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得好用力,唐沫兒覺得喘不過氣,她迅速掄起小粉拳用力的砸他,“顧墨寒,走開,別碰我,你怎么這么壞,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她纖細的皓腕上兩道紅印,是被他弄紅的,身上還好痛,是剛才他對她施暴的。網 剛才他真的好可怕,像一個惡魔一樣。
顧墨寒那雙幽深的狹眸里翻涌出了欣喜的光芒,感覺到女人的掙扎,他迅速松開了她,舉雙手投降,“好,沫兒,我不碰你,你別激動,輕一點,別傷著我兒子。”
顧墨寒伸手去摸她平坦的小腹。
“啪”一聲,唐沫兒將他的大掌打落,不讓他摸,“顧墨寒,你怎么知道這個就是兒子,你為什么就想生兒子,你是不是重男輕女啊?”
顧墨寒看著女人這張巴掌大的柔媚小臉,將薄唇勾起了一道愉悅而寵溺的弧度,“沫兒乖,我們先生個兒子,再生個女兒,這樣哥哥就可以疼妹妹了。”
他什么邏輯?
生兒子就是為了后面生女兒做準備的是吧?
這個男人如果有女兒,肯定是一個女兒奴。
他的家庭感,責任感和使命感都很重,這些年他做霍艷梅的靠山,將安安這個妹妹照顧的像個公主,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一定會很愛很愛自己的孩子的。網 這個男人,將來一定是一個好父親。
“沫兒,你懷孕了,你有了我顧墨寒的孩子,好好的把我的孩子生下來,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我的財富地位,我這個人,都是你的。”
“以后我會圍著你和孩子轉的,不用有任何顧慮,你和孩子,我都會照顧到,你只負責生,我會負責養。”
像是有一片羽毛輕輕的刮過了唐沫兒的心湖,讓她心里蕩起了一圈圈柔軟的漣漪,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他都很會說情話。
但是,她可以沉溺在他給予的溫柔里么?
“顧墨寒,你出去,我現在要睡覺了!”
顧墨寒現在跪在床上,沒有立刻動,他的目光從她柔媚動人的小臉上往下移,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穿著半截裙,現在裙子已經掛到了她精致的足踝那,上面的線衫松松垮垮的,一片凌亂,總之被他揉躪過的模樣,他還想…繼續。
感覺到男人的目光游走在她的嬌肌上,一寸寸的,緊盯著,像餓死的狼,也許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唐沫兒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迅速蒸出了兩抹紅暈,她感覺自己的嬌肌都已經在他炙熱的目光里燃燒了起來。35xs
她抓住枕頭就往他那張俊臉上砸,“顧墨寒,這樣視奸我有意思么?你有膽就來弄我!”
“我現在沒膽,你肚子里揣著我兒子呢。”
“那你還不滾出去?”
顧墨寒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狹長的眉梢里蕩漾起了成熟男人的風情,他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往自己的身上按,“沫兒,你來弄我,弄弄我,把我弄舒服了,這些天想你想的緊。”
老司機,一秒就上高速!
唐沫兒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顧墨寒,你也不怕你兒子聽到。”
“兒子乖,”顧墨寒伸出大掌摸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壓低的聲音透著無比的柔軟,“乖乖睡覺,爹地和媽咪要深度交流一下。”
“…”唐沫兒伸出雪白的小腳丫就去踹他的胯下。
顧墨寒迅速下床,大掌拎著自己的褲子,躲過了,“沫兒,這東西不能踹,踹壞了以后怎么疼你,怎么生女兒?”
“…”唐沫兒下床,直接將他推出了房間門。
“啪”一聲,房間門關上了。
顧墨寒站在門外,看著眼前這扇緊閉的房間門,不放心的叮囑道,“沫兒,你輕點,別傷著我兒子。”
30歲的男人了,現在有了兒子,他比誰都緊張她的肚子。
里面沒聲,唐沫兒不理他。
顧墨寒英俊的眉眼里卻染上了喜悅,他是真開心了,他現在特別想好好疼疼那個女人。
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他的女人怎么就這么能干呢?
“沫兒,我想疼你,你不開門沒事,我就在外面疼你,我把我的命都給你。”他拉下自己的褲子…
唐沫兒在房間里聽到了一些不正常的聲響,幾秒后,她才反應過來男人在她門外做什么猥瑣不堪的事情,她氣的將一個枕頭砸到了門板上。
衣冠禽獸!
翌日清晨。
唐沫兒起床的時候顧墨寒已經走了,他留下了一張字條沫兒,我先去公司,給你買了早餐,加熱一下再吃,中午一起吃飯,大寶貝小寶貝都要乖乖的,等我過來接你。
大寶貝…
小寶貝…
好吧,唐沫兒承認自己被他的話給甜到了,她悄然的勾起了唇角。
這時她感覺小腹一痛,下面像是有一股熱流竄了出來。
唐沫兒心里咯噔一跳,她迅速跑到了沐浴間里脫下褲子一看,她出血了。
她竟然出血了!
唐沫兒倒吸一口冷氣,那雙澄眸里閃過了驚慌和害怕,換下了褲子,她迅速拿著包出門,直奔醫院。
她怕自己流產了。
醫院里。
唐沫兒拍了一個超,醫生看著超單說道,“唐小姐,你現在已經懷孕四周了,寶寶的胎芽胎心都很好,所以你不用太緊張,但是你身上出血是有先兆性流產的跡象,所以我開一點藥,你拿回去吃,盡量臥床休息保胎。”
“好,謝謝醫生。”
唐沫兒交了錢,然后去藥房拿藥。
一個年輕的女護士將一個白色藥瓶遞給了唐沫兒,“你的藥。”
唐沫兒拎著藥回家。
回到了公寓里,唐沫兒打開了藥瓶,倒出了一顆藥,她剛想放在嘴里,這時公寓的門打開了。
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出現在了視線里,顧墨寒回來了。
“你怎么有公寓的鑰匙?”
“拿的你的。”
顧墨寒換了鞋,拔開長腿走了過來,他伸出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目光停在她手里的藥片上,“你在吃什么藥?”
說著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拿起了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