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被甩了一臉,詫異地抬頭,就見夏微寶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怎么,不夠?那再加上這些呢。”
她說完,又是六張普通請貼甩了過來。
保全當時見了鬼!
燙金貼是貴賓貼,總共就那么五十張,為什么她這里會有五張?
而且既然有貴賓貼,為什么還會有普通貼?
保全戰戰兢兢地接過那十二張邀請函,小心翼翼地反復確認,確定自己的確沒看錯后,整個人都慌了。
上面不是交代了,孟松柏等人沒有邀請函,要給他難堪的嗎,為什么他不僅有邀請函,而且還是雙份!
這下慘了,能拿到貴賓卡的,無一不是身份地位不同尋常的人,他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剛剛的不屑一掃面空,保全立刻換上討好的笑臉,“剛剛實在抱歉,貴客里面請,里面請。”
那態度,比面對他老子還要上心。
夏微寶冷笑,“這就是R國保全的素質,我邀請函還沒拿出來呢,就斷定我拿不出來,一能亂呔,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
皇后娘娘不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公眾場合非常愛惜形象,一般都不會罵人。
但并不絕對。
她對別人的態度,取決于別人對她的態度。
人家都已經打臉打上門來了,她若還笑嘻嘻地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那么窩囊還不如拿條白綾自掛東南枝!
保全被她說得無地自容,只能一個討好地笑著道歉,“實在抱歉夏小姐,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
夏微寶有些不耐煩,剛剛這個保全雖然說話難聽,但并不是針對她,而是對著孟松柏說的。
保全面色非常難看,看了眼手里的燙金請貼,能拿到這張請帖的人,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
一下子拿出六張,雖然他只是個保全沒什么見識,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了。
不敢得罪眼前這幾個人,只能硬著頭皮向孟松柏道歉,“抱歉孟先生,剛剛是我不對,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
孟松柏壓根沒理會保全,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幾張請帖上面。
這些請帖都是哪里來的?
為什么他不知道!
幾人進去后,孟松柏才偷偷拉了拉夏微寶的袖子,“小夏,你哪里來的請貼?”
而且還是雙份,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誰給請貼會給雙份的?
夏微寶但笑不語,朝著陸華涼拋了個媚眼。
以陸華涼的身份地位,要弄幾張請貼不是一句話的事?
對于老婆崇拜的目光,陸總表示非常受用。
書法長廊里非常熱鬧,到處都掛滿了世界各國著名書法家的作品,還有很多R國優秀書法家的作品。
大廳兩側還擺著好幾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上好的狼毫和紙張,供那些書法愛好者臨起起意書寫。
夏微寶粗略掃了眼,發現很多十歲左右的孩童都在認認真真地寫書法,他們神色認真,而且寫出來的作品都不差。
不禁有些好奇,“別的不說,R國愛書法的人還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