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
簡桑榆沒有說謊,對于米那要開火鍋店的事情她一無所知,而米那到處找人投資的事情,她更是挺都不曾挺米那提起過。
“嗯,你有空幫我多勸勸她。”米母想可能是米那猜到她會找簡桑榆,所以沒有和簡桑榆透過口風。
既然簡桑榆也不知道,米母也沒有和簡桑榆多說太多米那的事情,只是讓簡桑榆有空和米那去米家玩。
掛了電話以后簡桑榆一個勁兒的回想剛才米那給她打電話時候的語氣,聽米母的意思,好像是說米那沒有找到合適的投資人,而簡桑榆和米那打電話的時候卻沒有聽出米那聲音里有任何著急或者情緒不佳的樣子。
看來,米那是準備瞞她瞞的死死的。
簡桑榆將手機往床鋪一丟,立刻就爬起來將床頭柜的抽屜給全部拖了出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板上開始將她的所有銀行卡給翻了出來。
一個小時后簡桑榆出了門,出門前她特地化了妝,上了正紅色的口紅以后才算是將被顧沉親紅了的嘴唇掩蓋掉了。
米那和簡桑榆約的地方是一家私密性特別好的私房菜館,一到包間,簡桑榆就立刻將口罩給摘了下來。
“和大明星同桌吃飯,我壓力好大。”米那一邊笑嘻嘻的調侃著簡桑榆一邊給她倒花茶,她的目光在簡桑榆的嘴唇多定了幾秒,然后咦了聲,“有情況,出門之前,和你家顧首長親的難舍難分啊?”
簡桑榆是栽到椅子上去的,睨了眼對面的米那,咋舌,身為一個單身多年的單身狗,米那為什么會有這么敏銳的洞察力?
她的嘴唇有這么明顯?
她分明上了口紅的!
簡桑榆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嘴唇,有些心虛的又立刻挪開,然后道,“別胡扯了,我這是被蚊子咬的,顧沉早回部隊了,我在家里睡了個午覺,蚊子估計是公的。”
“對了,我非常好奇,上回你從我這里拿了離婚協議回去以后是什么個情況?這么久過去了,怎么沒聽你說和顧大首長離婚了的消息?”米那問。
“那份離婚協議一拿回去就被他撕了個粉碎,然后還丟給我了三個字,想得美。”簡桑榆無奈的聳聳肩。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想離婚吧?”米那聽著簡桑榆這語氣竟然還有一種很遺憾的感覺。
“唔…”簡桑榆摸了摸鼻尖低頭喝了口花茶,然后默默的將話題轉移開,“這里的茶水不錯。”
沒有和以前那么肯定的說要離婚,米那看著簡桑榆,勾著唇角笑了起來,“簡桑榆,你和顧大首長的感情最近是不是突飛猛進了?”
“誰和他有感情啊?”簡桑榆頓時像是炸了毛一樣的,“我和他,相看兩厭!我煩他煩的很呢!”
“你看看你最近發的朋友圈,哪一條和他無關?”米那點進了簡桑榆的朋友圈一條條的展示給簡桑榆看,“連最新一條發的都和你家顧首長有關系,你這一路撒狗糧,想過單身狗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