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兒和林詩妤這兩個女人搶走了原本屬于她的兩個男人,她讓安安去死,現在也可以讓林詩妤被輪被賣,哈哈,真是太好了。35xs
陸琪兒心里有幾分扭曲,但是她的臉上十分悲切,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傅青倫,“青倫,你不想救我了么?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么,你曾經說你會彌補我的保護我的,難道你都忘了么?”
說著陸琪兒流下了兩滴傷心的眼淚。
傅青倫將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線,多年前的往事,是他心里放不開的結。
他傷害過的那個小女孩,他在心里發誓說會一輩子守護她保護她。
傅青倫伸出白皙干凈的大掌抓住了林詩妤的纖臂。
林詩妤全程冷眼看著陸琪兒演戲,當傅青倫抓住她的時候,她勾起瀲滟的薄唇露出一抹冷笑,“傅少,你要將我推出去了?”
傅青倫蹙了一下英氣的劍眉,然后將林詩妤推了過去。
他還是將她推出去了。
這么一刻,林詩妤的心冷了。
老大迅速松手,將陸琪兒推給了傅青倫。
“小美人,快點過來吧,你老公不要你了,你就跟大爺玩玩吧。”老大十分猴急的接住了林詩妤,想往林詩妤清麗絕色的小臉上親。網 這時一道低醇磁性的嗓音響起,“你是受了誰的指使,我來猜一猜,林若曦?”
“林若曦”這個名字在老大的耳邊炸響了,他整個人一驚,然后驚恐的看向傅青倫,“你怎么知道的?”
剛才老大是將陸琪兒推到傅青倫的懷里的,但是傅青倫沒看見似的,那雙寒眸一直追隨著林詩妤,沒給陸琪兒一個正眼。
于是陸琪兒狼狽的摔在了地上,她身上還綁著繩索,所以無法自己站起來。
傅青倫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所以陸琪兒在臟臟的地面上扭啊扭,滑稽的像一個小丑。
傅青倫將緋色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淡淡譏諷的弧度,“看來我猜對了,那真是可惜,林家會因為林若曦這個愚蠢的計劃遭受滅頂之災,她許給你們的報酬泡湯了。”
“不但如此,葉城是我的地盤,你們插翅也難飛,所以,要想活命,別拿你的臟手碰我太太,把她還給我,恩?”
男人說這些話的時候沒什么表情,俊臉上也稱得上斯文儒雅,但是他清雋的眉眼里透出一股陰寒的戾氣。
老大手腳冰涼,他和其他幾個黑衣人對了一個眼神,知道完了。網 一旦他們踏出這里半步,將死無葬身之地,傅青倫權傾整座葉城,葉城都是他的地盤。
老大低咒了一聲,然后從腰間拔出了槍,抵上了林詩妤的腦袋,“傅少,你不要得意,現在你太太還在我手里!”
看著黑色的洞口抵上女人的腦袋,傅青倫英俊的臉頰抽動了一下,那雙寒眸像淬了毒的冰,“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再做垂死前的掙扎,現在你放了我太太,我還會讓你們平安離開這里。”
“哈哈,”老大面容猙獰的大笑了兩聲,“剛才傅少已經提醒了我們你的手段,你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拼個魚死網破!傅少,給你一把槍,你先把自己的右手廢了,要不然…”
老大的槍緩緩的往下滑,作勢就要挑起林詩妤身上的裙擺,“我們就當著你的面,一個一個的輪你太太!”
一個黑衣人將一把槍踢給了傅青倫。
“不要!”陸琪兒迅速尖叫出聲,“青倫,你不要廢了自己的右手,不要!”
林詩妤那個女人,她不值得傅青倫廢了自己的右手。
傅青倫正眼看向林詩妤,緋色的唇角勾出了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傅太太,你要不要我為了你廢了右手?”
林詩妤清麗的小臉泛著蒼白,不過也算鎮定,她看著男人緩緩勾起一道冷漠的譏笑,“傅少,如果我死了,是你將我害死的,而如果你的右手廢了,記住,你是為了陸琪兒廢的。”
這個女人!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她的嘴還是這么的硬。
傅青倫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槍,“砰”一聲,對著自己的右臂就開了一槍。
“青倫…啊!”陸琪兒一聲尖叫。
傅青倫白色襯衫的衣袖瞬間被鮮血浸濕了,英俊的面色也開始泛白,子彈已經沒入了他的右臂里。
林詩妤纖柔的身體一僵,她看著男人血肉模糊的右臂,心里還是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其實,他為了她打穿自己的右臂,她也是動容的。
蔥白的小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突然覺得肚子好痛。
膩白的額頭出了一層香汗,她感覺有什么東西要墜下來了。
老大滿意的看著傅青倫右臂上的傷,然后舉起了手里的槍,“傅少,你的太太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你去死吧。”
砰,一聲。
老大倒在了地上。
傅青倫左手拿著槍,他給了老大一槍。
其他黑衣人都看呆了,他們沒想到權傾葉城的傅少竟然也會玩槍,而且左手玩槍跟右手玩槍一樣的好。
其他黑衣人后知后覺的舉起槍,傅青倫緋色的薄唇勾起一道冷嘲,砰砰砰砰,緊接著四槍。
那些黑衣人都倒了。
“啊”,陸琪兒在鬼叫,她第一次聽到這么多的槍聲,早嚇得魂飛魄散了。
林詩妤僵在原地,她同樣頭皮發麻,那些黑衣人就站在她的身后,那些子彈幾乎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的。
綁匪都解決了,傅青倫將槍丟在了地上,右臂不停的在滴血,他毫不在意,而是拔開長腿走上前,伸出完好的左臂抱住了林詩妤瑟瑟發抖的纖柔身體,將她的小腦袋摁在自己的懷里,“別怕,沒事了。”
傅青倫斂上俊眉,用力的吻上她的秀發。
陸琪兒在癱在地上,無比狼狽,傅青倫對她沒有一點關心,而是抱住了林詩妤,她恨得牙都癢了。
她抬眸看向林詩妤,突然一僵,因為她看見一行濃稠的熱血從林詩妤的裙擺里流了出來,鮮血好像止不住似得,迅速在地上匯成了一攤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