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桑榆被顧沉這一句話一噎,愣在那兩秒鐘,抓了抓后腦,又撓撓腮幫子。
這家伙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兩三個月,咻咻的,很快就過去了哦?”簡桑榆掰著手指和顧沉算著,“一個月三十天,兩個月六十天,三個月也才九十天,你想想,我也不是說三個月都不回來,我就是把回來的時間安排在了同一個時候,你看,本來我們是三十天見一次,比如說,我在中間的時候回來,也就是四十五天,我們四十五天見兩三天,算起來,好像比三十天見一次,還劃算?”
簡桑榆說完了以后,就一直在等顧沉回答。
可這人,和沒聽見,聾了似的,理都沒理她。
簡桑榆等了好幾分鐘,新聞聯播都廣告了,顧沉還一副認真看廣告的樣子。
咬咬牙,簡桑榆伸手將顧沉的臉往自己這邊掰了過來,然后嚒的一口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完成了剛才半中間被他先辦了的事情。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簡桑榆咬牙,難得硬氣了一把。
顧沉嘖了一聲,直接將簡桑榆一扯,將人帶進了懷里,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和他勉強平視。“簡桑榆,我發覺我最近把你寵的有些無法無天了。”顧沉眼神往前一壓,“圍脖上的事情,你都還沒有給我解釋清楚,我等你解釋等了一個晚上了,想和我說別的事情,行,那你就先把圍脖的事情給我解決了!”
簡桑榆絕對是一個擅長得寸進尺,還擅長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人。
換在半年前,顧沉一個眼神過去,簡桑榆多一個字都要斟酌斟酌再斟酌了才開口。
現在倒是敢掰他的臉和他嗆聲了。
無非是料定他舍不得兇她,無非是咬定他舍不得收拾她。
“圍脖上的事情?”簡桑榆一臉茫然,然后在顧沉的懷里掙扎了一下,從口袋里將手機拿了出來上了圍脖。
簡桑榆想著她都來部隊這么久了,林謙樺應該是解決了,所以直接就上了圍脖去看了一下。
果然,林謙樺自己申請了一個新的圍脖,而且是認證了的圍脖,然后發了一條澄清信息。
簡桑榆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給顧沉聽。
“我與簡小姐是朋友,照片為慈善晚宴偶遇,且,家里長輩,也和簡小姐是老熟人,簡小姐來林家做客,不存在我帶她見家長商定婚期。林氏新產品已經確認簡小姐是代言人之一,并非是我本人的操作,而是公司各部門協商最終確定簡小姐符合我們公司產品定位和要求的人。林氏集團,與我,一定會追究泄露公司要務信息的法律責任,也對追究所有發表與我,與林氏集團,與簡小姐所有相關不屬于事實的信息的媒體和個人的法律責任。”
念完以后,簡桑榆打了個響指,然后轉頭朝著顧沉看去,聳聳肩,“所以,這件事情就解決啦?還要怎么解釋啊?林謙樺不是已經在微博上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