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沉突然開口說的這句話,簡桑榆是一臉懵逼。
當然,更讓她懵逼的坐在顧沉腰上的這個角度,她是俯視著此刻的顧沉。
“批準什么?”簡桑榆的聲音有些嬌軟,兩手無措的抓著顧沉的胳膊一臉迷茫。
顧沉審視著簡桑榆此刻的表情,似乎想要從中得出她是裝的茫然,還是真的茫然。
只是,幾分審視之后,顧沉才終于確定,他可能是娶了一個年紀輕輕就有健忘癥的妻子。
“你在路上說的,我批準了。”顧沉說到這,覺得自己可能說的還不夠明確,才又繼續開口,“你上,我下,榨干我的精力,我批準了。”
簡桑榆差點沒有從心口里噴出一口老血。
“我開玩笑的,故意說給紀嵐汐聽的,你明知道我是故意氣她才這么說的。”簡桑榆都快給顧沉著不要臉的程度給氣炸了。
“我當真。”顧沉挑挑眉,“簡桑榆,給你一個你在上自己動的機會,如果今晚你不榨干我,那你就別睡了。”
挑釁!
直白的挑釁!
警告!
直白的警告!
簡桑榆吞了口口水想跑,但是,才起了這個念頭,顧沉的兩只手就緊緊的鉗制著她的腰。
“顧沉,我錯了”簡桑榆心里的眼淚,大概有面條那么寬,十來斤的秤砣那么重。
“你路上不是這么喊我的。”顧沉很認真的道。
“老公老公”只要繞過她,就是讓她喊一百聲都能夠的啊!
然而,事實上,這個時候裝乖巧,晚了。
簡桑榆也是用身體力行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嗯,禍從口出。
機會,顧沉給了,他也批準了,所以,由不得她說不。
一晚上,簡桑榆是不確定有沒有能把某人給榨干,但是,她自己肯定是一條咸魚無疑了。
一晚的迷亂,待風平浪靜以后,已經是晨曦微光而起了。
簡桑榆一覺睡到自然醒,睡醒以后,感覺到自己被人緊緊的抱著,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眼。
是顧沉。
他還睡的很沉。
簡桑榆才動了下手準備去揉自己的老腰顧沉就睜眼醒來了。
“幾點了?”簡桑榆推了推他和鐵鑄似的手臂嘶啞著聲音問著。
顧沉眉頭擰了擰,猛地坐了起來朝著窗外看去,收回眼眸,再朝著桌上的手表看了一眼過去。“十一點十五分?”顧沉的聲音里帶著點異樣。
簡桑榆愣了愣,然后,不由自主的咧著嘴笑了。
一向自律的顧沉竟然睡過頭曠工了!
“哈哈哈哈!”簡桑榆小人得志的躺在邊上哈哈笑著,“顧沉你活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欺負人!”
笑到一半,簡桑榆咳了好幾下。
哎,樂極生悲,嗓子疼。
“你去洗漱,我去給你沖蜂蜜水。”顧沉聽著簡桑榆的聲音自然知道是因為昨晚他折騰過頭了。
晚了就晚了,顧沉也就不著急了,穿好衣服他先打了個電話,然后就去了廚房給簡桑榆泡蜂蜜水。
只是等他泡好蜂蜜水回臥室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女人,還是一動沒動。
“你讓我再躺一會兒緩一緩。”簡桑榆扭頭朝著顧沉解釋,“老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