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來綁匪就是這個人了。”鐘巖汀道,“有人看到這個人的長相那就好說,找個人畫下來就行了。”
鐘巖汀掛了電話以后轉頭朝著周可可等人看去,低聲道,“證實了,酒店員工是假冒的,綁匪應該就是那個假冒酒店員工的人,你們都見過他,應該記得他的長相吧?”
邊上的警員一聽,立刻一喜,“若是還能記住綁匪的長相的話,可以通話畫像師來畫出綁匪的樣子,然后通過畫像去資料庫里比對相似的人。”
紀千泊的助理直接搖了頭,“那個酒店員工帶著帽子,說話走路,一直都是低著頭的,又是走在我們前面領路,所以,我基本沒有看到他的長相。”
這些正規星級酒店,所有員工上崗前都有經過嚴格的培訓,所以,酒店的任何員工,在服務客人的時候,都不會抬頭去直視客人,在對待重要客人的時候,更會微微低頭,以表示尊重。所以,當時那個員工微微彎腰低頭在前面領路的時候,大家也沒有多想。
”我還能記著一些。”周可可道,“當初我和桑榆在劇組的時候還見過他,那時候他在片場外當保安,年齡看著不大,也就二十出頭,白白凈凈的,臉上倒是沒有特別明顯的什么特點。”
周可可有些懊惱,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個壞人,會如此膽大的這么招搖的兩次出現在他們的跟前,還是以這種光明正大的方式接近他們。
“我馬上給導演打個電話,讓導演把片場那邊的監控錄像調出來。”鐘巖汀說完話立刻就給導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片場那邊的監控,想要拿過來,導演說話最有用。
十幾分鐘以后,救護車到了醫院,格子直接被醫護人員接走送到了急救室去,他的腿上拖延不得。
在紀千泊助理的要求下,醫院也給紀千泊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等紀千泊被推進病房以后,從醫生那得知紀千泊沒大礙以后,紀千泊的助理自己才舍得去處理自己腦門上的傷口。
鐘巖汀打完電話以后到紀千泊病房的時候紀千泊正好醒來。
他助理正在醫生那處理腦門上的上,周可可在幫忙跑這些人的住院手續,耗子在手術室外守著格子,也在守著顧家的消息。
所以,紀千泊的病房,暫時也沒有別人。
他睜眼醒來,正好看到鐘巖汀推門進來。
“鐘姐,桑榆呢?”紀千泊幾乎是扶著床沿強撐著坐了起來,“她找回來了嗎?她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鐘巖汀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沒有消息。”
紀千泊抬手,重重的往墻壁捶了一拳頭。
那種深深的挫敗感,就這樣侵襲而來。
他從未如此強烈的感覺自己的無能,從未如此嫌棄自己的殘廢。
他讓自己的妹妹,硬生生的從自己的面前被帶走。
紀千泊甚至還記得,他昏迷前最后聽到的聲音是簡桑榆在哀求綁匪放過他別傷害他,和綁匪對著他的那個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