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雖然不知道這個顧先生是誰,但是,不妨礙他問出別人想要的答案。
“簡珈月給我的,我和簡珈月做了個交易,從她那拿來的。”許丹蕓就差沒有跪地求饒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求你放過我,讓我去醫院吧。”
許丹蕓最怕手背會留下傷痕,更怕她會流血過多而死。
她是主持人,她需要用手握著話筒站在舞臺上,所以她的手一定不能有事。
“早乖乖聽話不就得了,還省的吃苦。”坤哥嘲笑了一聲,然后站了起來,緩緩的又在許丹蕓的面前蹲下,問,“你利用楊全貴要怎么設計簡桑榆?”
“我…”許丹蕓從一開始聽到坤哥口里出現楊全貴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事情被發現了,可真正被人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許丹蕓還是害怕的抖了下身子。
“我沒想對她怎么樣,我就是想要她身敗名裂而已,我…我讓楊全貴假裝是她的親爸,然后騙她喝下有安眠藥的水,然后…然后…”之后的話許丹蕓支支吾吾卻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然后怎么樣?”坤哥耐著性子問著,只是這語氣,已經是相當的難聽了。
許丹蕓咬著唇搖著頭,“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說不說?”坤哥將水果刀貼在了許丹蕓的臉上輕輕的蹭了蹭,“又不聽話了?”
許丹蕓的眼淚當場就落了下來,“我說!我說!”
她的聲音劇烈的在顫抖著,“我讓楊全貴用相機拍簡桑榆的luo照發給我,我就只這樣而已,是不是簡桑榆讓你抓我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和她道歉,她不是也沒上當嗎?她不也沒事嗎?求你們放過我這一回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直到這個時候,顧小姨的人才從暗處走了出來,穿著皮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許丹蕓跟前。“我們簡小姐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這么設計她,要用這么陰毒的方法毀了她整個人生?”男人問。
“我就是嫉妒她而已,我真的就是嫉妒她而已。”許丹蕓根本不敢說因為她想將簡桑榆的位置取而代之,她想當首長夫人。
但是,許丹蕓不說,不代表別人不懂。
那男人嗤了一聲,“你是嫉妒還是別有所求?”
許丹蕓嚇得連哭都不敢哭了,只是低聲的求饒,“我求你們放過我吧,簡桑榆她不是沒事嗎?”
“說的倒是輕巧。”坤哥嗤了一聲,直起腰,“你們這些女人,狠起來真是比毒蝎子都狠。”
坤哥轉動著手里的水果刀,“你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你難道沒有考慮過,你把一個昏迷不醒的漂亮女人單獨留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還讓那個男人脫了她衣服給她拍那種照片,你覺得,拍完照片以后,就不會發生別的事情嗎?你覺得,你找的男人是君子還是不舉不會趁人之危?”
坤哥雖然是混道上的,但也絕對是最看不起這種陰毒的人。
做人嘛,直來直往多好,就算要對付人,憑真本事上啊,在背后耍這種歹毒的手段才是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