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低下頭,“我因傷退出電競隊,以后也沒辦法再做電競選手,只能找一些力所能及的地方打工,可他仍舊不放過我…”
“哇,你這人怎么這么壞呢?”秦君夜抱著小胳膊嫌棄的看曹釗:“你這也太壞了吧!難怪你喜歡的女孩子不喜歡你,你臟心爛肺的,壞成這樣,人家女孩子只要不傻,肯定不會喜歡你好吧?”
葉星北:“…”
她怎么覺得,她這徒弟這么…痞氣呢?
不過,倒是省心。
遇到事,打了興奮劑一樣往前沖,倒是不用她出面解決了。
幾個孩子身邊都跟著保鏢,一個保鏢負責盯一個,足以保護秦君夜幾個的人身安全,她也不用擔心那群公子哥兒惱羞成怒,對秦君夜幾個動手,只管避的遠遠的,看幾個孩子怎么解決這件事就行。
曹釗家世不錯,平時身邊圍著的都是捧著他的人,而且,在外面混的人,都知道給人臉面,哪怕看誰不順眼,頂多指桑罵槐,哪會像秦君夜似的這樣劈頭蓋臉的罵。
當著這么多平時追捧他的跟班的面,曹釗臉上掛不住了,冷下臉,“小朋友,這是我和我同學之間的事,和你沒關系,我這位同學,沒別的毛病,就愛胡說八道編故事,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別被他給騙了。”
秦君夜說:“他騙沒騙人,回頭我會請人去查,可剛剛你讓我家酒店的服務員給你跪地磕頭叫爺爺,我聽的清清楚楚的,你先給我們家的服務員賠禮道歉!”
秦君夜年紀不大,可不管是他的語氣還是身上的氣勢,給人的感覺都十分的霸氣。
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孩子。
想到傳言中雕刻時光背后的巨大背景,曹釗再一次慫了。
“好,我給他道歉!”曹釗點了點頭,拍拍商煬的肩膀,“煬神,對不起了,今晚我多喝了幾杯,剛剛說的都是胡話,煬神別往心里去,再怎么說,咱們都是同學一場,情誼深著呢,怎么可能因為這么一點小摩擦,就影響咱們之間深厚的兄弟感情…”
他用力抓住商煬的肩膀,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用警告的眼神盯著商煬說:“來日方長,以后我一定會和煬神好好相處,我相信煬神大人大量,一定會原諒我,既往不咎的,我說的對吧,煬神?”
商煬明白曹釗的意思。
曹釗這是綿里藏針。
那句“來日方長”,是警告。
警告他見好就收,不然,等幫他的人走了,他一定會找回頭帳。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現在會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紅酒砸在曹釗的腦袋上,以解心頭之恨。
可他沒有任性沖動的權利。
他還有父親,等他奉養。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心頭的不甘和戾氣,閃身讓到一邊。
他沒說話,但這個動作,就是不再計較的意思了。
曹釗松了口氣,重重拍了拍商煬的肩膀,“煬神,夠意思,以后煬神就是我兄弟了,有事和我打招呼,要是能幫忙,我肯定幫忙。”
商煬靠墻站著,唇角抿的緊緊的,一言不發。