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那可能是什么,夏永萱趕緊彎下身,手指在沙墊上輕輕按壓著。
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若是平時,被刺了一下也沒人會留意。
但是她今天早上才跟江麗說過要用針來陷害夏微寶!
心里有鬼,自己又剛好在這個時候被刺了一下,讓她怎能不驚慌!
“夏小姐,你怎么了?”剛坐下的病人也忙站起身,緊張地問。
夏永萱沒時間理她,繼續在沙上翻找,果然讓她翻出一根針!
看著手里那根長長的繡花針,夏永萱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臉上血色也以肉眼可見的度退去。
怎么會!
明明是她教江麗用這招來對付夏微寶的,為什么她的別墅里也會有一根針!
一想到這根針上面極有可能染了艾滋病的血,她心里就一陣慌亂。
很想沖過去隔壁別墅問問,究竟是不是江麗放的。
然而,跑到門口又停住了。
快要崩潰的理智回籠,不行,不能冒冒然過去。
否則等于不打自招!
雖然她的沙上有一根針,但是也不一定說明是染有艾滋病血液的,萬一只是傭人的疏忽,或者是沙買來的時候做工出現問題呢。
心里很慌,卻不得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一旁的病人早已經被她嚇到不敢說話,瑟縮在一旁。
夏永萱把今天負責打掃的阿姨叫過來,一臉嚴肅,“為什么沙上會有一根針,你是怎么干活的!”
打掃阿姨被她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到了,有些害怕地縮了縮,“大…大小姐,這不關我的事,我今天早上打掃的時候,沒現什么針。”
夏永萱一掌拍到茶幾上,出砰的一聲,“沙墊是軟的,你不會按一下看看有沒有東西嗎。”
“我…一般都是打掃灰尖…而且,我整理沙墊的時候,也按了幾下,沒現有針…”
她很想說,就算有針也不關她的事啊,誰能想到沙墊下面藏了一根針,要怪也是怪生產商好嗎。
只是,不敢說。
誰讓她是下人。
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不是說大少姐是最平日近人,對傭人最為寬厚的嗎,這咄咄逼人的樣子,哪里寬厚了?
夏永萱心不斷往下沉,整理沙墊的時候按了幾下,沒現有針,那這針是哪來的?
比試結束前她不能離開別墅,也沒法光明正大地跑到對面去問。
她只能先打了傭人,回到房間,給江麗打電話。
江麗正準備去吃飯,看到來電趕緊跑回房間接。
“江麗,為什么我客廳沙會有一根針!”
江麗懵了一下,“我不知道啊,我只放了針在夏微寶這邊?”
“你確定?”
“肯定啊,夏小姐,我又不能離開別墅,怎么可能把針放到你那邊。”
夏永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你用的是什么針。”
“就是縫衣服那種繡花針,上面有個孔的那種,我在房間找到的。”
看著手里的針眼那個孔,驚恐緩緩爬上夏永萱的臉。
“你放針放好后,有沒有離開過客廳,會不會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