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紀嵐汐推開沈衍扣著她肩膀的手,“顧沉說那句話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誰都知道我公司是怎么成立的?什么叫紀家的錢還輪不到我手上來?”
“你下午和簡桑榆說了什么?”沈衍無力的站在那,已經連抬眼去看一眼紀嵐汐都覺得累了。
“我就是…我就是…”紀嵐汐支支吾吾的道,“我就是和她說,爸媽給了我幾千萬開公司。”
“紀嵐汐,有意思嗎?撒一個隨時都能被拆穿的謊言,有意思嗎?”沈衍連聲的問了紀嵐汐好幾句。
“簡桑榆不看重錢,你拿錢在她跟前炫耀,有意思嗎?”沈衍緩緩閉上眼睛。
輕輕合上的眼皮,將他所有的疲憊和失望,一下子,全部遮去。
“她早就知道了?簡桑榆早就知道了?”紀嵐汐絲毫沒有注意到沈衍眼底的情緒,她在意的是她在簡桑榆面前出丑了。
“難怪那時候她和顧沉看我的眼神特別奇怪,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樣,原來是她早就知道了,可她卻還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看著我出丑!她怎么這么可惡?簡桑榆她就善良了?她就不惡毒了嗎?”
紀嵐汐怒吼,“沈衍,是你教我的,要在簡桑榆面前假裝和家里每一個人都很好,是你教我的!”
“幾個月前,我教你在簡桑榆面前這么說,現在,我讓你這么說了嗎?我和你說了,你要懂事,所以我教你變賣自己的不動產去成立公司,我是不是教你,要懂事了?”沈衍長長的嘆了口氣,“我何時教你去簡桑榆那撒一個這么蠢的謊言了?你又何時,認認真真的,聽過我的話了?”
沈衍往后退了兩步,彎腰將自己四分五裂的手機撿了起來。
“我需要冷靜,我想你也需要冷靜冷靜,我回部隊了。”說完沈衍轉身就離開了。
幾秒以后,大門砰的響了一聲,沈衍的身影也消失了。
沈衍怕他繼續留在家里,面對歇斯底里的紀嵐汐,他會說出沖動沒理智的話來。
他坐在車里,一遍一遍的想著他見到紀嵐汐第一次的畫面,一遍一遍的回憶著,生怕,再過不久,就會忘了當年那樣美好的她。
晚上八點多,劇組的群里,紀星辰發了長長的消息在群里和簡桑榆道歉,說不該在背后說一些惡意損傷簡桑榆名譽的話。
那個時候簡桑榆正在拍戲,等她收工已經是一點多了,到了酒店,洗完澡也已經兩點了。
困的她連手機都沒碰,倒床就睡。
就連她手機都是顧沉拿去充上電的。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簡桑榆到了片場,聽說紀星辰離開片場了以后簡桑榆才后知后覺的知道昨天確實發生了些事情。
中午休息的時間,簡桑榆就問顧沉了,“紀星辰是不是你叉出劇組的?”
“不是我。”顧沉否認。
“不是你還能是誰啊?”簡桑榆就不信了,紀星辰可是和紀千泊沾親帶故的,不是顧沉,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