰間湊了湊。
這時一只大掌抵上了她的額頭,“走遠點!”
安安這才發現了異樣,因為趴在他的腰間,她的紅唇離他的褲子很近了。
她嚇得迅速彈開了。
陸巖嗤笑一聲,起身下床,他伸手將身上的黑色T桖給脫了,挑著劍眉,他眉梢一股野性的邪氣,“跟我好,要慢慢適應我的一切。”
顧安安看著他,脫了黑色T桖,他胸膛壯碩,腰線緊窄,腹肌發達,渾身的男人張力,遒勁有力量。
他渾身都壯,她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褲子,又快速的移開了目光。
“我要適應你的什么啊?”她聲線嬌嬌的問。
“滿足我。”他簡單的三個字。
陸巖走過來,身高腿長的佇立在她的面前,單手抄褲兜里,單手捏起了她小巧的下頜,用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紅唇,“我今年都四十了,少消受你十年,所以跟了我,我要加緊時間操練,都補回來。”
人家三十歲血氣方剛,他四十歲生龍活虎的。
安安將他的大掌給推開了,她不滿的擰起了秀眉,“那你以后不許出去撩。”
“我撩什么了?”
“做俯臥撐!以后你不許在別的女人面前脫衣服,也不許碰別的女人,更不許做俯臥撐!”
陸巖勾起了薄唇,“這個也吃醋?”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提了一下褲腰邊,“讓你看一點更好的?”
“什么?”
陸巖趴在了床上,兩只大掌撐著床單,他開始做俯臥撐。
說是俯臥撐,但是這動作比俯臥撐更撩。
準確的說,他后背那一條線是凹下去的,臀部往上翹,他的身體以一種性感撩人的弧線從上而下擺動,標準的公狗俯臥撐。
安安覺得大腦一熱,她快流鼻血了。
英俊的男人她見不少,她哥哥就是個中翹楚,哥哥這類的,女人見了想嫁,但陸巖這類的,女人見了想睡。
這男人一身的荷爾蒙,燃爆。
陸巖做了幾個,然后側眸看她,“過來。”
安安勾著紅唇,“干什么,讓我騎你背上啊?”
她走了過來。
陸巖扣住了她纖細的皓腕用力的一扯,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這種俯臥撐不是你騎我,而是我壓你。”
說著他擺動著精勁的腰身,又做了幾個俯臥撐。
這種俯臥撐本來就污,他壓著她這么一做,房間里的溫度驟然竄高了幾十度。
安安小臉紅紅的推了他一下,“陸巖,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悶騷呢?”
陸巖垂眸看著她,她冰雪般的妙眸雪涼涼的,染著甜甜的笑意,“不吃醋了?哄好了?”
安安想了一下,“還沒有。”
“那我再接再厲。”
他伸手去捏她的小蠻腰。
安安怕癢,纖柔的身體在他身下扭動的像條小水蛇,連聲求饒,“陸巖,好癢,快放開我。”
陸巖用力親了幾口她嬌嫩的小臉,然后覆在她的耳邊啞聲問,“哪里癢了?”
安安一下子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她掄起小粉拳就砸了他兩下,“正經點。”
“怎么正經,你教我。”
他吻住她的紅唇。
兩個人在床上嬉笑打鬧了一會兒,這時房間門被推開,雪娘走了進來。
雪娘一下子就看到了床上的兩個人,她一怔,“巖爺…”
有人闖入,安安一驚,她迅速將身上的男人給推開了,想下床的,但是她腳上的小足靴已經蹬掉了,里面的襪子都掉了出來,露出了她白玉的小腳丫。
現在她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被欺負了,她囧的想鉆地洞。
相比之下,陸巖十分淡定從容,沒有看雪娘一眼,他起身下了床,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蹲了下來,將那只襪子撿在了掌心里,將襪口崩開,他出聲,“快穿。”
他為她穿襪子。
安安心里一甜,都說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這話不差。
她也沒有矯情,直接將雪白的小腳丫穿了進去。
陸巖又為她穿上了小足靴。
今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短裙,下面配著小足靴,拉長的橫條白襪子露了出來,十分養眼。
陸巖將她的小短裙往下面拽了拽,沉聲道,“以后穿裙子要過膝,再敢穿成這樣,立馬收拾你。”
雪娘還在這里,要說一點不介意不太可能,安安收回了自己的腳丫,“知道了,我先走了。”
她跑了出去。
回廊里,安安拍了拍自己發紅的小臉,這時后面響起了一道聲音,“小妹妹,你好。”
安安轉身,是雪娘來了。
剛才雪娘是送藥膏進去的。
“你找我?”安安問。
雪娘點頭,“小妹妹,你對我有敵意?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我不是他的情人?”
安安一僵。
雪娘莞爾,“二十多年前我被賣到這地下行宮的時候才十四歲,別人不把我當人,他卻從不糟蹋人,他點了我,但是沒碰我,我和他是舊識,一個地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