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許仍。”簡桑榆摸了摸鼻尖,然后清了清嗓子,開口先連名帶姓的喊了顧沉的名字一聲。
“顧沉,講道理。”簡桑榆覺得,大概是山高路遠的,顧沉不在她跟前,即便是感覺到顧沉不高興了,但是她膽子還是意外的大,只要不和顧沉面對面,有些話,說出來好像一點都不困難。
“我四五個月不回家其實對你來說沒影響,因為在這之前,你也是常年沒有回家,不說四五個月,半年一年的你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你在部隊忙你的,我在外地忙我的,我回不回家,好像沒有影響你吧?”
所以,這家伙有哪門子的不同意的理由?
這純粹就是找她茬來的吧?
當然,如果簡桑榆知道當她說完這句話以后會得到顧沉的什么回答的話,她就是讓顧沉扔了她的兔基斯,她也要當個美麗又安靜的啞巴。
簡桑榆說完話好長時間顧沉都沒有回答,甚至很安靜,就在簡桑榆以為顧沉要掛電話的時候,他卻忽然開口說話了。
“你這是在指責我以前沒有盡到身為丈夫的責任?”顧沉問。
不不不,簡桑榆心里在咆哮,首長大人,您老哪里聽出來本寶寶在指責你了,本寶寶只是在要求做人要厚道,要公平。
而顧沉根本沒有給簡桑榆反駁的機會,“我認錯,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每個月一定會回家一次,同樣的,你一個月也必須讓我見到你一次。”
說到這,顧沉停頓了兩秒鐘,才繼續重點的說了一句:“一個月,這是我的底線。”
簡桑榆心里真的是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又特么的奔騰回來,重重的踩踏在了她那顆碎成渣的玻璃心上。
這種時候做一個沒有底線的男人不好嗎?
不好嗎!!
“聽見了嗎?”半天沒等到簡桑榆的回答,顧沉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
“唔…”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如果你自己做不到,我可以幫你做到。”顧沉的聲音已經帶著兩分威脅,“我可以親自幫你篩選工作,工作量就定在一個月內會完成的。”
“哦。”簡桑榆對著黑夜翻了翻白眼,然后悶悶的咬了口手里的烤串,頓時好像就變得不是那么好吃了。
好氣哦 簡桑榆掛了電話一個人在那干瞪眼,遲早有一天是她翻身做主把歌唱的時候,等到那個時候,看她不一一回敬給顧沉!
顧沉什么的,太氣人了!威脅人什么的,太討人厭了!
簡桑榆回到位置上的時候發現好多人在盯著她看,等她坐下以后,女三柳維維調侃了她一句,“男朋友查崗啊?”
“不是,是家里大家長在查崗。”簡桑榆回答的很是坦然,說完以后還笑瞇瞇的看著大家,“大家長管的比較嚴一點。”
不讓抱兔基斯,不讓吃烤串,不讓吃冰淇淋,所以,這個時候,他就是顧爸爸,是大家長。
但是簡桑榆的這個話沒人會信,但是大家都不是愣頭青,調侃一兩句開開玩笑就算了,也沒有人真的會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圈子里,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特別是感情這一塊的事情,更是隱私中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