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爺子氣的面紅耳赤:“你…你不孝!”
夏母鄙夷的瞥他一沒法包涵眼,沒理他,徑自吩咐保鏢:“房子老人可以住,別的人全都給我趕出去!”
保鏢們應了一聲,把老二一家往門外推去。
“你們敢!”夏老爺子撲過去廝打保鏢,沖夏母怒吼:“你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你這是逼我去死,你敢把老二一家趕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女人慣用的招數嗎?你是女人嗎?”夏母看向他,滿眼輕蔑:“你要想清楚,雖然我們家給你二兒子一家在縣城買了房子,但是房產證上寫的是逾白的名字!你們感念我們一家三口的好,房子給你們住,你們要是這樣不知好歹胡攪蠻纏,縣城的房子老二一家也別住了,我現在就讓人賣掉!”
夏老二急了,“大嫂,說好了房子是買給我們的,你們怎么還能要回去呢?”
張秋芳氣急敗壞的說:“我早就說過,房產證上是誰的名字,房子就是誰的,老大說的好聽,房子是給我們一家買的,可房子是夏逾白的名字,夏逾白想什么時候要回去就什么時候要回去,我就知道他們一家沒按好心!”
夏有志冷冷的看向她,心更涼了。
當初,他妻子說老家的房子得寫他們兒子的名字,等老二一家知道了什么叫感恩,撲下心在縣城過日子了,再把房子轉到他們名下去。
到時候,讓他們兒子出面,把房子過戶給老二,可以讓老二一家記著他兒子的好。
他妻子和他說的時候,他有些不情愿。
但他妻子剛和他結婚的時候,吃了不少的苦,有人嘲笑他妻子,說他妻子自甘墮落,放著門當戶對的男人不嫁非要嫁給他。
創業的時候,他妻子陪他吃過冷眼,甚至因為他胃不好,他去應酬的時候,他妻子也陪著去,幫他擋酒。
他妻子對他的好,他都記得,他們夫妻倆有今天不容易,他妻子也不是小氣的人,但凡老二一家像點話,對他們的幫扶不當做是理所當然的事,甚至總覺得不夠,他妻子不至于瞧不起老二一家。
就像他對他媽說的,他妻子也有堂弟表弟,要是他妻子也像他似得,給堂弟表弟買車,他心里能舒服嗎?
公司是他和他妻子一起打拼來的,錢是他和他妻子一起攢下來的,當年,他因為創業吃苦受累的時候,他父母和弟弟都沒有參與,是他妻子不離不棄的陪著他,支撐他,鼓勵他。
他和他妻子之間的夫妻關系應該凌駕于所有社會關系之上,他不能因為他的父母和弟弟,傷了他妻子的心。
他妻子是個好女人,性子大大咧咧的,不計較小事,哪怕他們家最沒錢的時候,他每個月往家里寄生活費,他妻子也沒說過什么。
只要是他分內的事,無論他怎么做,他妻子都沒有異議。
當他妻子覺得二房說話總是喜歡陰陽怪氣的,不想直接把房子寫在二房名下,想把房子寫在他們兒子名下的時候,他沒猶豫多久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