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兒仿佛被一盆冷水淋個徹底,干凈剔透的澄眸慢慢的收縮,一點點的將男人英俊的面容收在瞳仁里,她在干什么?
在她看來,情事是愛情里的男女才可以做的事情,她不想將這種事變成單純的肉體歡愉。
兩只柔白的小手抵上男人堅硬的胸膛,她用細白的貝齒緊咬著嬌艷欲滴的下唇,搖著小腦袋細聲拒絕,“不,不要。”
猩紅的火苗在男人修長的兩指里燃燒成了半截,顧墨寒直起身,將煙頭叼在薄唇上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將一口的煙霧緩緩的吐在了女人的小臉上。
“咳,咳咳。”唐沫兒被嗆到了,她小臉緋紅的瞪著他,“你怎么這么惡劣?”
“惡劣的人是誰,恩?”顧墨寒的嘴角噙出了一絲暗熱而譏誚的弧度,“18歲就知道分著腿纏我腰上,之后更是三番兩次的勾引我,唐沫兒,誰給你的膽?”
唐沫兒柔媚的小臉“騰”一聲全燒開了,關于三年前的事情她真的不記得了,但是現在經他一提醒,腦海里閃過了一些片段,她好像撲到他的身上過。
三年前,真的是他救了她!
“那一次我中藥了,就算我們之間發生了點什么,也是你趁人之危。”
“我真的趁人之危的話,還有今天你拿著處釹膜證明去前未婚夫訂婚宴上炫耀這檔子事?”
他怎么又提這件事,本來她自己對于這件訂婚禮挺滿意的,都虧自己機智,但是現在三番兩次從他的嘴里以一副嫌棄加鄙視的口吻說出來時,好像她做了多么一件愚蠢可笑的事情。
“顧墨寒,那是我的初吻,你別覺得自己虧了!”
“呵,”顧墨寒滾動著喉結笑了一聲,“誰還不是初吻呢,恩?”
唐沫兒一怔。
顧墨寒用夾著香煙的手指捏了捏她水嫩的小臉,“給我再忍十幾分鐘,解藥很快就到,別找事,再勾引我,饒不了你。”
說完,男人起身下床。
他兩條長腿立在床柜邊,先將那半截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然后拇指和食指撐開解了腰間的皮帶,準確無誤的丟在沙發上,襯衫從西褲里抽了出來,慵懶隨性的垂下來,男人英挺的肩胛線和精碩的胸膛在薄襯衫下流動著迷人的弧度。
唐沫兒躺在床上,抱緊了自己,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來撩人。
男人和女人本質上都是動物,男人想上漂亮的女人,同樣,女人也想撲倒英俊迷人的男人。
她看到了他手掌里的那道血口,是為了護她傷到的。
他似乎對這點傷口毫不在意,回來了也沒有包扎。
唐沫兒心尖酥酥軟軟的,有些情緒充盈了整個胸腔就收不住了,三年前那輛豪車里的男人也是他,如果沒有遇到他,她的人生會是什么樣?
她起身下床,飛奔著過去從背后一把抱住了男人精碩的腰身。
顧墨寒僵了一秒,然后迅速轉身,他大力的將女人推到了墻壁上。
纖柔的后背撞上瓷玉的墻壁又涼又疼,她還沒有站穩,男人挺拔高大的身軀以一股強勢的姿態籠罩了下來,“唐沫兒,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骨節分明的大掌扣住了女人的后腦勺,他強勢的堵上了她嫣紅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