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兒躺上了床,因為她看不見,所以對聲音和氣息很敏感,她聽見君楚霖走了過來,然后床側塌了一塊,男人躺了上來。
陌生的男人氣息一旦靠近,唐沫兒柔白的小手用力的揪住了床單,纖柔的身體迅速僵硬。
僵硬的像塊石頭。
縱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還是覺得抵觸,抗拒。
顧墨寒已經在她的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君楚霖看著身邊的女孩,她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沒有絲毫血色,他翻了一個身,覆在了她的上空。
“不要!”唐沫兒條件反射的想推他。
女孩的手冰冷,像個冰塊,就連那雙空洞的澄眸里都泛起了驚慌,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君楚霖就想起相親那一天,她靈慧調皮的模樣,這個女孩有很多面。
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盡量壓柔了聲音,安慰她,“顧墨寒待會兒就到,我們這樣恐怕騙不了他,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碰到你的。”
唐沫兒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細白的貝齒緊咬了一下下唇,“君公子,謝謝你。”…
很快,“砰”一聲巨響,總統套房的房門被一腳踹開了,一道筆直英挺的身軀出現在了門邊。
顧墨寒那雙深沉犀利的狹眸掃了一眼房間,快速的落在了那張大床上,君楚霖高大的身軀壓在唐沫兒的身上,大床在動,耳畔傳來女人絲絲柔媚的聲音,像小奶貓一樣,聲音不大卻媚的人耳膜一酥。
垂在身側的兩只大掌倏然捏成了拳,顧墨寒沒有動,卻是冷哼一聲,“唐沫兒,這兩天我找你都找瘋了,你現在就給我看這一出大戲?”
聽到熟悉的低沉嗓音,唐沫兒心尖一顫,眼眶迅速變得紅紅的。
君楚霖翻身下去,雪白的蟬絲被遮住了他和唐沫兒纖柔的身體,他低低笑道,“顧總,這就是你的修養和禮貌,別人在做A的時候,你闖進來?”
顧墨寒額頭的青筋暴跳,整個人像是地獄里走出來的閻羅,“你們早不做,晚不做,恰巧在我來的時候做給我看,讓我捉奸,君少,是你蠢還是你當我跟你一樣蠢?”
“呵,”君楚霖勾起了唇角,然后緩緩掀開了蠶絲被,“顧總總是這么自詡聰明,你以為我們在做戲給你看?”
蠶絲被打開了,露出了唐沫兒的身體,她身上一件吊帶睡裙,現在衣衫不整的,最關鍵的是,君楚霖立在床邊,正在提褲子。
顧墨寒英俊的眼眶里染上一層猩紅,睚眥欲裂,那雙幽深犀利的寒眸直直的射向床上的女人,他低吼道,“唐沫兒,你還不從床上滾下來解釋給我聽,我現在很生氣,你不給出合理的解釋這事我們沒完!”
唐沫兒以為他看到這一幕會直接走掉,但是他沒有,反而是讓她解釋。
眼眶紅紅的,也許下一秒就會哭出聲,唐沫兒低著小腦袋,不敢抬眸,因為她怕顧墨寒看見她的眼睛,“顧墨寒,你聽不懂人話么,我們已經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