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說什么?
她找幾個姑娘將他輪了?
顧墨寒勾了一下唇角,怒極反笑,他用力一扯,唐沫兒纖柔的身體直接撞在了他的懷里。
唐沫兒疼的擰起了秀眉,不過她抬眸淡淡的看向顧墨寒,“松手!要不然我會讓律師告你…家暴!”
顧墨寒看著懷里這張巴掌大的柔媚小臉,又看了看她一開一合的嫣紅小嘴,這女人還真是帶刺的玫瑰,夠牙尖嘴利的。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突然按上了她的紅唇。
唐沫兒密梳般的羽捷倏然一顫,她感覺男人粗糲的手指在她柔軟的紅唇用力的碾壓,揉躪,她的紅唇已經失去了本該有的鮮麗顏色。
她當即擰眉,戒備道,“你干什么?”
顧墨寒盯著她看,跟剛才那些庸脂俗粉相比,她巴掌大的小臉上白白凈凈的,一點妝容都沒有,但是她五官精致如墨畫,柔媚奪目,就連這張小嘴沒擦任何口紅都嬌艷欲滴的,惹人垂涎。
真不愧是那些網友追捧的…盛世美顏,天工造物。
他挑了一下英氣的劍眉,笑容邪魅而肆意,緩緩低下了高大的身軀,他湊近她,惡劣的看著她,“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找幾個男人來輪你了,我可以…自己上場!”
唐沫兒目光一變,迅速伸出小手去推打他。
但是顧墨寒先一步的伸臂將她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里,上前幾步,他將她半摟半推的抵到了墻壁上。
啪,一聲,他將她霸道的堵在了自己精碩的胸膛和冰冷的墻壁之間,“顧太太,我們可是夫妻,有一個詞叫做夫妻義務,滿足你老公是你該盡的責任,你最好不要掙扎,要不然我可能會將你弄傷的!”
說完,他俯下身堵住了她的紅唇。
他吻住了她。
顧小二吻了她。
唐沫兒渾身一僵,她沒有閉眼,視線里的男人斂著俊眉,逮住她的紅唇一陣啃咬,毫無章法。
很快,她的唇角破了一塊皮。
顧墨寒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微微松開了她,纖柔的女人被他堵在懷里,剛才一番啃咬,她的唇更紅,唇角破皮的地方沁出了一滴血,將她襯出幾分妖冶。
靠的這么近,他都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少女體香,徐徐的蠱惑著人。
為什么都是女人,她就這樣勾引人?
顧墨寒英俊的眸色沉了沉,凸起的男性喉結上下滾動,他又吻上她。
這次他探出了長舌。
唐沫兒緊緊的守著齒關,兩只小手抵上男人精碩的胸膛,她一下子將他推開了。
“顧小二,你不是討厭女人的么?怎么,喜歡上我了?”
怎么,喜歡上我了?
這句話在顧墨寒的耳畔炸開了,他高大的身軀倏然一僵,迅速松開了她,“唐沫兒,別自作多情,誰喜歡你了?”
他才不喜歡她!
這一點,他絕不承認!
唐沫兒往旁邊退了幾步,“不喜歡我最好,因為我不喜歡你。”
“…唐沫兒!”
“哦,對了,顧小二,我們把婚離了吧?”
顧墨寒劍眉一蹙,“離婚?”
“怎么,舍不得?”唐沫兒反問。
“誰舍不得了?”顧墨寒看著女人張揚而得意的模樣,像個小刺猬一樣,特別能惹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剛才他一定是被她激怒了,所以才鬼迷心竅的去吻她!
“顧小二,離婚后牛牛的撫養權給我。”
“不行!我不同意!”顧墨寒一口拒絕,牛牛是他兒子,他還指著牛牛給他養老送終了,怎么可以給這個女人?
“把牛牛給我,我把密碼告訴你,如何?”唐沫兒目光盈亮的問。
顧墨寒迅速猶豫了,密碼啊,錢,好多錢!
唐沫兒整理一下裙擺,“顧小二,你考慮一下,我會讓律師起草離婚同意書的,還有,我先帶牛牛回去了。”
唐沫兒離開。
她走了。
耳畔迅速安靜了下來,顧墨寒心頭一陣煩惱,她竟然要離婚!
其實她不提離婚,他也要提的,誰要跟她過一輩子,但是現在她提了,他就覺得心頭悶悶的。
看她那個拽拽的樣子,好像現在是他纏著她。
顧墨寒抬腳踹翻了一個垃圾桶,媽的拽什么拽,等離婚了他就立刻再婚!
但是,那些女人他都不喜歡。
她們沒有唐沫兒香,沒有唐沫兒干凈怡人,還沒有她聰慧刺人,她那雙盈亮的眸子里都是光,一閃一閃的,特別勾人。
唐沫兒去了一下洗手間,她站在盥洗臺前洗手,這時“嗒”一聲,洗手間的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是好久不見的白菲菲。
竟然是白菲菲。
白菲菲也來參加這場面試了。
“唐沫兒,是你?現在顧總不要你了,你就死皮賴臉的跑到這里來,只可惜啊,顧總是我的了。”白菲菲一副趾高氣揚,勢在必得的模樣。
唐沫兒抽了一張紙巾,擦拭著手上的小水珠,她上下看了白菲菲一眼,“那我先謝謝你了,謝謝你幫助顧總治好這不舉的病。”
“…你!”
白菲菲面色一變,她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些名門淑媛們匆匆離開了,大家都在傳顧墨寒不舉了。
難道顧墨寒的身體真的有毛病?
看著白菲菲變幻莫測的神色,唐沫兒將紙丟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踩著細高跟鞋離開。
唐沫兒接到了小顧夜霖,她帶著小奶包離開這里,但是小奶包突然想尿尿,唐沫兒抱著小奶包去了洗手間。
這時她在門口聽到洗手間里面傳來了白菲菲的聲音,白菲菲還沒有走,在打電話。
“喂,爹地,這個香水真的有用么,我噴在身上讓顧墨寒嗅到了,他就會欲火焚身?”
白菲菲站在盥洗臺的鏡面面前,邊打電話邊往身上噴了香水。
這種香水有淡淡的花香,很好聞。
小奶包迅速抱著唐沫兒的粉頸,小聲道,“仙女姐姐,糟糕了,這個壞女人要在爹地身上放一把火,將爹地給燒死了,仙女姐姐,快救我爹地!”
三歲的小奶包是這樣理解“欲火焚身”的。
唐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