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氣,所以顧沉的這個吻有些兇,他啃咬著她的雙唇,就像是要將她吞進肚子一樣的吮吸著她的唇,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腦上,用力的將她壓向他,仿佛,恨不得將她壓進他的身體里融為一體一般。
吮吸了一會兒以后,他撬開了她的唇齒,舌尖先探了進來,然后纏了上來。
簡桑榆慢慢的,慢慢的感覺有些漂浮,就好像變成了一顆海草一樣,攀附著海水在飄蕩。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就連呼吸都變得快了起來。
更別提那一顆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的心臟了。
是不是欠收拾?嗯?
一吻結束,顧沉卻還是保持原來的那個姿勢,他的臉,和她的臉,幾乎是貼在一起的。
他說話時候打出來的氣,更是直接落在了簡桑榆的唇上。
兩人相距近的,簡桑榆只微微嘟了嘟嘴,就不小心親到了顧沉的唇。
我就是忙一會兒嘛。
說第一個字我的時候簡桑榆的唇就難免碰到了顧沉的唇,所以,在說之后的話,簡桑榆都刻意的收斂了唇形,所以,這一話,說出來,軟軟乎乎的,就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也沒不理你,你和我說話,我不都應你了嗎?簡桑榆的手在顧沉的衣袖上輕輕的扯了扯,你看,你親也親了,那我們就算是扯平了。
呵,我親我媳婦兒,需要和你扯平什么?顧沉問,難道不是我想親就親?
為了宣誓他的權力,顧沉說完以后,又低頭在簡桑榆的唇上親了一下。
簡桑榆眨眨眼不說話。
但是內心是有一萬字反駁的。
得了,他力氣大,他說什么都是對的。
她要是有能耐把他從車里叉出去,她連眨眼睛都不用。
不服氣?顧沉問。
一點點。簡桑榆伸手比劃了一個一點點。
顧沉勾了勾唇角,似乎在想該怎么回答,就在簡桑榆猜想他應該要坐正身姿的時候,卻聽見顧沉忽然一本正經的道。
那就親到你服氣。
服氣!服氣!簡桑榆秒慫,二話不說,立刻舉白旗投降。
和一個不按套路出牌還不講道理的顧首長說服氣,那簡直就是白搭好嗎?
骨氣呢?顧沉拍了拍簡桑榆的腦袋。
被你吃了。簡桑榆應得飛快。
一抬眸,對上顧沉掃過來的眼神,簡桑榆迅速改口,被狗吃了。
……改了,還不如不改。
顧沉呵了一聲,占著現在的姿勢兩人的臉相隔的很近,他低頭就是在她的唇上親了口。
不同于剛才那種蜻蜓點水,一觸即離的文,這一次,要停留的長久的多。
但是,比起第一次那氣勢兇猛的吻,又明顯親吻的溫柔了許多。
半個月不見,除了想見她,無疑,還想像現在這樣抱住她親一親她。
她的唇,就像是會讓人上癮的藥一樣,食知其味,欲罷不能。
兩人上了車,車子在地下停車場又停了半個多小時以后才從停車場開出去。
看著街邊快速略過的風景,簡桑榆的一張臉,紅的幾乎能掐出水來,她的嘴唇,也微微紅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剛才被人親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