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習慣叫她鐘詩夏,畢竟她化名夏詩這五年,他們沒有任何交集。
“見過了,她生氣走了,我正要去找她。”
徐家洋嘴巴微張,這句話,信息量太大了!
“夏詩昨晚在你那里過夜?”
“是。”翟恩直言不諱。
他和徐家洋是老鐵,當年他和鐘詩夏之間的一切徐家洋都知道,都不是秘密。
徐家洋把嘴巴合上,以他對夏詩的了解,現在那么恨翟恩,不可能會和他在一起過夜的。
“你們昨晚做了什么。”
“你這不是廢話嗎,她是我女朋友,情侶在酒店過夜能做什么,雖然你是條單身狗,沒有和女人去酒店的經驗,但電影里這種鏡頭拍了不少吧。”
徐家洋,“…”
扎心了,老鐵!
“不是,夏詩現在那么恨你,怎么可能!”突然想到什么,徐家洋睜大雙眼,“你該會不是對她用強的吧?”
“是啊。”翟恩也沒隱瞞,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他說潛規則的事。
但是夏詩今天早上把戒指還給他,然后把昨晚的一場云雨當成潛規則的事,他沒說。
太丟人。
徐家洋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咆哮怒吼!
“你為什么要強迫她?忍一忍會死嗎!!!”
“不是說女人的身體給了男人,心自然也會給那個男人嗎,我和她分開五年,她現在那么恨我,若是不發生點關系,怎么把她的心奪回來?”
徐家洋,“…你單身,不是沒理由的。”
這思維,不單身簡直天理難容!
翟恩已經穿戴完畢,也沒心思和徐家洋浪費時間,邊往外走邊說。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找詩詩。”
徐家洋沉吟兩秒,道,“翟恩,這么多年老朋友,別怪我沒提醒你,回m國避一下風頭吧。”
留下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什么意思。”翟恩不解,“我還沒追到詩夏,不可能回去。”
徐家洋再次沉吟兩秒,“晚上睡覺記得鎖好門,對了,你買保險了嗎,要不我給你買一份保險吧,受益人寫我名字怎么樣,我最近有點窮。”
翟恩,“…”
“你在詛咒我?”
“不,我是在提醒你。”
徐家洋淡淡道,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以夏微寶護犢子的性格,若是知道夏詩昨晚發生了什么,估計他就要去給翟恩收尸了。
翟恩說了句莫名其妙,然后掛了電話,跑出去追人。
也不知道鐘詩夏去了哪里,是不是坐車回去了。
夏詩并沒有回去,而是到附近的藥店買東西。
她戴著口罩,把圍巾拉得高高的,低垂著頭,讓頭發披散下來,生怕被人看到她的臉。
有些害怕的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人后,這才走到柜臺前。
售貨員是一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見夏詩鬼鬼祟祟的,有些不解。
“這位小姐,請問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夏詩有些難以啟齒,小聲道,“你們這里有沒那種藥賣。”
“什么藥?”
“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