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離婚了,但是離婚日期推遲到三天后。
她給他三天時間,兩個人補一場蜜月旅行。
林詩妤看著男人英俊清貴的面容,他那雙寒眸里灼燒起一股火苗和期待,幾秒后,她點了點頭,“好。”
這一場蜜月旅行說走就走,傅青倫沒有開車,而是帶著林詩妤一起坐了公交車。
公交車上的人很多,只能站著。
林詩妤靠著一個扶手,盡量避開人多的地方,但是還是有人碰了她一下。
她想再避開一點,這時一條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護在了懷里。
男人身上那股干凈清冽的陽剛氣息瞬間竄入了她的鼻翼里,她掀著蒲扇般的羽捷看向車窗,鏡面上,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從后面護著她,一只手抱著她的纖腰,另一只手抬高了拽住了扶手,他如此強大的姿勢將纖柔的她都護在了懷里。
周圍的人擠來擠去,但是她穩穩的待在他的懷里。
這時男人俯下身,偷偷的在她清麗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
林詩妤一滯,迅速回眸瞪了他一眼。
傅青倫看著她生氣的表情,她不常生氣,但是生氣起來那雙清麗的杏眸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嬌嗔,活色生香的。
他俯身,對著她的小臉蛋又親了一下。
林詩妤用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清麗的下唇,“傅青倫,你別過分!”
他已經偷偷親了她兩下了。
還是在公交車上。
傅青倫白皙干凈的大掌在她柔軟的腰窩處捏了一下,然后俯下身,覆在她雪白的耳垂邊嗓音低醇磁性的說道,“傅太太,你再生氣一點,那我就再多親你兩下,你生氣起來真好看。”
這時身邊的一個小女孩問向自己的奶奶,“奶奶,大哥哥和小姐姐在干什么呢?”
奶奶拍了一下大腿,迅速用手捂住了孫女的眼睛,“小孩子不許看,長針眼的。”
“我已經看到了,大哥哥偷偷親了小姐姐兩下,奶奶,大哥哥為什么要親小姐姐啊?”
小女孩清脆稚嫩的嗓音響徹在整個車廂里,大家都“刷刷”看來了。
奶奶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老一輩人,對這種事就是恥于出口的。
傅青倫抱著林詩妤,看著小女孩開口道,“因為大哥哥是小姐姐的老公,大哥哥喜歡小姐姐,所以才偷偷親小姐姐的。”
“哦,我懂了,將來我也要找一個像大哥哥這么帥的老公來親我!”小女孩天真道。
這下奶奶臊紅了一張老臉,整個車廂的人都笑了起來。
身后的男人也在笑,因為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了一起,所以林詩妤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精碩胸膛發出來的共鳴笑聲。
林詩妤清麗的眉眼舒展開,瀲滟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淺淺的弧度。
下了公交車,外面下雨了,而且還是很大的雨。
別人都帶了傘,他們沒有帶。
傅青倫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蓋在了林詩妤的頭頂上。
然后他蹲下身,指了指自己英挺的后背,“詩詩,過來,我背你。”
林詩妤拒絕,“不要,我自己會走。”
傅青倫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要我抱你?”
“…”林詩妤動作磨蹭的爬上了男人的背,還伸出兩只小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傅青倫背著她跑進了雨里。
林詩妤長這么大,還沒有男人背過她,以前小時候看別的小女孩有爸爸背,她也很羨慕的,后來就沒有感覺了。
現在這個男人背著她,無論跑的多塊,都能將她穩穩的托住,她的心里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這時一陣大風刮來,林詩妤沒拽住大衣,大衣直接掉在了地上。
“衣服掉了,放下我,我去撿。”
林詩妤從男人挺拔的背上滑了下去,伸出蔥白的小手去撿地上的大衣。
雨太大了,兩個人在雨里這么一停留,身上的衣服都濕了。
兩個人成了落湯雞,這個一點都不浪漫。
林詩妤撿了大衣站起了身,她來到男人的面前,“不要背了,我們快跑吧。”
“詩詩。”傅青倫叫了她一聲。
“恩?”
傅青倫上前,兩只白皙干凈的大掌突然捧住了她巴掌大的清麗小臉,吻上了她的紅唇。
林詩妤一怔,沒料到他會吻得這么突然。
現在下著雨,大街上根本就沒有人,就他們兩個,他在大雨滂沱里吻住了她。
這一個凌亂的吻,讓林詩妤的心都跟著凌亂了起來。
兩只蔥白的小手抵著他堅硬寬闊的胸膛,想將他推開,“傅青倫,放開我!”
“不放,詩詩,我想吻你,就是現在。”
趁她掙扎開口的時候,傅青倫將有力的長舌探入了她香甜的口腹里,溫柔不失霸道的勾著她的小舌允。
林詩妤蒲扇般的羽捷上都沾上了雨滴,一顫一顫的,嘩啦啦漫天的大雨砸了下來,但是此刻的她聽不到任何雨聲,她聽到的只有自己加速的心跳。
他吻著她,有力的長舌不停的翻攪著,汲取著她的甘甜。
自從上一次流產,林詩妤對男女親密之事產生了很大的抵觸抗拒,他吻她一下,她纖柔的身體都會僵硬起來,受不了他的觸碰。
但是現在她纖柔的身體慢慢的軟了下來,又軟了一點,他的吻幾乎要將她融為一攤水了。
她這是怎么了?
林詩妤沒有閉眼,她看著眼前這張英俊斯文的俊臉,很想摸一摸他,她做了很多關于他的夢。
她16歲,他給了她寫了第一份信,他以子君的名義陪伴了她整個青春。
做過夢,夢到他穿著一身白襯衫走了過來,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像現在這樣吻她,用力的吻她。
林詩妤閉上眼,腦海里那個空白的子君頭像終于與眼前這個男人重疊在了一起。
她雙腿一軟,直接往地上滑。
傅青倫迅速伸出健臂扣住了她纖軟的腰肢,離開了她的紅唇,他將自己英挺的鼻翼抵在了她秀瓊的小鼻尖上,緋色的唇角染著炙燙的弧度,他啞聲道,“詩詩,你的嘴真甜,跟我做夢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